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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发现很多苹果和奶。” 叶洗砚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大学的课没有固定教室?庆幸现在的你不会被一群陌生男性天天投毒?” “嗯?送吃的也是好意啦,”千岱兰强调,“你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坏,小学生呢。” “小学的男生就开始坏了,”叶洗砚说,“你吃了吗?他们送的?” 他语调很严肃,严肃到像是在和她讨论一项实验。 “当然,”千岱兰说,“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她看到叶洗砚叹口气。 显然,这个富贵大少爷并不懂得什么叫做馋。 “读到五年级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脸上起了一大堆红疹子,”千岱兰说,“我生红疹子那一个多月,以前经常和我说话的男同学都不理我了,也不往我的课桌里送牛奶送苹果。” 叶洗砚并不意外:“瞧,我早说过,小学的男生就开始坏了。” “我完全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嘛,所以就去找奶奶哭,奶奶告诉我,红红啊红红,你看看窗户外面,树长什么样,要等秋冬天全落了叶子才能看见;要等你过得不顺利时才能发现,到底谁是真心对你好,”千岱兰说,“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她亲了亲这个刚刚粗暴对待她的人鼻尖:“哥哥也是,工作上不顺利也好,其他事上也罢……反正只有在逆境里,你才能清楚地看到树的枝干。” 黑暗中,她感受到叶洗砚轻轻地抚摸了掐痛的位置,他似乎在突然的关心和安稳中找回理智,用指腹轻轻摩挲按下的指痕。 叶洗砚叹息:“你能说出这些,我很难相信,过年时的你还在为写作文发愁。” “不一样嘛,作文要写议论文,要总分总地套格式,引经据典,”千岱兰说,“我看的书又不多——唔。” 说到这里时,叶洗砚亲了口她的嘴,把她的话都堵回去,又说:“现在你有时间好好读书了,你们学校的图书馆很不错。” 千岱兰忽然没由来地感到心虚,幸好叶洗砚重新又英了起来,这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毕竟糊弄小头可比糊弄聪明的大头要简单多了。她热情地去亲叶洗砚的额头和脸颊,一直亲到十二点。 第二回 刚结束时,千岱兰还能感叹一句自律健身的男人就是不一般,但等到第四次时,她开始有种不妙的预感,后知后觉一定是哪里什么问题。攥着叶洗砚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今天做的事情完全不符合一个养生男性的观念。 叶洗砚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咬一口她的脖子,力气大到千岱兰差点流泪。 接下来,无论千岱兰怎么喊,他都沉默着相似的动作,重上加重,千岱兰的手盖在自己的月土月齐上,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规律地隔着定手掌心;她也不记得最后是什么样子,眼前的烟花也从白光到黑漆漆,直到凌晨醒来,千岱兰才意识到,这一次,洁癖的叶洗砚破天荒地没有在洗澡后再睡,两个人就这么疲倦地相拥而眠。 惊醒她的是叶洗砚,对方的手不停抚摸,从她的头发到后脑勺,再到脖颈,他的脸就埋在她发间,仔仔细细地嗅。 “我现在一定很臭,”千岱兰闷闷地说,“别闻了。” 她不希望给洁癖留下什么臭臭的印象。 “全是我的味道,”叶洗砚说,“现在我们闻起来一样了。” 说这话时,他闭着眼睛。 闻不到那个突兀的香水了。 这样很好。 他很不喜欢那种陌生的气味。 阴郁的青草,苔藓,森林,那种生冷又陌生的香水气息,会让叶洗砚想到千岱兰真正的初恋。 她真正的、好无芥蒂、不受任何世俗影响爱上的那个人。 幸好现在闻不到了。 现在的千岱兰全是彼此的亲密气味了。 “你刚刚做了噩梦,”叶洗砚突然说,“一直在叹气、发抖,你梦到了糟糕的事情?” “……我不知道算不算糟糕,”千岱兰茫然地说,“梦到我突然醒了,发现什么淘宝店呀,好大学呀,特别高的高考成绩,还有你……都是我躺在深圳那个小工厂宿舍里做的一个梦。醒来后的我还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小女工,要早起去水龙前排队刷牙洗脸洗头发,拿着搪瓷缸子去食堂打饭,要准时上班,去给电子表打小螺丝钉。” 叶洗砚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侧着支撑起身体,他看着千岱兰日渐消瘦的下巴,因为过瘦,她的眼睛更大了,在暗沉的夜晚中,像一只疲倦的茉莉花小精灵。 “好孩子,”他说,“这不是梦,考上好大学不是梦,我也不是。” 千岱兰说:“我知道,一般我做春,梦也不会有这么多细节,到了关键时刻保准醒。” 叶洗砚笑了。 千岱兰想,他是真的累了,累到酒窝全都藏了起来;话又说回来,这个年纪的男性,也很少有连续四次还能活蹦乱跳的吧。 她安心地抚摸着叶洗砚结实的月匈月几,忽然间明白为什么澳洲的消防员慈善日历会卖得那么火;谁能拒绝锻炼好看的男性身体呢?(除了直男),谁能拒绝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呢?就连刚刚做过噩梦的千岱兰,现在只需要摸一摸他的月匈月几就可以慢慢地平复心情。 然而,叶洗砚下一句话,又往她渐渐平静的心潮抛下石子。 “你考这么高的分数,非常不容易,”叶洗砚说,“寒窗苦读这么久,换来这样优秀的成绩,我很为你开心。” 千岱兰说:“当然,这都是我应得的。” “那么,”叶洗砚说,“一件事情既然有了好的开始,之后也不应当荒废,对吗?” 千岱兰愣住。 脸被他的大手捧住,叶洗砚要她看着自己。 “已经得到的东西,也应该用心去守着,对吗?”他问,“半途而废,是不是和前功尽弃差不多?” 千岱兰说:“可是我的店也很重要。” 她受够了没钱的苦。 吃过苦的人才知道钱有多重要。 “我知道,”叶洗砚吻她的额头,眼皮,“我知道,岱兰。我支持你继续开店,但不要让它影响你正常的学习生活,好吗?大学只有四年,现在也快过去八分之一了;未来,你发展事业的时间还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但大学只有四年。这世界上有无穷尽的钱等待你去赚,但宝贵的校园生活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他循循善诱:“不要让它太过于侵占你这宝贵的时间,好吗?” 千岱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叶洗砚并不需要她立刻给出回应,手指深深没进她发间,吻她的脸,哑声说乖乖把退分开些对就这样很乖来抱紧我。 千岱兰认为人性本贱。 青橄榄久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