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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兰想拿,要么多加钱,要么就算了——不过,还有些残次品,是大客户挑剩下的,大多是开小线或掉了扣子的,想拿的话,倒是可以给她。 千岱兰婉拒了,当店里进的货全都卖光后,她再也不进那些档口的货。 她还在坚持开那个淘宝店,大半年过去,那个淘宝店终于升了个钻,小小的。 虽然成交量依旧不算多,但每天看看,千岱兰也觉成就感满满。 紫姐的店却是生意火爆,甚至比之前还要火爆,很多人来千岱兰店里买不到“高货”,但穿过好衣服了,其他的看不下眼,就咬咬牙,添点钱,去紫姐店里买。 毕竟,算起来也比动辄两三千的正品划算。 更不要说,紫姐店里卖的,一直都是带标的,穿出去说是正品,一般人也分辨不出。 紫姐听说千岱兰在网上卖衣服后,还大肆嘲笑了她那个小淘宝店。 “谁在网上买东西啊,”紫姐说,“小丫头不懂事,没想到还这么笨,异想天开,哎,年轻人。” 她们都有固定的客户群体,早就试探着问过,没有几个乐意去网上买的。 大家还是对这种看不到实物的交易充满警惕——万一网上卖的是假货呢?万一发来的东西和图片上不一样呢?万一不合身呢? 哪里比得上实体店,看得见、摸得着,还能上身试穿。 缺点就是贵,真贵啊。 “是是是,”麦乐乐赔着笑脸,殷勤地去搂紫姐的胳膊,“我这个妹妹啊,就是年纪小,不太懂得这些……” 紫姐嫌恶地将手臂从她胳膊肘里挪走:“行了行了,她知道错了就行——丑话说在前头,她以后要是再敢干砸人饭碗的工作,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麦乐乐笑着说她不敢不敢,等走出紫姐的店,才悄悄给千岱兰打电话,说没事了。 千岱兰说好,谢谢麦姐。 彼时正是正月初六,千岱兰站在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店面前,仰脸看,看到招牌上那被溅了无数细小墨点的“红字”。 “真好,”千岱兰自言自语,“幸好早和叶洗砚分开了。” 不然,现在的她一定会委屈到第一时间找他倾诉,或者,哭诉。 被爱总会让人意志软弱。 此刻的千岱兰,真庆幸,现在叶洗砚不在自己身边。 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忍不住去找他帮助,说不定还会听了他的劝,以后再不想什么开店的事情,慢慢地变成心安理得地花他的钱,再一点点地像所有有钱人的情,妇那般,每天无所事事只等他垂怜,为了留住男人而不择手段,私,处美容缝针打药。 太好了。 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靠山。 千岱兰对自己说,现在没有人能帮你,别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现在,你必须靠自己来翻这一盘。 2012年,3月初,千岱兰接受雷琳的邀约,去参加北京的2012S秋冬时装周。 时装周一般都是反季节举办,提前六个月发布时装,是为了流出足够的时间把设计变成成品。公司的买手看秀后下单、品牌方才会再去将订单交给工厂去打版、生产,这段时间,也是要给各类时尚杂志和媒体预留出足够的时间来做产品的宣传,门店的Sales也可以根据这个时间来安排客户进行预定和派送。 近一年没见,雷琳还是那样健康,挽着千岱兰的手臂,还有点惊讶:“你身上这条裙子……JW的春款?” “是呀,”千岱兰转了个圈,笑,“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雷琳说,“哎,JW最近的用料确实不比之前了,你离职后,我也懒得再去逛了。” 千岱兰抿唇一笑。 和上次的艺术展一样,雷琳搞到的票非同一般,涵盖了酒店,不仅有常规的早餐、下午茶和happy hour,还包括了午餐和晚餐。千岱兰落地的第一个晚上,就被雷琳拉去了宴会厅吃中餐。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到叶洗砚。 她以为对方还在深圳。 几个月不见,叶洗砚的相貌和分别时没什么太大区别,仍旧衣冠楚楚,鞋子上一粒灰尘都没有,西装合身,熨烫平整,头发丝丝毫不乱,气度不凡。 他没有看向这边,正微笑着和对方的人讲话;对面的人一脸崇敬地看着他——有钱有权真好,无论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都是鲜花和赞美。 簇拥、恭维叶洗砚的这些人,恐怕也想不到,这个衣着整洁的男人,会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中,捂着她的嘴压着她死命地草秆吧。 几个月不见,这时候偶遇,说不惆怅,说心中毫无波澜,都是瞎扯淡。 至少千岱兰做不到若无其事,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必须熟视无睹,必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不可以太依赖他了,千岱兰。 千岱兰对自己说。 她只看叶洗砚一眼,就强迫自己移走视线。 旁边的雷琳倒是惊讶了。 “哎?叶洗砚?”她说,“他怎么来这儿了?庭庭没和我说啊——他现在不应该在深圳吗?” 王庭仍旧在做叶洗砚的私人网球教练。 只是叶洗砚现在只练单打,没再练过混双。 千岱兰说:“可能有什么突发情况吧。” 她微笑,不动声色地四处看,于人群中搜索。 上周,她听田嘉回提到过,说这一次,JW对这次的北京时装周非常看重,前三天,JW的大股东也在。 其中就有那个一面之缘、坐在轮椅上的梁亦桢。 在这样的场合,寻找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简直轻而易举,千岱兰轻松地找到梁亦桢,而后者也发觉了她,举起杯子,朝她举起,笑着遥遥致意。 坐在叶洗砚旁边的杨全低声,紧急地播报。 “梁亦桢好像在给小岱兰抛媚眼。” “他的年龄能给岱兰当爸爸,”叶洗砚眉也不抬,风轻云淡,“半条腿踏进棺材的人了,你急什么。” 这话说得真恶毒。 杨全说:“呃,可是,岱兰也站起来了!!!” 叶洗砚微笑着婉拒了对面“一起去吸烟室吸烟”的邀请:“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他低声呵斥杨全:“坐下,别站起来。” “不是,我着急啊,”杨全说话又着急,又慌张,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人分开,简直像恨铁不成钢的国足解说员,“岱兰走过去了,她真的走过去了!天啊,她直接穿过人群,没有任何人拦她,她直直地走到梁亦桢旁边——什么?她蹲下了,她居然蹲下了;她现在半蹲在梁亦桢轮椅旁边,还仰脸冲他笑——哎,洗砚哥,洗砚哥,你怎么也站起来了?” 杨全惊惧的目光中,叶洗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