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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起的刘大更是双目赤裂的盯着他,“大人,他就是在说谎!” “你害死了我娘,我要你给你我娘偿命!”要不是现在被人拦着,只怕早冲上前杀人灭口了。 又朝着已经冷静下来的围观群众,一字一顿全是咬碎了牙齿后咀嚼而出的痛苦恨意:“今日吃死的是我娘,明天说不定就是你们的家人,儿子!这种吃死人的药铺就不应该开下去。” 吴大眼见现场再次乱起来,虎目一瞪:“不想吃牢房就都给老子安静!” “崔大夫既然说有证据,就让他把证据拿出来,看他是不是在说谎。”吴大看向崔玉生,带着警告,“崔大夫,你说的证据最好是真的。” 网?坁?発???????í????ù???ε?n?????????5?.???ò?? 如果对方说谎,就抓他,虽然功劳没一另一个大,也聊胜于无。 证据,急得嘴唇发白的崔玉生哪里有什么证据啊! 正当他紧张得无与伦比时,一个药包递到了他的手中,里面包的正是刘大煎煮后剩下的药渣。 玉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证据就藏在里面。 咬得舌尖刺痛的崔玉生压下胸腔中弥漫的不安,指尖发颤的将手中的药包打开,取出里面的药材置于鼻间轻嗅,瞳孔骤缩,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遍。 玉荷也跟着捻起其中一片桂枝,眉头越皱越深:“诸位请看,我们回春堂的药皆是用特殊手法炮制过的,哪怕是煎煮过也会很大程度保存药材原本的清香,可她拿出来的药材根本不是出自我们回春堂之手,又怎么解释!” 手猛然被握住的崔玉生愕然地看向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玉荷的声音分明是轻柔得如春风拂面,可落在刘大夫妻二人耳边却跟冰碴子砸下,“不说药材本身的问题,退一步来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对母亲好,为什么只拿出一包药,难不成是你们就只舍得花钱买一包药,要知道风寒虽是小病,也远没有喝一帖药就能好的道理。” 说到这,玉荷嗓音微顿,虽是质问,又带着疑问:“难道你们夫妻二人口口声声说的孝顺,指的是就是花钱买一帖药吗。” 刘大刘金花立马慌乱起来,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其它药在家里,只是我们来得匆忙忘记带了。” “婆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你这个小贱蹄子休想污蔑我。” 玉荷眉头微拧,带着疑惑,“你连药渣都能记得带,为什么最重要的没有带啊,还是你,根本就只买了这一包。” “如果真的是孝子,怎么不给老人家打一口棺材,而是直接一卷草席裹着推来。”前面跑去找衙役过来的宋明混在人群中,压低声音将水搅得越发浑浊。 “就这还说把婆婆当半个亲母看,别是等下出去了直接把亲妈往乱葬岗里一扔,两口子笑嘻嘻的买酒买肉回去庆祝。” “要我说,他们敢那么做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的。大家想想,那么多年来大家有个小病小痛都习惯了来回春堂抓药,这里的药不单便宜,要是自个手头紧还能赊账,如果回春堂开不下去,往后大家还去哪里看病啊,难不成大家以后都去城南的济世堂看病了不成。” 清河县里有两个药铺,一个是开在城南的济世堂,那里开的药极贵,最普通的药都得一两银子起步,他们普通老百姓哪里看得起病来啊。 要是回春堂真倒了,前面被跟风刺激到的人,如今脑子也算是逐渐回过神来了。 他们没有声讨,不过是没有触犯到自己的利益,还想着能不能趁机占便宜。 “对啊,如果你们真的是孝子,为什么不给自己娘买个棺材。” “我看他们就是冤枉崔大夫,想要让我们以后都看不起病!” 在他们逐渐发出质疑时,挤在人群中的宋明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再次响起:“而且我听说你们二人在世时对你们母亲并不好,怎么可能会花钱给她抓药,除非是有所图。” 有时候有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其他质疑就像是滴入滚烫油锅中的清水,噼里啪啦就炸了起来。 “没错,我之前还见过他们两口子把自己亲娘赶去牛棚睡,这样的人哪里舍得给他娘花钱。” “自己丧尽天良毒杀了自己亲娘还敢冤枉别人,简直是畜生不如。” 刘大眼见事情的走向完全变了,又急又慌的解释起来:“不是,你们休要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我娘就是吃了回春堂开的药后死的!” “而且我当人儿子的,哪里会狠心害死自己亲娘,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畜生!” 可是这一次根本没有人听他们的解释,泥巴野草都往他们身上招呼着砸去。 沦为过街老鼠的刘大刘金花夫妇二人见事情要暴露,连婆婆的尸体都顾不上拉走直接跑了。 “他们跑了,还不快点将人抓住!” 在闹剧彻底结束后,谢钧就将帘子放下:“走吧。” 看得津津有味的白简扬起马鞭。 前面还紧张得手直发抖的崔玉生此刻高兴得差点儿要把人抱起来转圈,又克制着自己,关心道:“玉娘,刚才的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我刚才都被夫君的英勇给迷住了,哪里还顾得上害怕。”玉荷说完后,忽地感觉到人群中有一道目光在看她。 回望过去时,只来得及看见一辆逐渐走远的马车。 第4章 女大夫 随着马车驾驶出城后,原本在闭眼假寐的谢钧睁开眼:“如果你是那位大夫,你会怎么做?” 白简意识到大人是在问自己后,老老实实的回答:“属下是个粗人,只怕会屈打成招。” 想到那对夫妻的丑陋嘴脸,又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要是他们还不说实话,并把幕后指使之人交代出来,十八大酷刑我都得要让他们尝过一遍才行。” 嗤笑一声的谢钧缓缓闭上眼:“所以说,她很聪明,胆子也大。” 所谓拥有着特殊炮制的草药只怕是唬人的,难的是她哪怕身处质疑声讨中也能做到临危不乱,条理清晰。 不说她掀屋顶的操作,衙役只怕是她提前派人叫来的,那个混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药童也是她的人。 可惜的是,她没有投生为男子,为此,谢钧心生惋惜。 回春堂闹事的人离开后,崔玉生看着乱糟糟的大门前,吓到惊吓的张大夫和其他学徒,便决定休息一天。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一个为自己的无用而沉默,一个是在思索着究竟是谁指使刘大夫妻二人过来闹事的。 两人回到家中时,原本在打叶子牌的崔母早没了心情赶回来,焦灼又担心的问:“玉生,玉娘,我听说今天有人跑到回春堂闹事,你们有没有什么事啊。” “那两个简直是遭了天杀的黑心肝,这种黑心钱也赚,也不怕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