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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解释道:“哎哎哎,有误会,这事有误会啊。” 壳少听不进任何人的话,特别是站在靳宥司那边的人说的话:“能有什么误会,我都看到了。” “你是说咖啡厅那张偷拍照?还是台球馆那次?贝壳是不是没跟你说清楚?” 听到后半句话,壳少瞬间泄了气,返回位置坐了下来:“贝壳把我拉黑了,我去她家找了她,房东说她早就搬走了。” 阮东也为难:“这事只能由贝壳跟你解释,总而言之,靳哥是无辜的,跟这事没半点关系。” 他尝试压住壳少的怒火,讨好的话还没出口。 壳少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和贝壳去咖啡厅?你就不能找别的姑娘吗?你明知道她是我女朋友,你还找她喝咖啡,你到底几个意思。” 说着,他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贺融生和阮东几乎是同一时间拦在了他的面前。 壳少心里清楚得很,空降成员嘛,后台硬着呢,他无所谓啊,反正队里没有贝壳他也不想待了,这会儿开始不管不顾。 他只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虽然现在没办法冲上去揍人,但依旧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坏人:“还有在台球馆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凶她了,要不然她 那么怕你,她胆子那么大,怕过谁啊?” 靳宥司明显不太乐意搭理壳少,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冷眼睨着对方,神情十分不屑。 真就来做客的,一句话都懒得说。 壳少气不过,干脆不待了,这儿没一个人帮自己,行行行好好好,他才是外来人员,他走行了吧。 临走前他还不忘说:“我不同意他进队,贺融生也不同意,柯愫澄更不同意。” 他前脚气冲冲地冲出排练室,后脚贺融生就跟了上去,怕他做些冲动过激的事。 人走后,阮东扶眉叹了长长一口气,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转头看到柯愫澄也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坐在架子鼓前,兴许是不反对这位新成员的加入。毕竟她是乐队的队长嘛,心胸更宽广。 他心里舒服了些,脸上刚挂上笑容,话都没来得及说,兜里手机响起铃声。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备注后,麻溜地出了排练室。 现在好了,一走走了仨。 柯愫澄也不想待了,将鼓棒放下,余光瞟到休息区沙发上那人似乎一直盯着自己。 察觉异样,柯愫澄转眸,与他的目光对上:“你和贝壳那事——” 话都还没说完,靳宥司嗤笑一声:“你不也信了?我在你心里,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两相望,靳宥司的眉眼更冷几分。 柯愫澄没想否认,事实就是如此,没必要狡辩。她只是发出一声哂笑,别开了眼。 没两秒,靳宥司起身,抄兜走人。 他刚出排练室,阮东一脸茫然的回来了。 ? 如?您?访?问?的?????????????布?業?不?是?ī????ǔ???è?n?②????②????????????则?为???????站?点 柯愫澄已经拎着头盔下了舞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他和贝壳什么关系?” 阮东心里一咯噔,立马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他俩啥不良关系都没有。”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足够有说服力,他补充道:“偷包那事是靳宥司帮忙解决的,他一开始也没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如果不是贝壳想再次行动,也没后来那么多破事了。” 听到这,柯愫澄很明显有些半信半疑,神情复杂地看着阮东。 阮东接着道:“说白了,贝壳后头有人想盗取我们乐队的成果。” 柯愫澄不意外,早在半年前身边第一次出现贼开始,她就料到绝对是同行所为:“查出是哪个公司了吗?” 阮东遗憾的表示:“还在调查中。” 柯愫澄眼睫微动,脸上泛起沉思的神色,好一会儿她才问:“靳宥司为什么要帮忙?你和他很熟?他有这么好?” 闻言,阮东哈哈笑两声,打起了哑谜,扯了东又来西,说半天没说到点上,让人更加摸不清头脑。 柯愫澄懒得听他说故事了,直言:“那你知不知道贝壳出轨对象是谁?” 阮东秒正经,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许多:“我听说是你们那个圈子的人,年纪挺大的。” 柯愫澄心里有数了,刚抬腿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所以,你和靳宥司是怎么认识的?” 阮东微微眯眼,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嘛,不太方便透露,他要想你知道,自然会主动告诉你的。” 第10章 卷毛最近换口味,吃不来甜的。…… 机车在道路上飞驰,耳边是发动机的嗡嗡声,以及阮东最后说的那句话。 柯愫澄不由得想,靳宥司在这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 如果说两人机缘巧合下发生一夜。情,已经够让柯愫澄觉得不可思议,那么他作为主唱空降STIFLE,就如洪荒巨浪扑面而来。 毫不夸张的说,在看到新成员是谁后,柯愫澄震惊的情绪到达顶峰。 心跳加速,思绪乱飞。 她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今天没有戴隐形眼镜,或许柯愫澄还可以装作看不清面前这人,以及他意味深长的笑。 柯愫澄时常觉得自己读不懂靳宥司,毕竟两人算不上熟悉,他又有太多面,让人不知从哪个方向下手去了解,去进攻。 追求他算得上是一种挑战,要不然也不会到下赌注的程度。 而阮东的最后一句话,让柯愫澄反复思考一个问题,靳宥司究竟用了什么招数,和乐队经纪人达成了什么样的合作关系,才会让人胳膊肘往外拐。 思考无果后,短时间内柯愫澄也懒得再去找寻答案。日子照旧过,她和靳宥司私底下依旧没有任何联系,在学校唯一碰上的那么几次,柯愫澄身边还总是跟着周肆决。 其实在此之前,柯愫澄以为周肆决应该早就放弃追求,毕竟学生会那群人不都说了吗。 副主席拒绝人还挺不留情面的。 军训最后一个礼拜的时候,周肆决也已经不再过来找存在感,谁曾想安分了没两周,他又屁颠屁颠凑了过来。 这次他改变了以往的追求方式,直接死皮赖脸的出现在了柯愫澄他们班,跟各位学长学姐们一起上课。 奈何第一次没有经验,比柯愫澄和黎荔还要早到教室,柯愫澄见着露出虎牙傻笑的周肆决,果断的选择绕道坐在了老师眼皮子底下。 周肆决一个大一生,愣是自个坐在最后一排听完了整堂课才走。 有了这次失败的教训,周肆决学聪明了,回回都踩点到,到了就往柯愫澄边上的空位一坐,谁也赶不走他,包括拒绝人不留情面的副主席。 这么一来二回的,黎荔倒是和他混熟了,有时还能唠上几句。 周肆决也从中摸清了柯愫澄的脾性。 在外边,她顶多说些抱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