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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建鸣占口头便宜还占上瘾了,拿脚尖踢了踢丁双彬的膝盖:“先说说,你家那个神经病和我大舅子怎么回事。” 乔季同快步走过来,把茶具托盘往茶几上一撂,深深看了黎建鸣一眼:“别添乱。” 黎建鸣换了个姿势,依偎到乔季同身边,一下一下撩着他后脖颈上的发茬。 丁双彬今天本是抱着负荆请罪的态度来的,没想到却被闪瞎了狗眼。 他从没见过黎建鸣对哪个情儿这么黏糊,一时间也拿不准他的态度。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啥情况啊这是。你俩睡上了啊?” 黎建鸣的脸色一沉:“小乔···是我媳妇儿。” 丁双彬在心里翻了白眼外加比划了个中指。这少爷走肾走腻了要开始走心了?真够稀奇。 但在乔季同面前又不能拆台,脸上还是挂着笑:“哦,搞对象呢呗。明白了。” 乔季同把茶杯放到丁双彬面前:“余哥伤得重不重?醒没醒?” “呃,受了点外伤,但不用缝针。有点低烧,还没醒。” 乔季同担心地攥紧膝盖上的拳头:“余哥···怎么惹上的?” 丁双彬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叹了一口气。 “余助理有个表弟,你知道吧。” 乔季同想起了墓园里遇到的紫毛,点了点头。 “那小子对象的家里不好,爹赌个没完,欠了不少债。我大哥手底下的人去要,正好碰到这俩小年轻在家里腻歪。小子还没成年,气性倒是大,几下就和要债的撕吧起来了。去要债的玩意也不行,被个十来岁的小子给开了瓢。这事的善后,就是这小子的表哥,余远洲出面的。哎。该着这个余远洲倒霉,他实在是···长得太好了,瞅着气度不凡的。” 黎建鸣冷声道:“丁凯复看上他了。” 丁双彬提起这事儿也尴尬,搓了搓手:“那天正好我在我哥办公室。余远洲一进来,我哥眼神儿都变了。余远洲说私了,我哥直接开价两百万,一个月内凑齐,否则就留案底。” 乔季同瞪大眼睛:“两百万?!” 黎建鸣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是要钱,他就是要找事。” “余远洲说拿不出两百万,他就,就···让人家跟他呗。余远洲气得骂他下三滥,说走法律程序。可没两天那个被开瓢的伙计死ICU了。这一出人命,性质就变了。余远洲估摸也害怕了,第二天就到银实地产面试了我爸助理的职位。我爸不知情,雇得乐呵呵的。余助理聪明得很,知道这世上哪儿最安全呐。到最后我爸拍板说私了,赔50万,慢慢从工资里扣。” 丁双彬喝了口茶,接着道,“这可把我大哥刺激坏了。这口肉不吃上还不行了,一天到晚连吓带逼的。我哥那身匪气我都打怵,何况余远洲那么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再加上那个伙计死的有点蹊跷,余远洲怀疑我哥杀人,每次看到他就像是见了鬼。俩人就天天你逃我追,跟无间道似的。” 黎建鸣冷哼一声:“余远洲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丁双彬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丁凯复毕竟是他亲哥。干巴巴笑了两声。 乔季同皱起眉毛:“那五十万能还上的话,余哥是不是就自由了?” 黎建鸣摇头:“现在还钱就是火上浇油。” 丁双彬也点头同意:“没错。好歹现在还能掌握余助理的位置,万一我哥又发疯,人一藏,到时候咱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乔季同气得脸色铁青,肩膀微微颤抖:“···真是无法无天。” 丁双彬尴尬地搓了搓手。 无法无天。他家无法无天的事做老了去了。他觉得要是自己再呆一会儿,可能就得被挂上批斗牌,于是起身匆匆告辞了。 丁双彬前脚一走,黎建鸣就去书房给黎英睿打电话。 乔季同端着切好的果盘,刚想要敲门,就听到屋内断断续续的谈话。 “啊。是。我一个朋友。” “丁凯复那个狗B···” “靠,我才没被他揍,是我摁着他打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去···” “你想我怎么谢你啊。” “行,别说越南,去非洲都行。” 谈话声消失了。 紧接着门被推开,黎建鸣看到他先是一惊,而后看到他手里的果盘,又弯起眼睛笑眯眯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你可真像我媳妇儿。” 乔季同抬眼看他:“你要去哪里?” “嗯?”黎建鸣捏了捏他没肿的半边脸,“听墙角?我爸要把公司的一部分迁到越南去。现在国内的外单不好做了,made in Vietnam方便点。我哥自己的公司走不开,让我暑假帮忙去盯着点。” 乔季同想了想,问到:“去越南···是为了余哥吗?” 黎建鸣现在心情很好,倒也没别扭,爽快地承认:“算是吧。谁让他是我大舅子。” “越南,我能一起吗?” “死老热的来干啥。” “照顾你。”乔季同移开视线,“怕你吃不惯那边的东西。” 黎建鸣垂着睫毛看他,看了半天,看得乔季同脖颈都要发毛。 “···看什么。” 黎建鸣缓缓扶住乔季同的腰,两手顺着衬衫往里探,大拇指摩挲着腰线。 “这回还推我不?” “果盘···” 黎建鸣手一挥,果盘连带着里面的水果全都飞出去,掉了一地。 “你···!” 乔季同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扛了起来。 黎建鸣刚想开次卧的门,脚尖一转踢开了主卧。 第35章 乔季同被扔到被子上,拖鞋都没来得及脱。 “伤还没好,胡闹什么。” “我都要憋死了。”黎建鸣压了过来,鼻翼轻轻扇动,像只委屈的大狗,“半年没做了。宝贝都要憋折了。” 乔季同被这诨话逗笑:“胡说八道。我怎么没憋折。” 黎建鸣看着乔季同的笑恍了神。他俯下身小声说:“其实第一次看你笑的时候,我就硬了。” 乔季同脸一下子红了。他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试探着问:“那是什么时候?” “去年冬天。你跟一个红棉裤的老头买了一大把糖葫芦。然后你对他笑。” “你是那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一边硬,又一边怕你把糖葫芦给我吃。我嫌那玩意不干净。” 乔季同被他给气笑:“你倒是实在。” “我不骗你。”黎建鸣膝盖挤到乔季同的腿间,把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扑到乔季同的脸上。 “我说稀罕你,就是真稀罕你。你呢?” “···不刚说过。” “再说一遍吧。我还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