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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角的石头也不避开。时间久了,尖锐就会变成圆润。 他想起了自己找条流浪狗回来的目的。 “这狗你若喜欢,可以一直养着。” 黑莲花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了? 陈岁桉惊奇,接着是怀疑。不会又憋什么坏水吧,毕竟他是一个白皮黑馅儿的芝麻包子。 楚霁川看到了他眼神里的顾虑,补充道:“你若是不愿意养,我也是会一直养下去的。” 停顿片刻,继续补充:“不会丢掉。” 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把你丢掉。 什么?这狗让他来养?陈岁桉想了想他养狗的画面,只能看到一片血腥。 她疯狂把脑子里的画面打码,收回了眼睛里的质疑:“我来养就可以,我可以养好!” 她举起小狗的一只前爪,一人一狗,信誓旦旦。 楚霁川此刻只觉得,在之乎者也上相当没悟性的陈岁桉,在领悟人心方面有出奇的天赋。 他说地隐晦,她也懂了他的意思。 果然像张榛所说,她受了颇多苦,太敏感了。 两个人鸡同鸭讲,达成了表面上的一致与和谐。 张榛远远看着二人的互动,暗自握拳:“成了!自己给主君分析的是对的!” 楚霁川挥了挥手,把张榛叫过来:“拿过来吧。” 张榛心下明了,重重点头。 陈岁桉抱着小狗一脸问号,把什么拿过来? 小狗也不理解。 半盏茶的功夫,那堆从西院儿出来的锦盒,原封不动地回来了。整整齐齐摞在一起,一个人那么高。 陈岁桉仰视这群华丽的锦盒,干笑。 楚霁川自认解开了她的心结,亲自拿过其中一个,一手托住,一手打开,往前送到了陈岁桉的面前。 不自在又带着点点实践真理成功的自豪感,含蓄道:“吃。” 陈岁桉看了看楚霁川的脸色,这哪里是糖,是简直就是年会上大老板敬的酒,度数九十六都得一口闷,推辞不得。 她像一个壮士英勇就义,视死如归,拿起一块糖,整个塞进嘴里。 “嘎吱,嘎吱,嘎吱……” 我可怜的牙呦。 作者有话说: 我写得好快乐呦 宝儿们,《吾儿记》有模仿一点点沈复《浮生六记》的写法哈,模仿不到位就不在正文标注了,丢死人。你们知道就好啦~啾咪 第24章 、第二十四个盲盒 “主君对小姐越来越好了。”张榛眼见着楚霁川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费心解开小姐的心结,悄悄感叹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这话就被楚霁川听到了。 “哪里好?我只是不愿她死的太早。”楚霁川脚步未停,只觉得张榛说的有些荒谬。 买个糖就是好了?区区一车糖,也不值什么钱。 在陈岁桉身上能找的乐子可太多了,他可不愿早早让她死掉。 陈岁桉又爬回了树上晒太阳,这回多了个手托腮的动作。??G 她舌头抵着后牙,舔了舔,咂咂嘴。 嗯,果然贵的糖就是好吃。 她暂且忘记牙疼的烦恼,回味刚刚尝过的甘甜。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似有若无的臭味也开始逐渐弥漫在整个西院。 下人们开始嘀嘀咕咕:“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你也闻到了?这是从哪里传来的臭味啊?” “按理说咱们院儿一日三遍地打扫着,应当是没有味道的啊?” 陈岁桉被太阳照地暖烘烘地,困意渐渐袭来。 “啊!这小狗尿了!” 丫鬟的惊叫喊醒了陈岁桉。 她一个翻身探头,往下面看去。靠近门口多出了一滩不明液体。 小狗毛晒干了,整只狗蓬蓬松松,大了一圈,却还是那个怂样。 它被声音吓了一跳,大约也是知道自己错了,仓皇扭头试图寻找陈岁桉。好不容易松开的尾巴又夹起来了。 陈岁桉在树上它哪里能找到,哼哼咽咽,快哭了。 她不久前才刚刚承担起养狗重任,哪里经得住小狗委屈。 睡意也消失了,眼睛也睁开了,牙疼也暂时忘记了。 陈岁桉顺着柳编梯一溜烟爬了下来。爬得急,梯子带着整个树枝摇摇晃晃。 放在树杈上的榴莲也摇摇晃晃。 小狗看到陈岁桉跑过来,哒哒地就跑过来了。 陈岁桉余光看到了榴莲摇摇欲坠,又看到小狗往自己这边跑,生怕榴莲砸狗,发生什么脑袋里打码的画面。 她动作更急了些。 抱起小狗,榴莲落地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小狗安全了,榴莲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已经熟透的榴莲因为摔下来的力道大,炸开了几道手大的缝隙,一半的果肉因为没有外壳的保护摔了出来。陈岁桉把小狗放在脚边,试图将还在果壳里那些好的榴莲肉捡起来。 小狗被放下来,往前嗅了嗅已经摔在地上的榴莲肉。 陈岁桉根本不知道小狗能不能吃这个,狗口夺榴莲,一手提溜狗,一手把已经被小狗叼进嘴里的果肉拽出来。 经过这一番动作,再浅淡的味道都变成了浓烈的味道。 陈岁桉动作激烈,带着整个脸使上了劲。 她只觉得自己上了火后相当干燥的鼻子下面,缓缓留下两行液体。 伸手摸了摸,再放在眼前看看。陈岁桉有点呆滞。 她有一点点晕血。 陈岁桉缓慢回头,整个院子都呆滞了,接着手忙脚乱。 “小姐流鼻血了!” “小狗拉了!” “快去把主君请来,小姐流血了!”??? 楚霁川没想到离开院子不久还要再次被请过来。 区区流个鼻血,又不会死,怎么就兴师动众的。 还未踏进院子里,楚霁川就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压下鼻尖不适感,他提步往院子里去。 还未完全进去,他就看到院子里湿了一片。 在门口泼水清理的丫鬟压压低声音,适时提醒:“主君,小狗尿在院子门口了,我们正在泼水清理。” 楚霁川迈出去的一只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站在原地,往里面看。 陈岁桉和她的狗贴在一起,一人一狗一个痴呆,一个害怕,嘴巴上都有黄黄的东西,唯一的区别的陈岁桉的嘴巴上还有血,和那黄色的东西混在一起,糊了半张脸。 视觉上的刺激让嗅觉更加敏锐,在院子外面就能闻到的那股味道现在越发浓烈起来,与画面的冲击一起,让在官场运筹帷幄的楚大人脑子一片空白。 他知道这小妖总是冒出惊人的想法和与大家都不同的言语,他也明白这小妖懂的不多,不甚聪明。只是他没想过她如此……特立独行。 楚霁川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