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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只是沉默地吃掉了三碗米饭。 周芸喜笑颜开:“小树,是不是还是咱们那的大米好吃?这是隔壁的王婶子寄过来的,就是香……” 她现在越来越满意殷慎言。 清华北大,都不如自己看着长大的。 现在殷慎言有好模样,好学历,好工作,一个项目就能分成几十万、上百万; 从小到大,就没谈过女孩子,不乱搞男女关系,还肯孝敬他们,大半年了,风雨无阻地开车探望他们;千岱兰忙起来没空,殷慎言就陪他们去医院做检查,还帮他们补缴养老金和社保(他们知道后立刻又还了回去),千岱兰一有什么事,他比当爹妈的还着急。 再看殷慎言平时对千岱兰的好,别说入赘了,就算让他改姓千,都不会有什么异议。 唯一的问题,就是千岱兰似乎没那么喜欢殷慎言了。 从女儿谈了那个叶熙京后,她就不再满嘴的小树来小树去。 但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定呢? 周芸和千军只想,这俩孩子,若能成,就成;真成不了,也可以认殷慎言当干儿子。 这孩子实在可怜,现在世界上恐怕再没他的亲人,好歹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总不能看他后半辈子都这么孤苦无依。 …… 千岱兰和叶洗砚在苏州度过了非常美妙的五天。 除了吃就是玩,要么就是睡和竿,第一天订酒店前,叶洗砚看她一眼,从她表情中读懂含义,微笑着说订一间。 刷卡刚进房间门,千岱兰就迫不及待地想拉叶洗砚往happy超级大床上去,但后者将她拦腰抱在洗手台上,抚摸着她身上繁花盛开的黑底纯棉大裙子。 这是圣诞夜时,千岱兰穿的那一条。 里面是条略有薄绒的连脚丝袜,浅灰色,叶洗砚显然不太了解此类的构造,看到时愣了一下,看她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往里坐,及时伸手托了托,阻止了她的臀跌入洗手池中。 千岱兰的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面上:“有点凉。” “上次我看见你穿它,”叶洗砚轻轻托住她的腰,不想让她继续往后坐,“你就这样站在他们家洗手台前,把裙子撩起洗。” “因为上面不小心弄脏了,”千岱兰说,“幸亏我洗得及时,回去后又洗了一遍,一点印记都没留下呢。这裙子可贵了,三千块一条。” 她得意地炫耀着自己如何及时拯救了一条裙子,叶洗砚微笑着听她讲,阻止了她想脱下裤袜的手;千岱兰不懂他什么意思,疑惑地仰脸。 “穿着,”叶洗砚低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从额头开始亲,然后是眉毛,眼睛下面,鼻尖,脸颊,低声,“我想看你穿着它被——” 千岱兰猛地一下睁大眼。 “不是吧叶洗砚,”她叫,“我知道你的确挺有本钱的,但几把不是电钻,不脱怎么唔。” 叶洗砚亲了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去撕,清楚的布料撕拉声,千岱兰一声惨烈呼喊,心痛至极:“这条批发价就要四十九块钱呢。” “我赔给你,”叶洗砚声音略有含糊,手指灵活地拨开喝饱了水的米白小棉布,“要多少我都赔给你。” 有点艰难。 最近俩月,千岱兰自己玩的时候还是主外,不太主内,搞内还是太麻烦了,一旦不干净,还有感染的风险,手指也不如实打实地来得痛快,还费手腕。她紧紧搂住叶洗砚肩膀,放松又期待地感受着久违的饱,月长感,听到他在耳旁喟叹。 “岱兰,”叶洗砚叫她名字,重复了三遍,“岱兰,岱兰。” 千岱兰十根脚趾绷成弓:“嗯,现在加着你的人是千岱兰,现在打开千岱兰的是叶洗砚。” 叶洗砚笑:“学会抢答了?” 千岱兰适应得差不多,一边扭一边急躁催他:“快点快点呀洗砚哥,别说其他话了,先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叶洗砚最受不了她撒娇,本质上来讲,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低劣的大男子主义; 如此事上,谁不想看喜欢的人讨巧求爱?心神激荡,先前不动也只是不想弄伤,看她适应良好,亲亲她期待的眼,舌尖尝到千岱兰汗水的一点咸,叶洗砚也不犯什么洁癖了,更觉动容,稳稳托住,猛赶前,唇磨蹭着她的耳垂,他又低低说了一句。 “喜欢我吗,岱兰?” 得到的答案是用力抓住他胳膊的指甲,千岱兰新年刚做的美甲,底色是浓郁的红,上面贴了小小水钻,又闪又好看。 叶洗砚怜惜地看她微微皱紧的眉,缓缓泛起绯色的脸颊,张开的唇,快乐和不适应一体,糖的甜和鞭子的痛也是一体;偏脸就能看到镜子,看到她下意识弓起的背、又想迎合的月要椎,还有他的脸。 那是一张沉溺的脸。 先前吵架的时候,一开始,叶洗砚想,她太可恶,能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不肯爱他,也不肯低头,实在令他伤心; 后来想,只要她稍微低个头,就什么都能原谅她,一切谎言欺骗,既往不咎; 再之后,叶洗砚想,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看到她,他就心软了—— 甚至,不见到她,他的心就开始为她缓缓融化。 长时间的独处让他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频率。 这一次,你真正地成功抓到了它。 千岱兰。 千岱兰的语文绝算不上好。 但她仍想用酣畅淋漓来形容和叶洗砚的每一次困觉。 快乐得她都不想出去玩了,但自律如叶洗砚还是带她出去散步,吃饭;苏州本帮菜大多偏甜口,面也是甜的,千岱兰有些吃不惯,吃得少,半夜肚子饿,叶洗砚陪她出去散步,一路沿街去找深夜还开的饭店。 还有一家小小的书店,名字也有趣,叫猫的天空之城,可以寄延时的信件——现在是2013的2月,千岱兰和叶洗砚约定,给一年后的彼此寄一封延时的信。 写到一半,千岱兰又想起什么。 “你送我的那个钻石大蛇镯子,”她说,“是不是还有封信?你写了什么?” 叶洗砚正写信,头也不抬:“忘了。” “什么?”千岱兰问,“你该不会把信扔了吧……” “似乎是。” 千岱兰急眼了,啪一声把手中断水的笔放下。 “怎么可以扔掉呢,”她说,“就算是吵架,也不可以扔掉呀;那我送你的东西呢?也扔掉了吗?” 叶洗砚已经写满整张信纸。 他含笑:“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千岱兰毫不含糊,丝毫不拖泥带水,啵唧一口,亲了他脸颊。 叶洗砚指指右边脸颊:“再亲一口,我就帮你’复活’那封信。” 千岱兰震惊:“你们该不会就是用这种办法来让玩家充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