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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人,也不回房,就在沙发上摸来摸去的,给乔季同看。 可乔季同呢,就像那寺里的得道高僧,任你十八般武艺,他一招也不接。 上班,收拾屋子,做饭,收拾屋子,回房间。 你使唤他,他就“哎,好。” 你无视他,他就默默干活。 你让他白做一桌子饭,他就道歉:“不好意思。没提前问您。” 甚至黎建鸣找人在客厅亲热,他还会去厨房给他切个果盘端出来。 比KTV的服务还周到,气得黎建鸣肺上要长囊肿。 可说来奇怪,在这节节败退中黎建鸣不但没有对乔季同失去兴趣,反而越来越上头,甚至可以说是围着乔季同转了。 刁难也好,挑刺也罢,都不过是吸引乔季同的注意。乔季同不接招,他这些戏都白搭。 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他性成熟开始,他看上的,就没有搞不到手的。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欲擒故纵的,拿乔的。但只要他表露出自己失去兴致,对方铁定又巴巴地黏过来。 只有乔季同。看着触手可及,却又处处固若金汤。战线一拉长,黎建鸣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没那么大魅力。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打量自己。 看这帅脸架子,看这大高个子,看这停匀的肌肉。天菜大猛1。 怎么可能没有魅力呢。简直魅力四射好不好,魅力都要射出大气层了。 黎建鸣摸了摸下巴颏,暗自嘀咕,难不成乔季同真是直的? 第13章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打破了僵局。 黎建鸣摔车了。 早晨下的小雪,中午结了冰。他大晚上骑车,前方车突然转向,没刹得住。一路仰面朝天地滑行,摩托保险杆在地上都擦出了火。 黎建鸣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觉得腿很疼。他先拨了120。挂掉了电话,他又点开聊天软件,想要联系大姐。 刚点开对话框,手指又停下来了。自从黎巧怡结婚生子,他就很少主动去联系了。更何况这段日子又有了二胎。 黎巧怡没结婚的时候,主要是他的大姐。结了婚,主要就是别人的老婆。生了孩子,这主要的成分又变了——是别人的妈妈。 黎建鸣叉掉了对话框,心里万分落寞。就在这时候,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小乔:黎先生,要夜宵吗? 黎建鸣本想摁掉,可他当下真得很想撒娇,于是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我摔车了。” 下一秒,乔季同就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火急火燎的声音:“黎先生您在哪里?伤得重不重?叫没叫救护车?” “好疼。感觉要吹灯拔蜡了。” “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黎建鸣听到他为自己着急,心里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了,就又来了坏主意。 他挂掉了电话。 他想要乔季同为自己着急,越着急越好。 手机不停地嗡嗡响,每响一声,他心里就好受一分。 直到上了救护车,快到医院,黎建鸣看着那十来个未接来电勾起了嘴角。 好在护具齐全,他只落了个左腿腓骨骨折。 趁着腿还没完全肿起来,黎建鸣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从晚上十点一直进行到凌晨三点。 等黎建鸣刚被推出来,乔季同就扑了过来。穿着那件飞毛的小月亮睡衣,外面罩着棉服。 头发乱糟糟的,脸肿着。 黎建鸣看到他为自己失魂落魄,很是高兴。嘴上却故意说道:“来干什么。不上班?” “不去了。腿怎么样?” “没死。上你的班去。” “谁照顾你?” “请护工。” 乔季同沉默了一会儿,道:“别请了。我陪床。” “那你班咋办?” “先不干了。” 黎建鸣心里高兴,嘴巴却硬:“你陪床我也不给你开九千。” 乔季同摇头道:“不用加钱。” 黎建鸣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期待。 “为啥?” “当还茶几的人情。” 这回黎建鸣不乐意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把脸一撇,冷声道:“不用你。滚。” 乔季同滚了。 滚了一个小时,又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 保温杯,牙刷,香皂,洗脸毛巾,脸盆,抽纸,湿巾,新内裤,拖鞋,护手霜··· 棉服下面还是那件小月亮睡衣,在黎建鸣身边忙来忙去。 黎建鸣不吱声了,只是定定地瞅他。瞅了小半个钟,又赌气似地闭上眼睛,脸一歪睡觉了。 乔季同见他睡觉,回了趟家。拿了点自己陪床用的行李。又去生态酒店找了经理。 因为他是突然辞职,影响特别不好。经理不住地甩脸,到最后商定的是这个月的工钱不给他结。 乔季同没说什么,答应了。 酒店不好进,乔季同也知道辞了这个工作得不偿失。 毕竟黎建鸣那边的活计只是个短期。 但他没办法放着黎建鸣不管。人家在他无家可归的时候帮了他,两万多的茶几也没让他赔。 就算这些日子刁难他,也都是孩子做派。无关痛痒的小把戏,和社会上那些手段差得远了。乔季同别说在意,甚至还觉得黎建鸣这人单纯,连欺负人都不会。 等乔季同回到医院,黎建鸣已经醒了。 偏头看到他,先是傲娇地别过脸。没两秒,又是眉毛一皱,吸着鼻子撒起娇来:“你干嘛去了,我腿疼死了。” 乔季同把自己的行李放下:“我去问问医生能不能打点止疼的。” 叫来了护士,打了针止疼药,黎建鸣的眉头也没松下来。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没吃过多少身体上的苦。头一遭进医院,还没通知家里人。心里委屈,性子也跟着愈发骄横。哭哭唧唧地骂娘,疼厉害了又开始捶床。 乔季同只得又去找护士。护士无奈地苦笑:“不刚打完?这止疼不能使劲打呀。” “那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 “你过半分钟轻轻移动一下他脚。再不然摸摸伤口附近也能好受点。” 乔季同听话地照做。每隔30秒就轻轻移动一下黎建鸣的伤脚,移动完又是抚摸伤口附近30秒,如此往复,一刻不歇。 这回黎建鸣当真消停了不少,也不捶床板了。 就这样到了下午三点,乔季同困得都开始打晃。从昨天晚上黎建鸣出事到现在,他一刻也没歇着。 黎建鸣看他满面倦容,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你睡会儿吧。我不疼了。” 乔季同摇头:“术后24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