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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说道,“我带青海哥去医院看看,你回家冷静冷静。我们之间的事,过后再说。” “过后是啥时候。”黎建鸣问。 乔季同沉默了几秒,说道:“半个月后。” “三天。”黎建鸣砍价比老娘们还狠,“三天后我来找你。” 乔季同拿起烟放在嘴边浅吸了一口,却闷了好久才缓缓吐出来。微微点了头,随后抬起夹着烟的左手往门那边比划了一下。 黎建鸣一步一蹭地往门口走。一只脚刚迈出门,心里升腾出一股强烈的预感。他今天要是这么迈出这个门,那他和乔季同之间,就彻底玩完了。 他要失去他了。再一次地,失去他。 心里针扎似的疼。黎建鸣忽然就哭了。 靠着门框,用手背抹着眼泪,哭得呼呼啦啦的,像个走丢的小孩儿。 乔季同听到黎建鸣哭,手指发抖。他凶狠地吸着嘴里的烟梗,心都碎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哭声不见了。阳光从灰扑扑的小窗户照进来,假得像是舞台灯。 乔季同掐了烟头,站起身。这时候才注意到烟灰缸已经摞成了圣诞树,屋子里都是呛鼻的烟。 徐青海屈腿坐在旁边,把头磕在膝盖上,眼神悲伤地看他。 乔季同把窗户拉开散烟:“几点的飞机?” “下午三点。” “去趟医院吧。” “我没事。你的肩膀怎么样?” “没事。” 一阵沉默。 “季同。” “青海哥。你今天冲动了。” “抱歉。我无意让你为难。” 乔季同扭头看他,说不上是不是在生气:“我已经开始为难了。我没办法再像昨天那么待你了。挚音,我也不能去了。” “季同!”徐青海急了,冲起来扣住他的肩膀,望着他的眼睛噼里啪啦地说:“我喜欢你和我欣赏你不冲突。我邀请你来挚音是客观公正的,没有任何居心不良的成分。我今天的确冲动了,但我不后悔,我这份心早晚要传达给你。哪怕你现在不能把他完全放下,只要你愿意,我陪你一起走出来。” 乔季同缓缓拿下徐青海的手:“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走出来。青海哥,我心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人的痕迹,对你而言太不公平。你配得上一个干净的好小伙,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如果你还愿意,就还把我当个朋友吧。” 这话虽柔但绝。明摆着告诉徐青海,我心里有人,你没有机会。 徐青海不甘心地争取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来挚音。我已经失去一段恋情,不想再失去一个知己。” 徐青海是个聪明的猎人,但是乔季同不会再上当。 “这个决定不会更改。”乔季同站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钥匙和墙上挂着的薄外套,“走吧,去医院看看。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第75章 下午三点半。 乔季同一个人回来了。先脱掉衣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肩胛骨的位置。 紫中带着猩红。 在衣柜底层翻了翻,翻出半盒跌打损伤用的膏药。 他撕开膏药,伸手从肩往下够,只能贴到一半。又撕开一张,从腰往上够,这才把伤盖全乎了。 把衣服重新穿上,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狼籍。然后打算用热得快给自己煮两把挂面。 水刚倒上,门被敲响了。 乔季同站起身去开门。从猫眼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男人,西装革履的。 乔季同隔着门打发道:“不买保险。”说罢就要回去接着煮面。刚走两步,门又被敲响了。 门外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请问是乔季同,乔先生吗。” 乔季同皱皱眉毛,回过身把门打开一条缝:“你是谁?” 对方亮出名片:“我叫李跃,是北滨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受托于万江集团的黎大江董事长,来和您商谈赔偿事宜。” 乔季同是不想搭理他的。一想到那个老头的所作所为,他恶心得想吐。 但他没有高冷的资本。他的身底子和手都废了,没有收入来源,还拒绝了徐青海的邀请。当下任何名目的进账,都是他活下去的食粮。 他往后退了一步:“进吧。” 李跃却不进来:“我预约了酒店,劳烦乔先生移步。” 乔季同跟着李跃下楼上了车,开到市中心一家国际酒店。李跃走到1516的房间门前敲了三声。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开了门,波浪卷,杏仁眼,又靓又凶。 乔季同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一面。 这时候女人开口了:“我是黎建鸣他姐。进来坐。”说罢对房间里另一个小姑娘道,“晶晶,去买点吃的,要清淡点的。” 小姑娘应声出去了。李跃领着乔季同进了房间,坐到了正对着黎巧怡的沙发上。黎巧怡扯出一个官方的笑:“别紧张。这事是我们黎家对不住你。赔偿金的数额我们都可以商量,但是希望你不要走法律途径。” 乔季同说道:“走法律途径也无非是获得赔偿。我同意私了。” 黎巧怡满意点头:“我就喜欢和利索人说话。金额我咨询过这位李律师,人身伤害没法鉴定伤残等级。按工伤,你这手能定个八级伤残,除去医疗费用,一次性赔偿30万。”黎巧怡顿了顿,接着道,“但做人不能格色,我也不打算拿保底额糟践人。你说个数吧,说个你满意的数。” “有纸笔吗?”乔季同问。 李跃从包里拿出一只水性笔递给他,又给他撕了一张笔记纸。 乔季同把纸摊在茶几上,弯腰弓背地,用左手笨拙地演算。写了能有三四分钟,才放下笔。他把那张纸掉了个儿,推到黎巧怡眼皮底下:“我之前上班的面馆,月纯利8000 。我和老板五五分成,我拿4000,一年4.8万。60岁退休,就还有30年,总共144万。虽然我废了一只手,但还能做点简单的工作。假设一个月能有1500的收入,30年就是54万。144-54,90万。能接受吗?” 黎巧怡从纸上抬眼看乔季同,神色复杂:“你和我想得很不一样。” “能接受吗?”乔季同又问了一遍。 黎巧怡把纸推回到乔季同手边:“两百万。我多加一个要求。”她顿了顿,苦涩一笑:“鸣鸣他,好久没回家了。” 乔季同不答话,只是淡然地看着她。 黎巧怡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拉家常似地开口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倔。咬着粑粑橛子给麻花不换,你不让他干啥,他就偏要干啥。还不大点儿的时候,我带着出去玩。我说鸣鸣,你呆在这儿等姐,姐去趟厕所,你别乱跑啊。他嘴上答应得可好了,嗯我不跑。可我这前脚刚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