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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休息休息就好啦,”千岱兰推辞,“不用担心的。” 叶洗砚微笑:“今晚也有约会吗?” “今晚没有啦,”千岱兰说,“就是怕耽误哥哥你的事情。” “我晚上也没约会,”叶洗砚淡淡地说,“毕竟是我邀请你打球,现在你这么累,我也有责任,你今天刚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吃饭?” “哪里有。” 千岱兰一笑,叶洗砚清楚地看到她其实有两颗小尖虎牙牙,很整齐,小尖尖。 运动时的她没有化妆,嘴唇红红,满头大汗,马尾也松散了,不狼狈,却是自然清新的可爱。 “主要是,哥哥要请我吃饭的话,一定又是很高档的地方,我总不能老是占哥哥的便宜,也没办法回请,心里过意不去,”千岱兰为难地拒绝,忽然间,话锋一转,“——不如这样,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做得干净卫生,不是很贵,我也能负担得起。而且,他们也有专门为过敏人士做饭的厨具。” 叶洗砚笑:“岱兰记忆真好,还记得我对花生过敏。” “别的事情都记不清楚,哥哥的东西,我记得可稳了,一点都不能忘,”千岱兰笑眯眯,站起来,她指指脑袋,“都在这里记得呢,我第一次去吃饭的时候,就想,改天有机会,一定要请你过来吃。” 叶洗砚微笑看她,颔首:“好,那就听你的,我也去尝尝,能让你念念不忘的,有多么好吃。” 千岱兰站起来,往前走几步,忽然间蹙眉,吸了口气,右脚一瘸一拐。 叶洗砚注意到。 他下意识伸手去扶,但千岱兰已经站稳了。 他沉静、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注意到她微瘸的右脚:“怎么了?” “没事,”千岱兰回头一笑,眉间略有愁容,但顷刻一扫而空,“工作上遇到的一点点小麻烦啦——不提这个,哥哥,我去换衣服,等会儿,我们休息区见。” 作者有话说: Ps::本章中出现的歌曲,为2009年发布的单曲。《冬天的秘密》周传雄,可能这位歌手的《寂寞沙洲冷》更火一点,但《冬天的秘密》也很好听! 以及—— 《白夜行》真的、真的、真的很好看,是我人生中接触到的第一位“恶女”类型主角,虽然这本事还是有男作者的通病,比如女主想惩罚/毁掉女性竞争者/敌人的手段永远都是让人侵犯她(毕竟是1999年日本人写的书了,不过也可能是想体现她童年时的经历)。 因为雪穗这个恶女的塑造很牛逼,所以还是很推荐去看的!!! 以及: “心流”的确存在,不单单是网球、运动之中,当专注于某一件事的时候,它就会很容易出现。比如弹钢琴、画画、练字、做高数题、解物理题…… 第21章 忍痛 这个网球俱乐部和场地的会员费价值不菲,供自由取用的水也是PANNA和FIJI——千岱兰本以为JW店里为客人提供依云已经很大方了,没想到这边更是大手笔。 吹完头发,扎好马尾,千岱兰没有用香水柜上琳琅满目的香水瓶,背着双肩包,径直往公共休息区走。 叶洗砚已经到了,旁边的水空了三分之一,正翻阅一本杂志。 他坐得随意,姿态放松,但不散漫,仍是优雅的;换掉运动装后,他穿了件介于灰和黑色的休闲衬衫,深黑色西装裤,裤线锋利,合体,坐着时,微微露出一截深灰色袜子。 千岱兰第一眼注意到他鞋子漂亮的琴弓底,优雅流畅的弧线,也唯独鞋底的这一小块,是浓郁深沉的酒红色。 这是他身上装束唯一的艳色,被稳稳踩在脚下。 千岱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走错路了。” 闻言,叶洗砚合拢杂志,抬头瞧她,讶然:“你来这里打了快一年的球,没有来过公共休息室吗?” “因为时间紧张嘛,我主要是来练习打网球的,晚上还有其他事……”千岱兰坐在他旁边,不好意思地说,“没时间。” “晚上还有其他事?”叶洗砚侧脸,“经常加班,还是?” “附近公园有个英语角,可以去练口语;有时候,也要留出时间看看书,打扫家里的卫生,买菜买面包——菜市场的菜和肉一般过了下午六点就开始打折,超市的面包,等晚上八点半后也会半价,”千岱兰说,“我想着,好不容易记住的单词啦,语法啦,如果长时间不用,就这样忘掉了,好可惜——对不起,我说这些琐碎的事情,你肯定觉得很无聊,鸡毛蒜皮的。” “不,非常有意思,也很有用,”叶洗砚说,“感谢你告诉我打折的消息,或许下次我也可以晚上去逛超市。” 千岱兰的小虎牙露出来,猛然又收住,讶然:“对了,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打球快一年了?” “王庭说的,”叶洗砚泰然自若地说,“他夸赞你很有天赋。” “那是我聪明,”千岱兰说,“聪明人干什么都聪明,是吧,哥哥?我们同样这么优秀,你肯定能理解我。” 叶洗砚忍俊不禁:“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我这叫能充分地认清楚自己,我有这个能力呀,干嘛要藏着掖着,”千岱兰说,眼睛亮晶晶,起身,“哥哥,你饿了吗?我们现在去吃饭——嘶。” 她起身,右脚趾落地,轻轻冷吸一口气。 注意到叶洗砚在看她后,千岱兰紧皱的眉又舒展开,灰色运动鞋中,特意穿了白袜子的脚趾用力蜷缩了一下,又慢慢张开。 千岱兰仍旧是朴素至极的浅灰色T恤,印着黑色简单线描的一只猫,正无辜地端坐,背后尾巴悄悄竖起,静待捕猎时刻,蓄势待发;下面是淡粉色的一条运动长裤——只是,右脚颇有些不自然。 千岱兰笑:“走啦,哥哥,我请你吃饭。” 叶洗砚视线从她那不自然的右脚上移开,落在她笑容满满的一张脸上。 “好。” 千岱兰邀请他去吃的小餐厅,就是上一次殷慎言请她的那家。 店面不大,挤挤压压地摆了十张桌子,留出仅可一人通行的狭窄小路。没有包间,也没有漂亮的字画做装饰,墙粉刷成一种欲盖弥彰的白,休闲衬衫配西裤的叶洗砚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他环顾四周,看到千岱兰已经选了个靠玻璃窗的位置,正笑着向他招手。 “今天我请客,”千岱兰说,“菜也要我点吧?我请你吃正宗的辽菜。” 叶洗砚笑着说好。 千岱兰点菜的时候,叶洗砚伸手,想去拿桌上一次性塑料盒子里的纸巾,又在看到那不甚干净的纸巾盒时微微蹙眉。 最终,他还是无声地从口袋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仔细擦拭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