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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猪肉的,撒葱花的是葱油饼。除了汤,我还煮了粥。” 黎建鸣看着桌上嫩黄焦脆的馅饼,心里那点气,又好像泄洪了。甚至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丢脸。原来那些小零跟他叽歪爱不爱,爱多少,他烦得要死。如今自己怎么也变成了这幅婆妈样儿。 黎建鸣拿起筷子:“闻着挺香。” “趁热吃吧。” 黎建鸣咬的第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就开始咬第二口。没几秒就闷头吃了起来,那叫一个全神贯注,风卷残云。 真他妈香。不愧这么点小岁数就能进大酒店,手艺跟那些七老八十的都能比。 黎建鸣觉得自己不管是心还是胃,都被乔季同给拿捏死了。 这就是我媳妇儿,黎建鸣一边吃一边想,他天生就是我媳妇儿。要不然怎么就能这么可心。 至于其他的,算了。乔季同从小寄人篱下,性子冷点也正常。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可劲儿捂,还有什么捂不热的呢。再说不也捂热这么多了,想开始这毒包子还把我往茶几上推呢。 这么想着,他心情就又好了起来,脸上熠熠有光。 乔季同没怎么吃,就一直看着他。他看得懂黎建鸣每一个表情。 这少爷刚才吃饭前还带着不痛快呢,没想到两个馅饼就哄开心了。真跟小孩儿似的。 乔季同起身拿了块雪白的小方巾,用温水打湿后给他擦手上的油渍。 “建鸣,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黎建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用膝盖夹住乔季同的腿:“跟你男人见什么外。想要啥直说。” 乔季同掰开他的膝盖,半蹲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抬起脸笑着看他:“我们既然在交往,做这些便都是我心甘情愿。我不能再从你那里拿工资。” 黎建鸣皱眉:“什么意思?” “我得去上班了。” “上什么班儿?”黎建鸣不高兴了,“早上四点半出门,憋憋屈屈满身油烟子,一个月挣四千块钱的班儿?” 乔季同脸色难看起来:“不管你看不看得起,那都是我的工作。” “我没看不起!”黎建鸣委屈道,“我是舍不得你在外面受王八气。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被你养?” “养自己媳妇儿怎么了。” 乔季同笑着摇头:“你现在自己都是靠家里养,怎么去养另一个人。” 这话戳了黎建鸣痛处,他把手一抽:“少拿我当小孩儿!好像你多大似的!” 乔季同用力一握,没让他把手抽走:“没把你当孩子,只是你现在还在上学。建鸣,别说我是个男人,就算我不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情妇养。” “知道你是男人!你要没那根玩意儿,你看我稀罕养你。” 乔季同没憋住,低头哧哧地笑:“一开始装得人五人六,最近越来越觉得你就像个小流氓。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拿你钱。” 黎建鸣还是不太乐意:“你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现在是花家里的钱,可既然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我乐意花在哪儿就花在哪儿。你寻思那么多干嘛啊?” 乔季同轻叹了口气,语气更加温柔起来:“我今天去见了丁双彬。” 黎建鸣不知道乔季同怎么就突然剖白了,愣了愣神:“···哦,知道,为了你余主子的事儿。” 乔季同心想果然如此。但这事他不想和黎建鸣多说,能糊弄过去最好。 “我见到了你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拿我当你的情儿。” 黎建鸣听到这话,眉毛一竖:“艹!这帮B!都有谁?!” “有谁不重要。建鸣,我们是互相喜欢,平等交往,对吗?” “对。”黎建鸣毫不犹豫,“别听他们瞎BB,我没把你当···” “平等交往,是不能拿钱的。”乔季同看着黎建鸣气呼呼的小驴样儿,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他脸,“你要是成了我的收入来源,我不是情儿,又是什么?” “可···” “鸣鸣。”乔季同一句又一句的,就是不让黎建鸣说话,“拜托你,别让我心里不踏实。好不好?” 黎建鸣反手擒住乔季同的手腕:“你刚才叫我什么?” 乔季同眉眼弯起来,嘴角含笑地又重复了一遍:“鸣鸣。” 这是黎建鸣的小名,他上小学以后就不乐意家里这么叫他。如今被乔季同用这样的神态叫,倒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羞耻的酥麻。 这种诡异的酥麻,配合着乔季同性感的尖嘴角,一同化作了强烈的杏玉,上下冲荡着他的神经。 他腾地站起来,把乔季同压到没有碗筷的半边桌子。大手探进连帽衫,在他胸前狠狠揉了一把。 “你再叫?” “鸣鸣。”乔季同笑得更开,“鸣鸣。鸣鸣。” “···你他妈的···”黎建鸣也笑起来,“再叫我干你了!” 乔季同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接了一小声:“就叫。鸣鸣。” “艹!你可别哭鼻子!”黎建鸣在乔季同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扯下他的牛仔裤。 两人连餐厅都没出去。碗筷在理石桌上丁零当啷,奏着滚烫的曲。汤匙滑落到地上,碎成起跑的枪。 仲夏的夜晚,窗户没关。月亮就倒挂在窗框上,风铃似的在夜风里晃。 黎建鸣眼神氤氲,满身都是迷乱的月影。 他的月亮。可爱的小月亮。胸脯白晃晃,眼睛晶亮亮。 温雅又倔犟,看似毫无防备,实则处处固若金汤。让他既不能威胁,亦无法压服。 肯为他迷醉,却不肯为他停留。胳膊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心却不肯压给他哪怕是一毫克的重量。 乔季同时而轻笑,时而求饶,更多的是颤舌呢喃他小名。这把他唤得脑袋晕乎乎轻飘飘,再被晚风一吹,简直像是一颗升上天的氢气球。而方才那段关于上班的争论,都被他随着精给射没了。以至于三天后,乔季同穿戴整齐地出门去上班,他还没反应过来。 黎建鸣起夜发现身边没人,走到二楼台阶处就见乔季同正在门口穿鞋。 “干啥去?” “上班。”乔季同站起身,笑眯眯地冲他挥手:“你可是答应过了的。” 黎建鸣真是有理没处说,憋了半天,问了一句:“几点下班?” “今天第一天,要办点手续,得到四点半。以后是一点半。” “过会儿地址发我。下午去接你。” “好。”乔季同拧开门准备走,一脚踏出门槛,又回头看向黎建鸣。 站在二楼栏杆后,就穿着条平角裤。头发翘得乱七八糟,满脸气呼呼的委屈。 乔季同忽然心底一软,有种想冲上去抱一抱他的冲动。 “鸣鸣。”乔季同就着此刻的冲动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