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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 开始走剧情了吗? 谁,楚霁川在对谁说话,静安公主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微弱的嗤笑声又传来了:“静安公主何必惺惺作态。” 陈岁桉看着那“雪人”动了。JS? 楚霁川转头看着她。 陈岁桉不敢置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 没有人,偌大的白色天地之间,只有她和楚霁川二人。 “你能看见我?” 陈岁桉不确定开口道。 又是一声冷笑。 陈岁桉现在能确定。楚霁川是在对她说话。 身上倏然传来了冷意。 陈岁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与楚霁川一同游湖时穿的衣裳。 百褶交叠,抹胸上有大片牡丹刺绣,看着端庄雍容。 就是,太冷了。 陈岁桉惊奇地看着雪一片片落在自己的肩上,蹲在地上的脚动一动,还能感受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恍若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 她切切实实进来了,来到了楚霁川的过去。 陈岁桉指了指自己:“静安公主,你是说我?” 楚霁川不愿再将眼神分给她:“这世上还有第二个静安公主吗?公主愚弄微臣,也要有个限度。” “我如何愚弄你了?” 陈岁桉一脸懵。 “公主不必惺惺作态。微臣自知血统低贱卑微,配不得公主,此番前来求皇上解除婚约。” 陈岁桉大约明白是事情的始末。 楚霁川来求皇上解除婚约,皇上以为他嫌弃自己的小公主,勃然大怒,罚他跪下? 这就让楚霁川这朵黑莲花彻底黑化,然后揭竿而起了? 陈岁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这不至于吧…… 她用陈二公主的身子穿过来,这张脸被认成了陈二公主是自然。 只是楚霁川要不要仔细看看她,她如今的身子毕竟二十好几了。 楚霁川口中那个惺惺作态的静安公主,此时应当不过及笄未多久吧。 这个世界里是有一个刚及笄不久的陈二公主的。 于是陈岁桉看着楚霁川认真道:“你口中的那个静安公主,不是我。” “公主还要愚弄微臣到几时?” 楚霁川一双眼睛带着厌恶看着陈岁桉,似笑非笑的。 “侍郎,皇上宣您觐见呢。” 阴柔的声音传来,楚霁川的面前站了一个公公。 “只宣我?静安公主不觐见吗?” 楚霁川难得疑惑。 公公哎呦了一声:“您在外头跪的久了,这幻觉都生出来了,静安公主要在大殿里头了,这外头哪还有别人呐。” 陈岁桉只觉得身上的冷风消失了。 她重新暖和起来。 肩膀上还有落雪化成的水,上好的布料上湿了一片。 她试了试,又可以飘起来了。 楚霁川转头看了看刚刚说自己不是陈二公主的女人,依旧蹲在那里。 陈岁桉能明显感觉到,楚霁川是能看到她的。 于是她也歪头看他,大眼瞪小眼。 画面变得好笑起来。 楚霁川满腹疑惑,站起身来跟着公公进了大殿。 陈岁桉现在能确定,只有在与楚霁川独处的时候,她才能够出现在这个世界。 除了楚霁川,旁人是看不到她的。 “你执意不与静安成婚?”坐在高位之上的满身威严。 楚霁川身上落雪未化,不卑不亢站在殿下:“是。” 陈岁桉抬头看那皇上。 她名义上的父亲。 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陈岁桉吓得一声惊呼。 这不是上次在梦里看到的,楚霁川的亲爹吗? 楚霁川的亲爹是皇上? 如此说来,那些奇怪的氛围便能解释的清楚了。 楚霁川的母亲一直盼着她的情人来,而她的情人迟迟不来,是因为她的情人是皇上,日理万机的皇上身在皇宫之中,自然没多少时间去看她。 因此她只能专门建了个佛堂,对佛苦苦哀求,寄希望于她的儿子能永远缠绵病榻。 楚霁川的养父缘自何故对楚霁川苛刻至极,却又没彻底杀掉他。 厌恶他是因为楚霁川不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夫人与旁人偷情所生。而容忍楚霁川依旧存活于世,是因为,这个旁人不是别人,是当今圣上,是九五之尊。 他杀了楚霁川,那便是谋害龙子。 陈岁桉心里一片震惊。 皇帝,和他臣子之妻有染。 皇位之上的男人看着已不那么年轻。 他卸下一半的威严,苦口婆心:“你是朕最得意的儿子,同静安成婚,日后便于你辅佐新帝。” 楚霁川笑了:“微臣姓楚,名霁川。不敢混乱皇室血统,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似乎没有听到楚霁川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以你的才情,你的谋略,自当保我陈皇室百世无虞,朕这是在为你铺路。” 他像是一个一心一意,为孩子考虑的贴心父亲。 楚霁川维护着那层脸皮,高座之上的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扯破那层皮。 楚霁川终于开口:“铺路?给那个不学无术,暴戾成性,妻妾成群,却是你最爱的妖妃所出的太子铺路?” 皇帝被刺眼激怒,拿过手中的杯盏,狠狠摔到楚霁川的头上:“混账!” 陈岁桉猛地朝楚霁川扑过去,却整个人穿了过去,扑了个空。 她离楚霁川极近,看到楚霁川额角鲜血缓缓流下。 他身上的积雪甚至还未化干净。 已经化掉的那些,将他满身官服都打湿了。 陈岁桉眼眶红了。 那个老男人打楚霁川。 她嘴里骂骂咧咧说着狗东西,提着裙子就往高位上跑,对着那个一身威严的男□□打脚踢,恶语相向。 只是每一脚都踢空了。 她连为楚霁川出气都做不到。 陈岁桉又回到楚霁川的身边,看着他流血的额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全掉下来了。 小黑莲花是很渴望父爱的。 她看到过的。 楚霁川最初不肯叫他爹,后来他叫了爹。 她听到了。 她以为楚霁川的童年,至少有那么一点点温暖存在的,他至少感受过父爱。 她还想着被母亲虐待,至少还有父亲能护着呢? 她曾经有多么为那个突然出现的父亲而欣慰,如今就有多心酸。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精心抚养楚霁川是假的,教他知识武功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他另一个儿子。 楚霁川像个一个棋子,被他捏在手里。 如今他的心思被棋子看透了,这所谓的皇帝便要跳脚了。 她以为他曾经是有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