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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敏锐:“怎么看出来的?” “眼睛。”徐青海说道,“他看你的眼神,很愧疚。” “青海哥真厉害。”乔季同也坐到床上,后背靠着斑驳的粉墙,“他和我不是一路人。” “看出来了。是个有钱人。”徐青海拉开啤酒罐拉环,“还不是一般有钱,而是很有钱那种。” 乔季同垂下头,落寞地道:“嗯。所以走不到一起去。他家不同意。” 徐青海喝了一口啤酒,指着墙角燕子拿来的包装水果:“不谈他家里人,你俩也不合适。就像那盒樱桃。他是码在塑料盒里的,你是散装在筐里的。他跟这个世界隔着一层透明壳,你是直接被摁在生活的犬牙上。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世界,却不知道「看到」和「感受到」不是一码事。他注定无法懂你。” 乔季同没有反驳,苦涩一笑。徐青海的话,实在是太过一针见血。 “青海哥。”乔季同偏过头看他,“我去投奔你,真的行吗?” “当然!”徐青海高兴极了,语速也快了起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S城有个三居室,你要不嫌弃,直接拎包过来,入职手续三天就能办妥。要是想散散心,不着急上班也行。家附近正好有个很有名的骨科医院,你这手也可以在那边看看。” 乔季同听着徐青海的话,本以为自己会喜出望外,实际上却更是矛盾纠结。 无论怎么考虑,徐青海那里都一个绝好的去处。可是为什么耳边会回荡着黎建鸣的挽留。 乔季同强行压住心底的异样:“好。那我近期就准备。” 徐青海得到了想要的,整个人都显得有点亢奋。借着不高的酒精度数,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他进挚音娱乐之前是个编审,还是专门做深度新闻调查的。走遍大江南北,见过无数人间冷暖。 “季同,你的经历不是我见过最惨的。比你不幸的大有人在。但你却是最吸引我的一个。”徐青海盯着乔季同的眼睛,“你内心敏感,却没有敏感人的通病。不用悲情贿赂别人,也不用悲情取悦自己。你的词里有无奈,有自嘲,有灰暗,但没有自怜。一丁点都没有。” 自我怜悯,自我感动,是一种十分便捷的东西。随取随用,让人在涕泗横流中过足戏瘾。很多人用这种方式来达成一种情感报复。并不是说这样不好,毕竟保持冷静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但也因为如此,刻意选择冷静的人才特别。 乔季同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衔在唇间,模糊道:“没那么夸张。可能只是漫不经心。” 徐青海摇头,随后脑袋往墙上一靠,哑着嗓子道:“你简直让我着迷。” 乔季同心里有点别扭,但又怕矫枉过正。可能徐青海这种文艺人,都是这么个表达方式。他吐出一口混沌的烟草,淡淡地笑了笑:“谢谢。” 徐青海视线黏在他身上半晌,缓缓地屈起一条腿。 作者有话说: 大宝们估计都猜得出来下一章内容是啥了。那必须是修罗场。 既然猜着了,我就不码了。各位辛苦点,自己在脑子里演演。啵! 另外丁疯狗和余倒霉的故事有点长,我另开了一篇文《疯心难救》,萌古早墙纸爱+摇摇车的可以来!记得把节操摘下再来~ 第73章 两人聊到了深夜。 乔季同住院之前买的那几罐啤酒,都被徐青海消灭了。徐青海这人好酒,但量也就猫尿那么多。 喝多了就开始絮叨,天南地北地扯。越说身子越栽,躺在枕头上还在说,最后把自己给说睡着了。 乔季同正准备扯起被子给他盖上,就见他眉头紧蹙,胡乱地扒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直咕哝:“勒死我了···” 乔季同看他的衬衫和休闲裤,穿着睡觉确实不能好受。而且徐青海那小皮箱全都是特产,也没有第二套衣服。 乔季同把烟一掐,用左手配合着右胳膊肘,连扯带扒的帮他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挂墙上了。就剩个裤衩的徐青海这回舒服了,满足地喟叹一声,翻个身睡熟了。 这时候乔季同也觉得有点困,去刷了个牙,回来准备睡觉。 徐青海靠着床边躺的,乔季同只好跨过他,面朝墙侧躺成细细的一条。 清早七点半。 徐青海的生物钟作祟,睁开了眼。 乔季同之前上班作息都是晚上三四点睡,早上九点多起。这会儿正睡得熟。 徐青海侧过身,看着枕头上乔季同侧脸的弧度。从鼻子尖到嘴唇,再到下巴颏。 白净,稳重,寡言,温柔。 虽然因沧桑和瘦削,盖着一层冷峻的壳。但曾经应当是温柔可爱那一型的吧。适合过日子的类型。 人一过了三十,就会不自觉地想要安定。 徐青海是个双,交往过男人,也交往过女人。实话说,在性上他更被男人吸引。那种原始的,热烈的,带着点野蛮的征服,实在是太带劲了。而女人,在床上总是度数不够高,无法带给他那种炫目的快感。 可下了床,他又嫌弃男人粗糙野蛮。反而去贪恋女人的母性和细腻,想要一个生炊烟的,板板正正的家。 而乔季同的出现,就像一个天大的惊喜,哐当一声砸他心坎儿上了。有男人的刚,也有女人的细。有身体上的吸引,也有心灵上的共鸣。 就他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跟这个人在一起,生活一定充满滋味儿,一定会幸福。 可能是昨晚的酒精没消化完,也可能是狭小房间的气氛太过旖旎。徐青海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关系,被蛊惑了似的撑着胳膊起身,低头去亲乔季同的嘴。一路从嘴角往下,把他的睡衣挑开,忘情地埋头吃起来。 这不是一个鲜嫩漂亮的身体,却很符合徐青海的审美。花瓶里盛开的娇嫩切花固然美,荒郊落雪的枝桠更美。 真想狠狠摇晃这跟枝桠,看那霜雪扑簌簌地抖落。 他把手伸进了乔季同的睡裤,拢住了半站不站的小兄弟,拇指在上面绕了个圈。 睡多熟,命根子被握住都有感觉。乔季同眉毛皱了皱,有点要清醒的意思。 徐青海这才忽然间如梦方醒,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红着脸,听自己胸腔里擂鼓似的心跳。 魔障了。真是魔障了。 徐青海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这时候门被敲响。 徐青海一下子有点心虚。可下一瞬间,他就冷静了。 又不是和有妇之夫偷情,你虚个什么呀。 徐青海穿上裤子,披上衬衫,十分自信地把门开了一条缝。 “季同还没醒,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门就被大力地打开,哐当一声巨响。 这时候乔季同也被吵醒,惺忪着眼睛坐起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