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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又该怎么定性。 回不到过去,看不到未来。就这么互相撕吧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更头疼,他以后得靠什么吃饭。最怕他走投无路,到时候就只能靠黎建鸣养。 越想越闹心,乔季同真想抽颗烟。 这时候门被推开,黎建鸣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乔季同扫了眼那些纸袋子:“我家里都有,买新的做什么。” 黎建鸣一边从袋子里往外拿东西,一边嘟嘟囔囔地吐槽:“还你家。你那算个什么家。屁股都放不下,狗进去都得竖着摇尾巴。” 乔季同拎起黎建鸣放到他被子上的贡缎睡衣:“我不要这种滑溜溜的。我要我自己的睡衣。” “你那个起静电,梦游动作大点都能冒火星子,我怕你给人医院燎着火了。” 乔季同心想这少爷可真能埋汰人,反击道:“真那么好用,我还要煤气灶干什么。” “哼,说不定你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噼里啪啦地着,然后你翻身给压灭了。” 乔季同放弃继续这个小学生走向的对话。 黎建鸣把被子掀开,小心翼翼地给他穿裤子。 “不先穿内裤么。” “躺床上还穿两层干什么。我睡衣买了五套,够换。” 时隔一个月,终于不用光着腚任人扒拉。乔季同觉得这套睡衣简直就变成了自己的脸面。 黎建鸣给他穿好睡衣,又拿出推子给他推头发。 推着推着,发现乔季同头皮上有一条疤。颜色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还真不看不出来。 “这块啥时候伤的?” “忘了。” “还有你胳膊上的疤。是不是在里边儿被人欺负了?” “都结疤了,还问怎么伤的有意思么。” 黎建鸣又被乔季同给噎没电了。他想更了解乔季同,可对方却不肯给他一丁点机会。他忽然想起胖大婶给他的名片,转移话题道:“对了,有个人找过你。留了个条,我一会儿给你。” 乔季同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在意。上赶着找他的,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情。 推完头发,黎建鸣拿起自己的手包。刚要拉开拉链,想起自己私藏的两条平角裤,顿住了。 乔季同正看着他。 “咳。你瞅我干啥。” “等你给我拿条。” “你不瞅我也给你拿。” 乔季同又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不明白拿张条怎么也这么多废话。 两个人就僵持着,乔季同问道:“你包里,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黎建鸣被说中了,也就懒得装了:“包里放炸药了。拉开拉链就爆炸。”说完拉开拉链,在乔季同的眼刀中拿出两条平角裤,然后才扯出那个被压皱吧的信封。 “给我。” 黎建鸣把信封递给他。 “那个也给我。” “不给。”黎建鸣厚着脸皮道,“这都我的收藏。” 乔季同被气得骂人:“你个屁的收藏!给我!” 黎建鸣把平角裤卷起来往包里塞:“你我都摸了个遍,拿两条裤衩怎么了。” “你大小是个人物了。能不做这变态事儿吗?” “就变态了怎么着吧。你报警去吧。” 乔季同简直无语。黎建鸣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儿。甚至比二十岁的时候还要小孩儿。 乔季同哼了一声,撕开了信封:“那你轻着点撸,别撸出火星子了。” 黎建鸣低头闷声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乔季同越气他,他就越喜欢。尤其这个就着他的话造梗的哏劲儿,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欲火焚身。 乔季同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笔记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 「鸣于乔木」先生: 你的歌像是寂寞在哼唱。我十分欣赏。 下面贴了张名片。 挚音娱乐 企划部词曲统筹:徐青海。 黎建鸣凑上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鸣于乔木」的昵称,顿觉通体舒畅:“哎,往唱片公司投稿了?你这名儿啥意思?” 乔季同正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被黎建鸣这么一打岔,冷静了下来。 “随便起的。” “哦。随便起的啊。”黎建鸣暧昧地坏笑,“鸣,真是个好字儿啊。” 乔季同不想搭理他,拿出手机准备重新下载聊天软件。 正等着下载的功夫,他猛然间回过味儿来,抬头惊慌地看黎建鸣:“你是不是偷看我本子了?!” “唔。”黎建鸣本来没有偷看的自觉,被乔季同质问才忽然有点心虚,“啥叫偷看。你就那么放着,我能不看么。” 乔季同瞪着他:“那银行的钱还就在柜台后面放着呢。你怎么不去拿?” “我不缺钱。银行柜台后面要放你裤衩我就拿。” 乔季同又气又羞,那本子上写的都是他的心事。黎建鸣要是看了,铁定认准自己还爱他,只会更加难缠。 黎建鸣不懂,他们之间的事,根本就不是爱能解决明白的。 黎建鸣见乔季同红着脸吃瘪,心头暖融融地发痒,凑到乔季同耳边吹气:“你可真能口是心非,欲拒还迎。但我发现,我还真就吃你这套。早点好起来吧,天天看得见吃不着,都要憋出病了。”说完还咬了一口乔季同的耳朵尖。 乔季同浑身过电似的一抖,紧接着头疼得要命。他真想抽颗烟。 作者有话说: 黎狗情敌他来了他来了,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了(?????????) 第68章 乔季同盯着伸到脸跟前的勺子:“我自己吃。” “你搁哪只手吃。”黎建鸣把勺子又往前伸了伸,“右手叮当猫,左手扎吊针,你老实张嘴吧。” 乔季同不情不愿地张嘴。不是他矫情,是黎建鸣实在是太笨手笨脚了。金属勺子直往他牙上磕,一口粥喂一半洒一半,把他搞得像伤在脑子里。 乔季同艰难地喝了半碗,叹了口气:“牙都要被你打松了。” 黎建鸣呆了呆,扑哧一声笑了:“等会儿。我去楼下买个塑料勺。”说着又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嘴。 “之前买的紫毛巾呢?白的不禁脏,洗不出来。” 黎建鸣指了下墙角的大牛皮纸袋:“都扔了。毛巾不用洗,当一次性用。” ICU里的医生绿衣服,护士紫衣服。天天大绿大紫的在黎建鸣眼前奔走,像一幅色彩浓重的噩梦。如今转到了普通病房,医生护士都穿着白大褂,黎建鸣连心情都跟着轻松起来。昨天看到那一沓楼下超市买的紫毛巾,觉得尤其来气,就索性都扔了。 乔季同习惯性地觉得有点心疼,那沓紫毛巾一半都是新的。 “一条毛巾能用好几年呢,你可真能糟践东西。” 黎建鸣不可思议地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