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72(1 / 1)

愣住了。 “明天我们去选一串更漂亮的,”叶洗砚说,“这个不能再戴了。” 千岱兰说:“只是婉茵和伍珂试戴过——我知道,将你送我的礼物转借给她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 “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叶洗砚说,“你想借给谁都没关系,我丢它,是因为——” “因为伍珂戴过?”千岱兰聪敏,她紧皱眉,“就因为这个?” 叶洗砚沉默了。 片刻,他问:“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千岱兰费解,“只是戴了一次而已,你刚刚还说,送给我就是我的,那我不想丢。” 她弯腰,想从垃圾桶中将它捡出,但叶洗砚按住她的手,不许她碰垃圾桶。 “之前几年,叶平西想撮合我和伍珂,所以那段时间,有了很多让我困惑、却不方便直接澄清的流言蜚语,”叶洗砚看着千岱兰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你当时还在和熙京……所以,应当也听说过。” “是啊,确实听说过一点点,”千岱兰说,“他们都默认伍珂会是你的未婚妻,怎么了?” 叶洗砚很失望:“你不在乎?” “这有什么呀,”千岱兰不以为然,“我爸说他想招殷慎言当上门女婿啊,这不是也没人当真吗?” 叶洗砚慢慢松开千岱兰的手。 他的瞳孔因为这句话而缩了一缩。 千岱兰已经顺利地从垃圾桶中拎起装珍珠项链的盒子,但下一刻,叶洗砚从她手中拿走,再度将它重重丢掉。 “你干什么呀叶洗砚——放开我!!!” 千岱兰的尖叫终止于被丢到床上,她挣扎着想从松软的床上坐起,但叶洗砚双手撑在她身体旁边,将她牢牢地困在这小小空间。 “岱兰,”叶洗砚叫她的名字,“有人看到伍珂戴过那条珍珠项链,今后如果你再戴,被其他人看到,他们可能会污蔑你,攻击你——” 千岱兰说:“我又不是明星!” “比起明星的八卦,有很多人反而更爱议论这些,”叶洗砚忍耐着,终于开口,“伍珂戴那条项链去见了叶平西,还有很多亲朋好友。” 千岱兰有点点明白了。 伍珂是无意的,但问题是,叶洗砚很多亲戚、朋友都见过她戴那串项链,包括叶平西—— “尤其是叶平西,”叶洗砚说,“他会以为,你戴的项链是伍珂戴过的。” “可是这好像也没什么呀……”千岱兰说,“有什么问题吗?” 她看到叶洗砚脸颊的肌肉跳了跳。 “有什么问题吗?”他俯低身体,支撑的双臂暴起青筋,“你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岱兰?难道你真的完全不在意?一点点都不在乎?不在意伍珂和我曾经的流言?” “可你也说了,那是流言啊,”千岱兰推他胸膛,“让开,我去捡回来,那么贵——” “我会给你比它更好的项链,什么都行,随便你选,只要你喜欢,”叶洗砚克制地说,“那个我们不要了,乖。” “凭什么呀?”千岱兰也恼了,她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原来是仇富的,“说丢就丢,还不让人捡——你做事再过分也得有个限度吧叶洗砚?” “那我们各自后退一步,”叶洗砚说,“你去和殷慎言断决关系,我就可以捡回那串项链。” 千岱兰用力推他:“滚你爹的蛋,让开!” 叶洗砚不肯相让,他隐约觉察到,今天如果让她就这么离开,事情又会像上次的争吵一下,没有下文。 千岱兰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叶洗砚?天底下的人都得捧着你,对吗?你的确很牛,很成功,年纪轻轻就赚了大钱——世界上资本家是不是都和你一样啊?自己赚了钱就阻拦别人的路子,不许其他人发财分蛋糕?”她越说越气,开始口不择言,“凭什么你天天指导我的工作、指导我的学习,我的人生是我的,我自己的,你不是我爸爸也不是我妈妈,咱俩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是啊,”叶洗砚问,“我们什么关系?” 千岱兰气得咬牙:“炮,友的关系,不然呢?” 这俩字成功激怒了叶洗砚。 “炮,友?”他重复,忽然笑了,那笑容冷冷的,“果然是我在犯贱。” “不然呢?”千岱兰问,“难道叶老板还有其他的想法?你想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关系?不是吧?你向我表白了吗?你捧着玫瑰向我告白过吗?你跪下来祈求我当你女朋友了吗?没有吧?——别,你别说你现在就做,如果你诚心诚意的话,就不会拖到这时候才做!!!” 叶洗砚说:“你以为我将你当炮友?你怎么敢这么想?” “我不仅敢这么想,我还敢做呢,”说话间,千岱兰忽而起身去堵他的唇,亲了不到一分钟就松开,她飞快伸手一抓,被烫一下后即刻松开,说,“一个亲亲就能让叶老板忍不住了,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我们更合拍的炮,友吗?” “别故意说惹我生气的话,”叶洗砚闭一闭眼,他真的很难控制情绪,沉沉地说,“我们好好谈谈。” “怎么好好谈?你一晚上说了好几次’好好谈’,实际上,每一次都是在高高在上地教育我,”千岱兰说,“退上一万步来讲,即使我们是男女朋友,你难道不认为对我人生的占有欲太强了吗?” 叶洗砚问:“我何时高高在上过?” “意识不到吗?”千岱兰问,“从三月份、你在北京拦下我、说要我打那个什么’赌约’的时候,你就已经高高在上了。凭什么要我去攻略你?我去攻略任何一个男人都行,何必通过攻略你来证实自己魅力?” “因为我就是不想让你去攻略其他男人,”叶洗砚说,“别说这话。” “我偏要说,我就要说,”千岱兰说,“叶老板,你没有尝过贫穷的滋味,你没有体会过在学校食堂连菜都买不起,只能吃五毛钱馒头配两毛钱辣条的滋味——对了,叶老板,您知道什么是’毛’吗?哦,对不起,我忘记了,您是文化人,应该用书面语——‘角’——读初中时候的我,一顿饭只需要七角。我们自带饭盒去食堂盛粥,喝完粥后自己刷——心疼家长的父母会给孩子买一大堆一次性塑料袋,套在饭盒上,这样喝完粥就可以丢掉,不用再刷。但我家困难到连这样的钱都是负担,所以冬天的我每次喝完粥后都要去冷水管下刷饭盒,冻得十根手指又肿又裂——” 她情绪上头。 这些不堪的、肮脏的、窘迫的过往,也全一股脑地倾倒出。 “叶洗砚,你没见过冻疮,那我就告诉你,被冻伤后先是红,再是痒,最后发热,又热又痒的痛,我挠啊挠,直到把它挠破了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