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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继续恋爱。” “啊?我还这样骗过他?”千岱兰茫然,“我好像忘了。” 叶洗砚笑了。 “这不是重点,”他微笑淡淡,“真的是因为殷慎言?” “嗯……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韵母是‘an’,但不是殷慎言,”千岱兰又微微抬起她漂亮的小下巴,小虎牙尖尖若隐若现,“是另外姓名尾字带‘an’的人,聪明的哥哥能猜到吗?” 叶洗砚的酒窝压不下去了。 “我想想,”他做苦恼思考状,明知故问,“‘an’倒是很多,是张楠?还是杨全?或者,你还有其他朋友?你朋友很多,我还认不全。” 千岱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叶洗砚微笑看她,循循善诱:“是谁?” 千岱兰站起来,骄傲地宣布。 “就是你面前的千岱兰,不为其他人去上海,只是因为我本人想去,”她说,“我已经调研过了,大部分淘宝店,要么在广州深圳,要么就是集中在江浙沪,那边有邮费的政策倾斜,会比其他发货地更优惠;我要去杭州开淘宝店,那就得就近选择大学——所以,上海就是我的首选。” 叶洗砚脸上并没有被戏耍的恼怒,仍旧微笑着看她骄傲模样。 “当然,”千岱兰话锋一转,她微微歪着脑袋,说,“以后我去了上海,离哥哥你也更近了——我知道哥哥经常去上海开会,而上海也是很多游戏公司的集中地,这个‘an’,也有哥哥的名字‘砚’。” 说这些话时,她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一脸的笑容灿烂,眼球却微微向左上方看。 ——人在谈话时,眼睛向左上方看,代表编造;向右下方,才是回忆。 叶洗砚清楚她此刻在说谎,后面这句“离哥哥更近、因为哥哥的名字……”都是谎言。 然而此刻,不喜被欺骗的他,明知千岱兰如今满口谎言,知道她就是故意说这些甜甜的话来哄着他,却仍微笑,甘之如饴。 ——至少她不会这样去哄殷慎言,不是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叶洗砚意识到。 有什么东西,开始渐渐失控了。 作者有话说: 耳洞里塞茶叶梗是奶奶教我的方法,说是可以养耳洞(?) 其实说起来,是物资匮乏年代时无选择的办法了,现在如果想打耳洞的话,我记得有专门的耳钉,钛什么来着,我记不太清了or2 我认为爱的本质是“看见”。 不是只看到闪闪发亮的部分,是不那么光洁的,也被看见。 喜欢她,不是喜欢飘渺的概念和虚幻的人,是爱她的细节,爱她的聪颖狡黠,也爱她的谎言欺骗。 前面作话里说俩人感情是“喜欢”,但还没到爱,也是因为这个~不单单是生理强吸引,还有“看见”,对彼此灵魂的看见。 啊啊啊啊啊其实本来计划写到叶洗砚摸摸岱兰的小猫咪来着,可是可是可是我写不完了呜呜呜呜QWQ 明天见吧宝贝们~ 第49章 宝宝 千岱兰发现自己的心态,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好。 当考完最后一门,离开考场的时候,千岱兰对自己说,从现在开始,快快忘掉所有和考试相关的事情,你已经尽最大努力做了该做的,就别在乎结果如何。 今天后,该吃吃,该喝喝,烦事别往心里搁。 她没有对答案,也没有看大学,什么都没做;叶洗砚带来的合作消息更是让她忙到无暇去考虑高考相关,直到今天,合同全签完了,优先级稍靠后的“高考”事端,又再次摆到明面。 万一成绩不到六百,怎么办? 万一有份答题卡填错了,怎么办? 万一老师把她试卷漏掉了,怎么办? …… 紧张的时候,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接二连三地涌出。 上海的大学是多,叶洗砚也宽慰过她,说于她而言,大学的排名是否考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一个“沉淀”和学习的契机。 然而千岱兰是要强的性格,当初进JW后,她苦练英音,也是如此;要么不做,做,就做到最好。 千岱兰想,叶洗砚一定看出了她的不甘心;所以他没再提高考和成绩有关的事情,只是和她聊工作,聊她今后的规划。 她讲了很多,为了压制住胸腔内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 预计下个周,折鹤公司负责对接的设计师会把合作T恤、卫衣的图片和设计稿、细节资料发给千岱兰,千岱兰则和工厂在这个时间段敲定好布料和辅料的采购事宜,然后打版、缝样、修改,确认定版。 事实上,样衣的流程应该在签大货合同之前,但,因为涉及到折鹤的联名保密条款,再加上这次联名衣服的版型也不特殊,T恤和卫衣而已。等定版后,千岱兰还会和工厂签订新的大货合同,交付定金,工期两个月,而这两个月内,千岱兰除却盯生产进度外,还会去杭州租赁合适的房子和仓库,招聘助手…… 她还想带爸爸千军去北京挂号,做颅内减压手术。 “颅内减压?你张楠哥的父亲,前两年做过类似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不错,”叶洗砚说,“你如果还没选定医生,我可以帮你问一问。” 千岱兰眼睛骤然亮了:“谢谢哥哥。” 说起来也难为情,她对北京的医院还不太了解,只知道,这种大手术,最好还是去首都的医院动。 花钱高就高了点,反正现在千岱兰手上有一部分积蓄,只想着家里人健康平安。 生死之外,都是小事。 叶洗砚稍作思考:“我有个表叔曾在协和任职,退休后又被返聘,可以请他先给叔叔看一看——你和叔叔阿姨这次去北京,先别订酒店,我同表叔说一声,你们住在那边;他家就在59号院,离协和也近,方便你们办理后续的诊断和住院。” 他口中的“表叔”,是姥姥叶玲丽兄长的唯一养子,叶卿年;当初叶简荷来北京读书时,也没少受这位表哥的照拂。 叶卿年是叶玲丽从孤儿院里抱出来的,因六指而被遗弃,不知父母来历;后来顶着质疑学医,几乎是一生心血都付诸于医术上,未婚未育——之前,叶洗砚因为误食花生而险些丧命时,也是他尽力医救。 千岱兰犹豫:“会不会太打扰了?” “没关系,”叶洗砚微笑,“表叔待我如亲儿子,不必担心。” 千岱兰眼睛不眨:“表叔是待你如亲儿子,可我不是呀。” “你叫我一声哥哥,那就也是他亲女儿,”叶洗砚说,“不必担心,医者仁心,表叔为人和善;先前有外地的患者赶来,不便订房,表叔也会请他们来家中暂住。” 千岱兰说:“为什么我叫你一声哥哥,就是他亲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