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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柯愫澄没功夫管他,本周日就是新生军训的结业典礼,当天晚上还要举办迎新晚会,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兼新生助辅,她需要跟进的事情多了去,根本没时间处理乐队乱七八糟的问题。 至于她和靳宥司,自从睡完那一晚,他俩就没再联系,微信私聊也没有过,所有的交流都在学生会工作群里进行,说的话也特别官方。 日子照旧过,终于在连续失眠好几天后,盼到了军训结业典礼。 典礼于上午九点整正式开始。 柯愫澄踩着点赶到操场,坐在观众席看了整场汇报表演。 不得不说,贺融生还挺适合当教官的,他带出来的连队表现相当出色,队列动作整齐划一,在最后的表彰大会上获得了荣誉证书。 随着结业典礼进入尾声,观众席上病号连的同学以及各班助辅有秩序的下到操场,参与最后的送别仪式。 柯愫澄本以为这帮小屁孩大概率不太喜欢贺融生,毕竟贺教官整天板着张脸,又是出了名的严苛。现在十七八岁的孩子大多都是独生子,被养得娇滴滴,大概率是承受不了这些的。 可当她和同组的男助辅一道过来操场时,却意外的发现,并非如此。 连队的同学们争先恐后的往贺融生怀里塞鲜花,一束接着一束,眼中满是不舍,有些男孩儿甚至红了眼眶,被一旁的同学嘲笑,都多大的人还哭鼻子。 见此情景,柯愫澄有些难以置信,她记得前两周大家伙儿还在背地里抱怨贺教官太凶,想集体抗议换一个教官。 就一个礼拜不见,怎么各个都抱着贺融生又亲又哭的?这变化简直太大了点,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就在这时,男助辅掏出手机走到队伍最前面:“拍合照啦各位!” 随着咔擦一声响,一营三连完美收官。 拍完班级大合照,同学们还嫌不够,一个个都拿出手机,将贺融生团团围住,想单独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柯愫澄全程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直到贺融生捧着向日葵,穿过人群,大步而来。 他抬了抬下巴:“咱俩拍一张。” 男助辅嗖的一下凑过来:“我帮你们拍。” 柯愫澄没想过贺融生会来这么一处,完全没有要拍照的打算,表情中甚至透着怪异:“我俩有什么好拍的,还嫌合照不够多?” 也就这么一句看似极为随意的话,出口却让周遭众人嘴都合不拢,顿时惊呼出声。 “学姐学姐,你和贺教官是什么关系啊,怎么还有数不清的合照?” “学姐,你和贺教官是男女朋友吗?” “贺教官,你和柯学姐是咋认识的啊?” …… 问题接连不断的涌出,挡都挡不住,叽叽喳喳地,吵得人脑仁疼。 周肆决见情况不对劲,也不等柯愫澄和贺融生解释,先站了出来:“你们能别这么八卦吗?都别乱传谣言啊,到时候让人说闲话了。” 这儿还有谁不知道周肆决明恋柯愫澄学姐啊,看到人家和贺教官关系这么亲密,肯定不乐意了啊,但有什么办法呢,吃瓜才是一线任务。 众人压根儿没搭理周肆决,一个劲的往柯愫澄和贺融生这边凑,像是早晨菜场买菜的大爷大妈,生怕晚一点儿就抢不着 好菜了。 柯愫澄险些被挤到,面上表情倒看不出生气,多半是在忍耐。 贺融生能不知道吗,刚想叫停,柯愫澄轻抬手,示意别吵吵了,随后还算好声好气的说:“让你们失望了,我和贺教官发小来的,关系特纯。” 听到解释,众人瞬间泄了气。周肆决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落回肚子里,他呼出一口气。 男助辅在这时插了一句嘴:“那…还拍合照吗?” 柯愫澄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被一旁的贺融生抢先一步:“拍。” 这边快门键还没按下,不远处一对男女吵吵嚷嚷的就过来了。 陈弗凡最先冲到贺融生跟前,一把揽住他,还不忘送了一拳在他肩膀上:“我靠你小子,合影不等我们来,是想搞孤立还是怎么着。” 黎荔跟在后头,她今天出门急,这会儿踩着一双不那么舒服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往这边来:“贺教官,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带我们玩了?” 贺融生余光瞟到,隔壁几个连队都已经走完了送别仪式的流程,正聊着闲天。 时间紧迫,他也懒得废话了,示意男助辅:“拍吧。” 男助辅比了个OK的手势:“来来来,看镜头,要开拍咯。” 快门键按下,又一张四人合影存入相册中。 黎荔最先拿到手机,迫不及待看照片的最终呈现效果。 柯愫澄就瞥了一眼,吐槽的话都懒得说。 黎荔秒懂她的意思,白了眼还在那傻笑的陈弗凡:“你真是死皮赖脸,还要挽着人家手臂,你当是姑娘家家呢,你俩别做兄弟了,做闺蜜得了。” 与此同时的主席台上,谢津洲从后边休息室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递一瓶给靳宥司。 靳宥司没接水,姿态散漫地抄着兜,视线落在不远处。 谢津洲将递出去的水收回,十分好奇的往台下看了眼,只见乌压压一片人头,啥关键信息都没抓住:“靳哥你看啥呢,有啥稀奇玩意儿?” “没。”靳宥司转身,从谢津洲手里拿了矿泉水,边拧瓶盖边往台下走。 五分钟后,全体教官集合,小跑离开操场。 此时队伍里的啜泣声越来越响亮。 柯愫澄不太懂如何安慰人,说的话有些干巴巴:“你们不都觉得贺教官凶巴巴的吗,三个礼拜处出感情了?” 一位男同学吸着鼻子说:“虽然贺教官看着凶巴巴,从没笑过,但他特别护着我们,我们被总教官训了,都是他给我们撑腰,他人很好的。” 另一边的女同学附和道:“对啊对啊,虽然军训很辛苦,贺教官骂人不带脏字,惩罚人的招数每天都换花样来,但也不妨碍他就是个顶顶的大好人啊。” 这越说啊,越催泪。 柯愫澄赶紧终止这个话题:“别哭丧着个脸了,又不是见不着了。” 她也不把话说明白,反正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改口叫贺融生,学长了。 仪式正式结束后,柯愫澄就算是彻底解放了,今后这帮大一生跟自己就没有半点儿关系了,她也终于不用大半夜还处理寝室间的矛盾问题。 现在就只等着迎新晚会开始了。 柯愫澄用不着全程都待那,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她到礼堂休息间时,学生会的几个重要成员都到齐了,正围坐在办公桌前闲聊。 兴许是话题太炸裂,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柯愫澄的到来,柯愫澄也并不想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