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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白雨没有出声,默默爬起来,走到屏风后面换身衣衫,打着哈欠走出来,给自己倒杯水喝。 有了上界之行,他现在完全不操心学分的问题。 其他的就让书院操心去吧,他只是一个准备从三年级升入四年级的学生,暂时轮不到他管这种事。 想想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重霄率领众人闯入仙池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后续,就因为天泉林的失踪事件牵扯出上界,院长和诸位长老还不知道怎么焦头烂额。 参与的各家需要问责,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书院损失极小,可见院长早有布局,到了该收网的时候岂能掉链子,浪费了前头一番功夫。 上界的消息需要仔细考虑,事关重大,容不得马虎。 这是莫大的机遇,也是莫大的危机,风险和收获并存。 走神的一会儿功夫,屋子里已经充斥低气压,生生把姜白雨唤回神。他瞅瞅背对着自己侧躺在床的临照人,看背影还真像是在熟睡。显然这是错觉,人家并不需要睡觉。 很明显,这种时候必须说点什么,不然姜白雨怀疑临照人能够爬起来抽他一个大耳刮子,耳光侠,恐怖如斯! 姜白雨苦思冥想,默默喝水,喝水,喝水。 一个小茶杯端起来喝一口放下,端起来喝一口放下,反反复复,茶杯放到桌面的声音是如此清脆。 他眼睁睁看见屋子里竟开始结霜。 冷,真的冷啊! 茶杯里剩下的水在姜白雨眼皮底下冻结成冰块,这局部寒冷也太离谱荒谬。 终于,他清了清嗓子,发出起床来的第一声问候,“早啊。” 对方就像定格成美少年侧卧图,完全不搭理。 姜白雨摸摸胳膊上冻出的鸡皮疙瘩,决定开门见山,不兜无意义的圈子,又清了清嗓子,软言温语,“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 然后卡壳了,因为后面的话貌似有点不大适合这个场合啊,果断跳过,说出最后面的话,“你肚子饿不饿,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对方老半天没反应。 姜白雨还以为没有效果,听到一声冷哼。 背对他侧躺的美少年翻了个身,单手撑住面颊,姿势惬意舒适,长长的发丝随意散落,犀利的目光变得有些慵懒,凉凉的。 “把你洗干净煮了给我吃吗?” 姜白雨面不改色无视对方话语里的嘲讽,“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 临照人抬起眼皮,上上下下打量姜白雨,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口,片刻后换了个姿势,改成趴着,双手交叠压着枕头,脸靠在上面,懒洋洋的说了两个字:“过来。” 姜白雨心头一跳,很难不警惕。 临照人就这样看着他,也不催促,眼神冷冷淡淡,周身慵懒。 好一个美少年趴卧图,特别养眼。 姜白雨很怕过去就给抽一大耳刮子,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战战兢兢时时警惕,还不如来个干脆的,以后也宽心。他慢慢腾腾,极不情愿又顺从的挪了过去。 “伸手。”临照人又吐出两个字。 姜白雨愣了一下,听起来好像不是想打他的样子。 小心翼翼伸出手。 临照人慢悠悠抬手,一把抓住姜白雨的手,在他疑惑迷茫的眼神中,冷冷一笑。 下一秒,姜白雨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就想甩开临照人的手,被牢牢抓住根本甩不掉。 浑身颤抖哆嗦,紧接着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趴菜了。 瞧他这副窝囊样,临照人终于满意。 凭什么自己心乱一夜不能平,这个蠢货却安安心心睡得跟头猪似的,躺地板都没能叫醒。 这下爽了。 好整以暇等了会儿,看到姜白雨缓过来,颤颤巍巍想要起身,却腿软的根本没力气。只能伸手用力抓住床沿,扶着东西借力,可手也是软的,使不上劲。 等他喘了一会儿,恢复些力气,再次伸出手握住,又是熟悉的感觉,再次把他放倒。 握住,放手,握住,放手,握住,放手……这该死的报复心! 姜白雨是怎么在识海空间里给临照人来了段反复横跳的,临照人现在就如法炮制,给他来段加强版的。???????????????i????μ???è?n?②?〇????5?.?????? 他使出洪荒之力举白旗,“停,住手!” 临照人偏不,冷笑一声,用力抓住姜白雨的手腕给他来段大的。 直接把人整的神魂出窍,魂飞天际。 等姜白雨好不容易找回意识,脑子一片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人生三问回响重放。 在识海空间时碰触会有种奇怪的感觉,犹如电流瞬间窜过全身,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跟现在相比,完全就是毛毛雨。一样的感觉,体验感放大了N倍,答案呼之欲出。 就问临照人有多么睚眦必报! 姜白雨痛苦面具,“这里不是识海空间啊!” 临照人嗤笑,“只要知道诀窍,便是没有肢体接触也可以。” 所以说修真界的高端局真的太高端! 让凡夫俗子捉摸不透。 “以你的神魂强度,对我而言就如羽毛轻触,而我只是牛刀小试你便承受不住,竟然也敢随意挑衅。如若我有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白雨:“……” 他很想问临照人不是很讨厌吗,居然亲自下场。 但他不敢问,弱小,乖巧,又安静。 姜白雨想当鹌鹑,但临照人不同意,眉头一皱,不悦,“怎么不说话?” 姜白雨委委屈屈,“谢哥哥不睡之恩。” 临照人:“……” 嘴角抽了抽,有种意料之内的感觉。 这张嘴就不会按照预想说出他意料之内的话。 他警告:“守好自己的识海空间。” 姜白雨:“哦。” 屋子里忽然陷入安静。 气氛变得古怪尴尬。 临照人莫名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忽然听见一声响亮的喷嚏,“哈秋!” 姜白雨还双膝跪地,半靠着床沿呢,屋子里冷的像冰窖。 随后寒冷之气迅速消散,凝结的白霜消失不见,连水痕都没有留下。 这一声喷嚏也打散了莫名凝结的气氛。 姜白雨爬起来,默默挤到另一头,重新躺回床上。原本打算去看看景燕珩的,但现在完全不想动弹,可能这就是贤者时间吧,不想理会任何嘈杂事,只想静静。 躺了会儿,感觉少点东西,小心偷看一眼,悄悄伸手抓被子。 又被子盖腰上,终于感觉舒坦。 床软软的,被子暖暖的,姜白雨昏昏欲睡。 还真别说,一大早真是受到巨大惊吓,报复来的猝不及防,以这种方式报复更是想都想不到。 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