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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了,直到现在才送出。 是一条手工织的围巾,暂时放在杨全车上了。 千岱兰小心地将盐粒抹在手背上,快速舔一下后,才拿起一小块切好的柠檬,尝了口柠檬汁,酸到皱眉,后退一步,然后喝了一大口龙舌兰—— 说不出的滋味,不坏,但也不是很妙。 “手背上盐太少了,”叶洗砚摇头,“我来。” 他自然地往前迈一步,俯身,亲自往千岱兰手背上放了盐。 现在的千岱兰她有点冷,还有点热,说不出的冷热交替,只盯着叶洗砚的手臂。 他今天穿了藏蓝色青果领的毛衣开衫,很儒雅温和的感觉,刚才喝酒喝到发热,他就将袖子随意地撸到手肘处,现在,千岱兰盯着他结实小臂的手肘内侧关节,发现他那里的皮肤是一种粉白色,青色凸起、有浅浅阴影的青筋交织,如大树蓬勃粗壮的根,而手肘内侧的皮肤又很薄,很嫩,浅浅绯红血色,还有一些细细的、紫色的血管。 她的手一抖,手背上的盐扑簌扑簌地落了下去。 “你的手背太小了……也太滑,别紧张,别发抖,是喝多了么?”叶洗砚说什么,她听不清,只觉他有些无奈,“我来。” 来什么? 千岱兰注视着随着他动作而跳动的狰狞青筋,感觉自己现在有点“着相”。 有点点被叶洗砚的身体蛊惑到了。 是酒精的作用吗? 她现在感觉叶洗砚……很好吃,很适合佐酒。 叶洗砚将盐均匀地洒在自己手背上,递到千岱兰唇边:“试试看。” 离得太近了,千岱兰不自觉后退一步;叶洗砚不躲不避,反倒又顺着她的方向,慢悠悠更进一步。 千岱兰意识到他是想让她舔他的手背。 她现在一定是着相了。 千岱兰想。 不然,怎么会,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呢? 千岱兰俯身,飞快地舔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又瘦又长,手背宽厚温热,柔软的舌头,颤抖的舌尖,舔舐过布满青筋的纹路,他稳稳不动,只垂眼看她:“做得很不错,很棒。” 舔完盐粒,她快速地吸了鲜柠檬,又饮下一口龙舌兰酒:“嘶……” 叶洗砚将调配好的酒递给她,示意她尝尝这个。 千岱兰却垂着头,红着脸,一直不看他,她默默饮下那口酒,其实什么滋味呀风味呀……都尝不出,她的舌头似乎已经彻底地麻木掉了,味蕾全部失灵,只能尝到他跳动热切的青筋。 这样很不对劲,千岱兰提醒自己。 这是你前男友的哥哥。 一个很好、虽然有点傲慢傲娇但对她非常好的大好人。 她不能对前男友的哥哥有什么异样的想法——说出去也不太好听,就和她逮着这兄弟俩拼命地薅金羊毛似得。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酒吧门上会悬挂着冬青枝,”千岱兰低头看酒杯,问,“那是什么习俗吗?像南方会在端午节挂艾草?” “是Mistletoe,槲寄生,”叶洗砚饮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说,“你读英文材料时应该见到过这个单词,也认识它;或许,现实中的槲寄生长得不符合你的想象,所以你没留意过它。” “啊,”千岱兰努力回想,终于有印象,说,“我记起来了,我确实读过相关的材料。和平之神伯德被邪恶之神罗奇用槲寄生做的箭杀死,众神挽救了伯德,于是伯德的母亲——爱神傅丽佳很感激,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他一个吻——之后,圣诞节,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一定要接吻,对不对?” 叶洗砚含笑:“不错。” “啊,”千岱兰放下杯子,作势要离开,“那我得出门看看,仔仔细细地看,看看这个槲寄生到底长什么样子,以后圣诞节,我要躲着它点。” 她可不想随随便便地亲人。 但叶洗砚轻轻扯住她的衣袖。 “不用这么麻烦,”叶洗砚轻轻用手指指上方,轻描淡写,“抬头看看,我们头上现在就是槲寄生。” 第27章 吻 叶熙京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哆哆嗦嗦地给叶洗砚打电话。 不知道怎么,他感觉北京比剑桥、比伦敦都冷多了;下飞机时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把前面正引路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回头频频看他,生怕他死在机场里。 这段时间,吃炸鱼薯条、香肠土豆泥、鳗鱼冻吃到崩溃的叶熙京,又成功地被“左宗棠鸡”类的中餐撞伤,终于,忍无可忍,临时定了圣诞节当天抵达北京的机票,从剑桥到伦敦到北京。 辗转踏入祖国土地时,他真想找个餐厅好好地大吃一顿。 叶洗砚没接电话。 这很不正常。 要知道,叶熙京刚去英国的时候,不习惯这里的食物,消化不良,肚子痛,给叶洗砚打电话,那时候国内是凌晨两点钟,叶洗砚的手机还开着机,立刻指导叶熙京怎么去联系附近的私人医生。 叶熙京继续给杨全打,后者在吃饭,说叶洗砚和朋友去一家售卖高档酒的清吧中鉴赏酒去了,杨全在附近吃晚饭,休息,问叶熙京有什么事吗? 叶熙京不好意思在休息时间麻烦人家,说这没事没事,然后给千岱兰打去电话。 她也没接。 可能是在工作。 叶熙京这样想,又拨通梁婉茵的电话。 “喂,”叶熙京对着手机喊,“小婉子啊,现在搁哪儿忙呢?嗯?北京?北京好说——来接我一趟呗。” 被梁婉茵骂了几声后,叶熙京也得到了伍珂将和她一块来接自己的承诺。 结束通话后,叶熙京还有点发怔。 他和伍珂,也已经很久没有联络过了。 上次联系,还是2010年年初,伍珂成功评到讲师的职称,叶熙京用Skype和她视频通话,恭喜她。 还特意请梁婉茵买了件LV的包送给她,做恭喜礼物。 但之后就没联系了,只从梁婉茵和林怡处得知,叶洗砚辞职去深圳公司专心做游戏时,伍珂曾动过去深圳找叶洗砚的念头;但成年人的世界里,需要考量的事情很多很多,最终,伍珂还是选择留在北京的大学讲师这一稳定职业。 叶平西对这件事颇有微词,他认为,女人么,事业搞太好、太强,都不行的。 像叶简荷——他崇拜叶简荷,将她当祖宗一样供着,但大男子主义的他认为,这样女强男弱的婚姻是畸形的,哪怕他日后成立了公司赚了大钱有了自己事业,一回到家,还是得像条狗一样伺候着叶简荷。 他反思过自己出轨,也希望叶简荷能反思;如果她能温顺一点,女人一点,他又怎么会被外面女人的崇拜迷恋而绊住脚呢?要知道,男人天性就是大丈夫。(叶平西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