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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只要能开口说话了,一岁小孩儿都有投票权。” 阿庭有些意外:“你弟一岁就会说话了?语言天赋这么高?” 付盛南冲他抬眉毛,抬下巴,好一通怪表情。阿庭摆着手笑,不搭理他了。付盛南说:“他八岁才开口和别的什么人说话,我爸妈一直都以为他是哑的。” “没带他去看医生?” “哑巴也没所谓,不说话也没所谓,孩子该怎么长就怎么长。”付盛南说,电梯门在十楼开了,有对情侣进来了,一看是往上的,又出去了。 阿庭说:“不过他现在除了见客户,开庭,也不怎么爱说话。” 到了十二楼,电梯门又开了,又有人进来,一个女人领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子,他们进来,付盛南说了声:“往上去的。” 母子俩没出去。女人笑了笑,和男孩儿说:“上去了再下来,好不好啊?” 罔????發???????ī????ǔ???è?n????0????5????????m 男孩儿的眼神古怪,似乎满腹疑问,却没问什么、说什么。他仰起头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数字越来越大。付盛南和阿庭互相看看,也再没话了,到了二十二楼,两人步出电梯,付盛南往前走了没几步,回头看了眼,忽而说:“要是他也在岛上一直待到成年,或许不会是现在这样……” 阿庭说:“那你们家里得出两个电台主播。” 付盛南笑了,摸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他说:“我知道他不是哑的。他和我说话,我教他说话。” 他的声音轻了许多,阿庭听得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遂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付盛南却沉默了下来,没有回应,他按下墙上的开关,客厅和玄关都亮了起来。这是间挑高颇高的公寓,窗明几净,家具简单,却很风格化,茶几,沙发,桌椅的形状都是不规则的,色调倒很统一,不是白色就是灰色。笼罩在室内的灯光也是白色的。 付盛南安静地关了门,换拖鞋,给阿庭拿拖鞋,仍旧一言不发。气氛一时竟有些局促。 阿庭说了句:“你这个哥哥是又当爹又当妈。” 他问道:“浴室在哪儿?” “玄关走到底。”付盛南说话还是轻轻的,他给阿庭指了条路后就进了厨房。他的脚步声也变得很轻。阿庭往浴室的方向走了一步,听到自己拖沓的足音,不知怎么,心里发毛,寒毛直竖,赶紧走进了浴室,开了花洒,冲起了热水澡。澡洗到一半,付盛南进来了,浴室里的淋浴间用了一大块玻璃作为干湿隔断,玻璃不知道做了什么特殊处理,完全不会起雾。阿庭一边洗澡一边看着付盛南在马桶上坐下了,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泡面,他还开了排风扇,水声和抽风的声音呼啦啦一齐响着。 阿庭问付盛南:“你干吗来浴室吃泡面啊?” 付盛南瞥着他,腮帮子鼓鼓的,他吃得很急。他问道:“你说什么?” 浴室里太吵了,阿庭不得不扯着嗓子又问了一遍,付盛南咽下面条,脸上带上了点笑意,说:“酒池肉林,多大的享受啊。” 他还带了瓶啤酒进来,就搁在洗漱台上的两只漱口杯旁边。阿庭笑开了:“神经病。” “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毛病!” “可能是有一点吧!” 阿庭拿起一瓶薄荷味的沐浴露,挤了些往身上抹,说:“你们两室一卫?” 薄荷味的沐浴露边上是一瓶柠檬味的沐浴露。付盛南放下塑料叉,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庭:“你们律师都是刑侦犬?”他朝他比了比面碗:“你吃吗?” “什么味的?” “你没闻出来?” 阿庭说:“我和你弟就坐隔壁,这个柠檬的味道闻上去又很像洗洁精,我总觉得他用洗洁精洗澡你知道吗?” 付盛南乐不可支:“他倒想,洗洁精洗得才干净,哈哈哈,”他说,“红烧牛肉。” “有海鲜的吗?” “没有,就这个。” “最后一碗了?” “就这一碗。”付盛南说。阿庭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洗了把脸,从淋浴间出来,他半闭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挂着浴巾的地方,伸手抓了抓,抓到一条浴巾,才要用它擦一擦脸。付盛南拿走了他手里的那条浴巾,塞给他另外一条浴巾,阿庭用这条浴巾擦眼睛,擦脸。付盛南在边上直笑,说:“要是我给你的浴巾上抹了芥末,抹了酒精,抹了无色无味的迷魂药怎么办啊?” 阿庭擦干了脸,睁开眼睛一看他,说:“你这到底是浴室还是厨房?怎么还会藏芥末?” 他皱起眉,又说:“你少看点小电影。” 付盛南笑弯了眼睛,说:“突然发现,人和人之间还是存在一点基本的信任的。” 阿庭开始擦身体,问了句:“冬冬放假回家和你弟睡一间?” 付盛南放下了面碗,咬着塑料叉,饶有兴味地说:“你对付佑南好像很感兴趣嘛。” 阿庭用浴巾裹住下半身,端起泡面碗,喝了一口汤,说:“我一个远房表妹,去年离婚了,没孩子,也不打算要孩子,家里开家具厂的,做出口的,别墅两套,重点中学学区房一套,上回来我们律所找我咨询个贸易官司,你猜怎么着。” 付盛南把塑料叉递给他,笑眯眯地说:“你真的对和兄弟三p没有一点兴趣啊?我发誓我和付佑南绝对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他去做过亲缘关系测试的。” 阿庭嗤了声,没搭理他。付盛南说:“后妈可不好当,你这个远房表妹怎么得罪你了?” 阿庭说:“她自己看上的啊,我也说了,我说人离过婚,有个儿子,儿子都要上初中了,她说那正好啊,现在的初中生很早熟,什么都懂,对后妈不会那么抵触。”他顿了顿,说,“大学毕业的时候谁看得出来他不声不响就当了爸了?”他问:“他没事去做亲缘关系测试干吗?” 付盛南喝了口啤酒,耸肩摊手。阿庭问了句:“你见过冬冬妈妈吗?” 付盛南点了点头:“老付的学生,春光剧场的小傅艺伟嘛。” 阿庭眼睛一亮:“你还别说,你一说傅艺伟,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子像妈,真像。” 他看着付盛南,盯着他:“不过冬冬眼皮上有颗痣……” 付盛南摸摸右眼眼皮,笑出来:“那完了,我妈眼皮上也有颗痣,我遗传的她啊,这下我们的家庭关系就更复杂了。”他说,“完了,那在古代,我们是不是都得去浸猪笼啊?” 阿庭哭笑不得,说:“那追她的人一定不少吧?” 付盛南说:“我弟也不差啊。” 阿庭点了点,举着塑料叉,道:“我知道了,金城武就应该搭李嘉欣,搭傅艺伟是有些不搭调,很不搭调。” 付盛南哈哈大笑,阿庭喝干净了面汤,要把面碗扔垃圾桶里,付盛南没让,接过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