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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笑坐到了沙发上,环视了一圈这屋子,称赞道:“这别墅真精致。” “谢谢。” “小老板贵姓呀?” “黎。” 黎建鸣看不上乔琴,也不愿意跟她客套。但他不愿放乔季同和乔琴单独相处。 另外他也好奇,想从乔琴那里套出更多关于乔季同的过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想知道。 “你是小乔的大姑?” “啊。是。”乔琴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这孩子可怜,四五岁的时候爹妈出车祸没了。那时候一大帮亲戚,都没人要。我心软,就给领回家了,一直养到大。” 黎建鸣淡漠地瞥她:“养到多大?” 短短四个字,却让乔琴吱唔了。 这时候乔季同端着茶杯出来了。把茶放到乔琴面前,颇为恭敬地道:“大姑,喝茶。”说罢垂手立在一旁,就像个仆人一样。 乔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一幕自然得让黎建鸣心里窝火,嗤笑了一声。 嗤笑声在这片诡异的寂静里分外清晰。乔琴忽然像是被人扒了底,慌慌张张地对乔季同招手:“哎呀站着干什么呀。坐呀。跟大姑说说话。” 乔季同看向黎建鸣,黎建鸣用眼神示意他坐。而后回了餐厅,又从蒸锅里拿了两个包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乔季同旁边。 乔季同不愿意黎建鸣听他家里那些破事,低声道:“餐桌上还有炒菜,在这里吃多不方便?” 黎建鸣咬了口肉包,被烫得哈了口气:“不用管我。你说你的。” 乔季同还要再劝,乔琴出声道:“哎,季同。别给你小老板找不自在。” 这话让黎建鸣心里不爽,却也没有发作,只是沉默地吃着包子。 乔季同的手艺好,做什么他都爱吃。但尤其爱吃乔季同包的包子。包子里最喜欢洋葱牛肉的。肉实实在在,一口下去都是香。再配一碗小米粥,舒服得直想长叹气。 每天的吃饭时间,就是他的幸福Time。吃饱喝足,就瘫在椅子里看乔季同收拾餐盘。 刷洗水槽的时候,围裙的腰绳随着胳膊的动作震颤。拉开洗碗机的时候,微微弯下腰,显出挺翘的屁股和笔直的腿。 黎建鸣想着想着,不禁用眼神搜刮身边的人。看他发红的薄手,看他并拢的膝盖,看他细白的脚踝。看他领下一节一节的脊椎骨,看他鼻尖到下巴温柔的线条,看他性感的尖嘴角。 耳边是乔琴虚伪的寒暄,嗡嗡地,愈加让他发烦。他的幸福Time今天就这么被外人给搅和了。 还是被这要钱的破事。 什么现在的工程没法干了,利润低而且还需要垫资。 什么儿子在宿舍里住不惯,六个大小子挤一个屋,晚上睡都睡不好。 什么前两天去医院复查,尿蛋白指标下不来,甲状腺里又长了两个结节。 乔季同低着头轻声应答,偶尔附和安慰。 黎建鸣吃完了包子,耐心告罄,打断了乔琴的话:“小乔,煮粥了没?” “有的。”说罢就要站起来去餐厅给黎建鸣盛。 “再拿三个包子。” 乔季同劝道:“今天包子油大了,拿两个好不好?剩下的肚子吃点炒菜。” 黎建鸣乖巧点头:“行。服从咱家主任监管。” 这话暧昧的话一出,空气又诡异地安静了。 乔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俩人。 乔季同有心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硬生生解释起来反而像是掩饰。纠结了半天,气得瞪了黎建鸣一眼,站起身走了。 乔季同大多数时候是柔顺无奈的,很少做出带有攻击性的表情。而这嗔怪的一眼别具风情,简直把黎建鸣瞪得脑子发麻,情不自禁地傻笑。 目送着乔季同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黎建鸣脸上的柔情立马烟消云散。他将擦手的纸巾团了团扔到脚边的垃圾桶,单刀直入道:“说吧,要多少钱。” 乔琴肉眼可见地尴尬,又开始吱唔起来:“哎呀,小老板,我就是和季同拉拉家常。” 黎建鸣抬起冰凉的黑眼珠看她:“我最烦假惺惺。说个数,都痛快。” 乔琴绞着手指,一点面儿都没了,脸简直要烧起来。 她当初收养乔季同,有心软的成分,不过主要是因为三弟那套老城区的二手房。 房子很破,不值钱。但丈夫冯康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那片地方要拆迁,撺掇她把乔季同给领养了。到最后消息不实,他家也没拿着拆迁款。冯康气得直跳脚,转手就把那二手房卖了,换了个几万块钱。 钱不多,也没跟乔季同说过。可不成想,让乔季同放弃读高中的时候,乔季同提了那笔卖房钱。 甚至拿出了一个小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了自己从小的花销。大到书本费,小到矿泉水。甚至连从亲戚那里拿来的旧衣服,都按照折旧价计着账。 乔季同说,我爸妈留下房子的钱,刨除这些年的花销,也够我上高中。 话音未落,冯康从沙发上跳起来,给了乔季同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扇趴到了地上,满嘴都是血。 冯康气急败坏地踹他,骂他白眼狼,红眼病,搅灾货。 乔琴劝住了冯康,但心底也万分埋怨乔季同,嫌他不懂事。 虽说那是三弟房子的钱,但账不能这么算。好说歹说养了乔季同这么多年,那个小账本,真是让人寒心。 想来想去,一狠心半夜去了乔季同的房间。给了他三千块钱,告诉他只能养他到这里了。 乔季同没说什么,第二天肿着脸瘸着腿,拿着三千块去了D城,四年不曾露面。 后来乔琴得了肾病,辗转着找,乔季同才露了面。 乔琴的病是花钱的病。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没有一个疼她。家里的钱她管不上,只能指望这个侄子。 她自己也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乔季同。可她终究是自私,总想着挟恩自重,觉得自己多少都是把他给拉扯大了的,要点钱不过分。 想到这里,又是有了点底气,义正言辞地问道:“小老板和我们家季同是什么关系?” 黎建鸣心说我把他当媳妇儿追。 但乔季同已经从餐厅出来了,正睁着清炯的眼睛看着他。 黎建鸣整顿了一下措辞,背过身指了指心脏的位置,道:“他搁我这儿住着。” 乔季同没看到黎建鸣的手势,单听这话也没毛病,便也没有反驳,默默地端着托盘往这边走。 乔琴震惊地说不出话,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是她很快就会过神来,低声试探道:“那···十万···” 黎建鸣答应地爽快:“只要你们全家都不再出现。” 乔琴犹豫了。 就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