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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楚霁川又回来了。 他站在了卧房的门前,久久没有进来。 陈岁桉坐在床上,她感觉到了楚霁川的迟疑。 楚霁川他怎么了?临门一脚?不进来了? 聘礼下了,天地拜了,现在就差一个洞房,不洞了? 怎么?是因为觉得自己不行而自卑了吗? 她如此善解人意怎么会嫌弃他,讳疾忌医要不得,不论发生了什么她自然会一直陪伴着他。 陈岁桉越想越觉得楚霁川是因为觉得自己不行而迟疑了。 不洞房?不行。 这个房他楚霁川能洞就洞,不能洞她来。 陈岁桉哒哒哒跑到门前,猛地把房门拉开:“你为什么不进!唔……” 楚霁川高大的身子将她拢住,陈岁桉被猛地抱住了。 那没说完的话也散在唇畔。 楚霁川以他的嘴封住了她的。 陈岁桉眼睛一眨一眨,有些呆滞看着楚霁川。 她自从回来之后,除了第一次,楚霁川再也没有主动碰过她。 他身上带着刚刚沐浴的潮气,头发还是湿的,整个人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气。 他双手环住陈岁桉的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喊着陈岁桉的唇,含糊不清道:“喝了太多酒,不好闻。” 说话吐息之间,呼吸的热气裹挟着上好陈酿的味道,钻进了陈岁桉的鼻子。 陈岁桉酒量差,但并不讨厌酒味道。 楚府的酒向来金贵,只有存藏已久的馥郁酒香。 因此陈岁桉道:“好闻。” 楚霁川听得陈岁桉的话,嘴上的动作更猛了些。 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住那群大臣车轮式的灌法,他在人前端着矜贵模样,见到陈岁桉,一点伪装都不剩下了。 他边吻着陈岁桉,边将她往卧房里带,手伸到后面带上了门。 房内烛光忽明忽暗,屋内温度在不断攀升。 陈岁桉晕晕乎乎回应着楚霁川。 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要激烈一些。 他对她太好了,太顺着她的意了,以至于她总产生他是一只温顺小白狗的错觉。 楚霁川嘴上的力道将她的记忆拉回了最初攻略他的时候。 他是白皮黑馅儿的芝麻包子,黑透心了的黑莲花啊。 他身体里流淌着的从来都不是温顺的,被驯化的血液。 楚霁川因为酒劲带来的野性让陈岁桉开始兴奋起来。 她开始带上力道回应他,用一侧尖锐的虎牙去磨楚霁川的上唇,还用了坏心思舔他的上颚。 楚霁川明显更急躁了。 他将陈岁桉带到床边。 同样的位置,陈岁桉在回来那日将他推倒在床,这次,他将陈岁桉推倒在此处。 紧接着他压身而来。 陈岁桉没有抗拒,甚是配合地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将他也拉上了床。 二人鼻对鼻,眼对眼。 楚霁川兴奋的时候,眼位一向是红的。 陈岁桉很喜欢看他的这双眼睛。 她慢慢向后挪着,为楚霁川多让一些位置。 他人高马大,一双腿又长,她怕他没有地方。 移动之间,陈岁桉的手在被褥里碰到了冰凉的瓷瓶。 意识回笼,她想起来了。 楚霁川不行。 犹豫了多日,怕伤了楚霁川的自尊心,也怕影响了二人成婚的进度,陈岁桉一直没有用药。 楚霁川的唇由她的嘴畔渐渐下移,顺着耳后与脖颈,继续向下。 陈岁桉呼吸也因此而急促。 他们二人现在已经成亲了,板上钉钉了,楚霁川是她的人了,就是自卑想退却也不行了。 楚霁川一手扯着她的领口,一手松开她的腰带。带着湿意的碎发落在她的胸前。 陈岁桉迷迷糊糊。 一个咬牙,将瓷瓶塞拔开,里面的药丸顺势到了陈岁桉的嘴里。 陈岁桉将其放在齿间,伸手捏着楚霁川的下巴,深吻之中,她舌尖轻轻一推,将药丸送进了楚霁川的喉间。 楚霁川久病成医,他自小就常年缠绵病榻,他又天生聪慧,医书看的多了,药材闻的多了,也就知道这药丸是什么成分了。 陈岁桉怕楚霁川拒绝,上手扯他的衣服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楚霁川没有反抗,顺从将药吞下。 他轻轻笑了一声。 陈岁桉听着这声意味不明的笑,只觉得心里头发慌。 怎么他这笑声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 “桉桉是觉得我已到了需要用药的地步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蛊,嘴唇就在她的耳畔。 炽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廓。 楚霁川亲了亲她的耳垂。 在陈岁桉感觉呼吸离远的时候,又重重地咬回去。 陈岁桉一个哆嗦,脖子缩了又缩。 楚霁川笑意更深了。 他喝过酒后,身子本就热,此时因为陈岁桉喂给他的药,更热了。 他拉过陈岁桉的手,引着她往下摸索。 烛光未灭,今日楚霁川穿的是红衣,神仙一般的面容顿时染上了几分邪气。 他看着陈岁桉,用眼神牢牢勾住了她,手上也带了力道,重重压了下去。 陈岁桉的手也因此变烫了。 这样的楚霁川是她没有见过的,她有几分慌张,无意识想要把手缩回去。 楚霁川却不允她往后退一步,手上更用了几分力气,让陈岁桉的手紧紧贴了上去。 那团在身体里乱窜的气似乎终于老实了一些,楚霁川将头埋到陈岁桉的脖颈间,喟然叹出了声。 他身上的衣服被陈岁桉扯地松散,松松垮垮堆在了腰间。 陈岁桉小声道:“蜡烛,没灭。” 楚霁川挑眉,意外看着她:“需要灭蜡烛吗?” 陈岁桉有些难受。 那药被最开始被她含在嘴里,她也受到了影响。 她有些难受,抱着楚霁川,脸逐渐发烫,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 楚霁川身子紧贴她的,开口道:“我以为桉桉给我用药,多少是要看看药效的。” 陈岁桉快哭出来。 自掘坟墓说的就是她了。 她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楚霁川将她彻底压住:“桉桉撒谎。” 于是那灯到底没有灭去。 陈岁桉觉得自己像沉沉浮浮的小舟,浪一席接着一席,她被一次又一次卷上浪梢。 “够了,够了。” 她完全没了戏弄楚霁川的心思,前两次她有多么高高在上,这次的她被反的就有多彻底。 陈岁桉伸出白净修长的胳膊,出言制止楚霁川:“不要了……” 楚霁川动作却更快了:“能让桉桉走到用药这一步,想必还是不够的。” 那伸出的胳膊又被拉了回去。 不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