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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狗,都不像恶犬了。”年昭语气慢悠悠的,完全不掩饰恶意。 唰。 第一次尝受到被羞辱滋味的崇明尚脸瞬间涨红,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拎起年昭的领口,气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但又不敢用力,只能拼命压抑着怒气,面色难看的质问。 “你敢骂我是狗?” 明明!明明整个学院都知道恶犬和狗是崇明尚的黑称,论坛里一提到就会被删帖。 为什么?为什么?! “你在羞辱我,年昭。”崇明尚咬牙切齿道,绯红眼睛因为怒气烧得通明发亮,语气愤恨里却掩不住委屈。 “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这就算羞辱吗?”年昭不以为意的笑。 哪怕被崇明尚一只滚烫手掌攥住脆弱的脖颈,被逼迫得往上仰起面孔,只能难受的仰望着被惹恼的恶犬,也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年昭!”崇明尚又气又委屈的怒吼。 下一秒,头顶灯突然炸裂,屋里漆黑一片。 哗啦啦碎裂的水晶灯碎片里,年昭一把拽过崇明尚的手臂,另一手狠狠箍住崇明尚的脖颈,利落又帅气的一个翻身把崇明尚牢牢压在身底。 “放开我!”崇明尚奋力抵抗,气得剧烈喘息,双手却被年昭反扣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只能狼狈的脸死死贴着冰凉地板。 “好了,到此为止。”年昭笑着坐在崇明尚身上,俯下身,温热吐息凑近崇明尚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汪!” 黑暗里戏谑的,满怀恶意的一声,和废弃游泳社团里那一声一模一样。 地板上拼命挣扎的崇明尚顿时失去动作,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绯红瞳孔放大,像红宝石裂开一道道纹路,表情茫然又空白。 “那晚狠狠揍你的就是我,明尚少爷。”年昭不急不慢的解下眼上纱布,凑上前用模糊的视力,满意的欣赏着恶犬呆滞的表情。 “因为你太笨了,老是猜不到,我就大发慈悲的直接告诉你吧。” “这样的话,你就明白了吧,之前你喜欢的beta,是我一直在玩你。”年昭坏坏的笑着。 又满不在乎的起身,随意的松开手,纱布轻飘飘地落在崇明尚脸上,遮住了崇明尚剧烈颤动的一只绯红瞳孔。 黑暗里年昭毫不留恋的离开,只剩下失去反应的恶犬。 拉门声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崇明尚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坚硬地板上,黯淡月光下纱布轻轻滑落,露出失去光泽像灰扑扑石头的眼睛。 好久,崇明尚才爬起来,目光失去焦距,麻木的拉开门。 叮啷啷。 很细微的声音。 是耳朵上的黑曜石耳钉因为刚才的搏斗松动,掉落在青石地板上。 可崇明尚没有听到,只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过了一会,暗处里藏了很久的人影上前,捡起了耳钉。 *** “沙弗莱。”年昭懒懒躺在床上,双手捧起身上的沙弗莱的清纯脸蛋,半透明纱布后的眼睛仔细审视着沙弗莱。 和记忆里的omega并无差别,可爱的脸蛋,碧绿如湖水的眼睛,轻轻软软望过来时,亮晶晶的眼里像湖水洒满碎银,满怀爱意。 “年昭。”沙弗莱微微歪过头,软软的唇吻着年昭的手心,黏黏糊糊的亲近着。 看见缠绕纱布的年昭面无表情,沙弗莱又瑟缩着往年昭的怀里钻,小心的问,“年昭,你的眼睛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年昭刚才透过绷带的目光很冷静,很锐利。 “没有,还是好了一点点。”已经差不多能看清的年昭掩饰道,又安抚的在沙弗莱眉心烙下轻柔一吻。 温热的唇吻了吻沙弗莱忽闪的眼睛,又辗转往下亲了亲粉如白雪的脸蛋,然后深深吻住沙弗莱的唇。 “年昭。”沙弗莱毫无抵抗的仰起面孔,任凭年昭一手掐住脖颈,缠绵又湿润的吻着。 交错着湿.热呼吸的吻里,年昭抬起头,纱布后的眼睛冷淡的望向一旁的成美都。 成美都察觉到目光,也笑盈盈的望过来,像是对眼前亲热的一幕习以为常。 或者说,乐见其成。 年昭推开沙弗莱,衣服凌乱的跪坐在床上,冷冷盯着成美都。 很多天了,无论年昭怎么明示暗示,沙弗莱都不愿意单独来一趟,每每都是和成美都一起出现,一起离开。 “年昭,怎么了?”被推开的沙弗莱从身后想抱住年昭,却被年昭粗暴的一手提到身前,不客气的捏紧下巴,另一手意味不明的摩挲着沙弗莱后脖处的腺体。 沙弗莱不敢作声了,怯怯的望向年昭。 他猜不透年昭的脾气,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又很凶。 成美都笑容不变,远远望着床上的两人,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间到了,沙弗莱,我们得走了。” 然后两人又一起离开。 ?????????抪?????????ù???ε?n????????????.????o?? 年昭冷冷扯下纱布,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然后握着手机,拨通号码。 电话一接通,不等对方开口,年昭就声音发冷道,“成美都,我的耐心要耗尽了。” *** 呈上来的黑曜石耳钉光滑流转,在阳光下深邃闪亮。 是弟弟明尚的耳钉。 太子高高在上的坐在办公桌前,手指随意拨弄了下丝绒布里的耳钉,又问了一遍,“你说明尚的耳钉,是在我的别院捡到的是吗?” “是的。”护卫语气肯定,“我也是亲眼看着明尚少爷从屋里出来的。” “嗯,人证物证都有。”太子点头,深灰色冷淡眼睛抬起,又对着一旁淡淡问道。 “你怎么看?莫维兹教授。” “对不起,太子。”莫维兹教授叹气,“我劝说过明尚很多遍,他不听我的话,我一时糊涂,也没敢上报。” “没关系,明尚威胁你了吧?”太子对弟弟很了解。 从小到大,除了太子自己,基本没人管得了弟弟明尚。 “我让教授来,也不是为了责怪你,是需要你帮我做件小事。” “帮我提醒下明尚,他的耳钉掉了就行。”太子把耳钉收回抽屉,语气凉凉的命令道。 “好,好的。”莫维兹教授一脸苦笑,虽然不知道太子的用意,但只能答应。 “只是太子,明尚最近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也不接,我怎么提醒他呢?” “明天有场正式议会,所有人都会到场,你到时候提醒就行。” *** “生气了吗?”有人推门进来,调笑着问。 年昭不作回答,只是翘着腿,懒懒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不让沙弗莱单独见我?” “有吗?”去而复返的成美都笑吟吟的,一脸无辜。 “沙弗莱很听我的话,但这么多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