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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那类人,不是你该接触的。燕棠,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上限,超越生活的壁垒和另一群人接触,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江聿行顿了顿,又说:“我们这段时间不过是见了两次,他每次都来接送你,你一定觉得他很会照顾女生吧?你的性格太单纯了,总是很容易相信别人。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这么擅长做这些事吗?你知道他真实的生活环境是什么样的吗?他能给你什么样的未来呢?他不过是个典型的富家子弟罢了。” 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敲在了燕棠的心上,把她心头那股轻盈甜蜜的心情敲散了大半,BB囍TZ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的恼怒。 燕棠认真地跟他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东西。什么人群里都有好有坏,‘富家子弟’的标签就能完整的定义一个人了吗?聿行,你什么时候开始用阶层这样笼统的概念去定义具体的人?” 江聿行沉默了很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我也不想的,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承认自己有一点私心,我现在很怀念你为我做过的一切。但最重要的是,作为你曾经的同学,我不希望你吃了苦才明白这些事。” 燕棠告诉他,她有自己的判断,拒绝他的原因是本来就对他没有想法,和其他人无关。 但电话挂掉后,她却站在角落里久久没有动弹。 还没从亲密接触的幸福感中缓过神,冷不丁就被泼了一桶冷水,这会儿独自安静下来,燕棠心里升起一丝沮丧,伴随着的还有隐隐的不安。 她并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是错的,或许江聿行那些话也不是出于恶意。 甚至表姐在过年时的聊天中也表达了相似的意思,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她不要抱有过多的幻想。 不过在答应宋郁的时候,燕棠并非完全昏头。 她想,至少在真正决定回归那种无趣的生活之前,要再努力尝试一次吧。 如果会有不一样呢?如果生活出现了新的转机呢? ——只有未知的、有危险性的东西,才会带来迷人的生命力啊。 走廊的窗户被风吹开,月光洒在她身上。 那弯月亮还是那么温柔,就像在上海的那晚一样。 “宋郁在四月下旬的排赛已经出来了,对手叫马尔科·达希尔瓦,巴西人,也是近年比较出名的新星,站立打击型选手。这是宋郁在UFC的首战,难免有些压力,他这个人不仅想要胜利,还想要压倒性的胜利,压力就更大了……” 唐齐坐在休息区,跟燕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俱乐部地下一层灯光明亮,选手们在一排沉重的吊顶黑色沙袋前进行击打训练。宋郁穿着黑色弹性的训练服,每一次出拳和扫腿都将沙袋打出深深的凹痕,沙袋仍能稳稳地吊立在原地 燕棠此前无聊时也上手碰过沙袋,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沙袋,一拳砸过去连痕迹都没有,用蛮力只能把沙袋推远,要想稳稳地打出明显痕迹,需要有极强的爆发力和穿透力。 不得不说,观赏他训练也是一种享受。 休息片刻后又是新一轮的推举训练,教练要求每组做到力竭为止,燕棠在宋郁旁边协助沟通完后又退居一侧,看着一群大老爷们儿举到手脚发颤嗷嗷叫,只有红姐和宋郁闷声不吭地坚持到教练喊停。 他在这种时候是从来不抱怨、不泄力、不放弃的,意志坚强得有如钢铁。 但等他在午休时回到独立休息间后可就不一样了。 “别!他们看见了!” 燕棠被拉进休息室的前一秒,超子和红姐正好嘻嘻哈哈地路过,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把门关上。 “看见就看见了。” 宋郁刚刚洗完澡,头发半干,轻轻松松将燕棠抱起坐在床边,一低头亲她,几滴带着薄荷香气儿的水珠就滴在她脸颊和颈侧,冰冰凉凉,顺着皮肤滑落时带着细微的瘙痒。 燕棠被他亲得没空说话,半天才被放开,“你不是要休息吗?下午还要实战训练。” “刚才训练的时候,你一直在偷看我,我以为是你想要和我这么做。” “我没有偷看。” “真的吗?”宋郁微笑。 燕棠淡定地说:“我是在正大光明地看。教练说你备赛压力很大,所以我才劝你尽快休息。” 说起比赛的事情,宋郁也稍微收起了嬉闹的态度,问:“这次比赛在拉斯维加斯,你的签证办好了吗?” “办好了。放心吧,我这边的工作是不会出问题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很高兴,很安心。”宋郁温声说。 燕棠听他开始说好话了,心里觉得熨帖,但又升起一丝警惕。 果然,宋郁立刻提出了新要求。 他故意放轻了声音,让那语气听起来像是无害又期盼的请求:“所以陪我一起睡吧,这样我才能安心舒服地休息。” 燕棠面无表情地说:“要是我和你一起躺下,你就更不会休息——” 话还没说完,她就直接被宋郁拉进怀里躺在了休息床上。考虑到选手们的身高体重,独立休息室里的床都相当结实,是唐齐特意请人定制的加长单人床。 由于是单人床,长有余而宽不足,宋郁一个人睡刚好,燕棠这会儿挤上去,半个身子都直接压在了他身上。 她再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自己和宋郁的体型差距,身体抻直了也只能踢到他的小腿。 “别乱动。”宋郁还好意思提出要求。 燕棠左挪右挪想调整位置,结果他直接抬手伸腿把她牢牢压住。 下一秒,宋郁扯过一旁的干净毛巾,垫在她的小腹和他的髋部之间,随后毫不客气地咬住她的唇瓣,又像昨天那样又亲又咬。 “你是小狗吗。”燕棠哭笑不得,伸手攥住他的头发。 软软的发丝抓在手里,手感极好,她又忍不住揉了两把,才继续说:“你的手臂太重了,快拿开。” “不要。”宋郁还在试图往下。 今天燕棠穿了一件圆领的薄针织衫,被他蹭了几下,偏低的领口又往下滑了一点。她被宋郁卷在怀里没有发觉,直到他低下头,才浑身打了个激灵。 “够了!”燕棠攥住他的头发。 宋郁被她揪得疼了,闷哼一声,低声说:“好疼。” “疼就起来。”她给他揉了两下。 “再等一会儿。”宋郁没有挪开脑袋,而是说:“我想再闻闻你的气味儿。” 我身上能有什么气味儿? 燕棠觉得宋郁在胡说,但听出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疲惫,还是没有推开他。 保持着这个姿势,她听见宋郁缓缓地说:“等在拉斯维加斯比完赛,我带你在那里尽兴地玩……” 他说的是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