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97(1 / 1)

了想,“你让我回去仔细想想,到时候我再去朱家院找你,可行?” 林秋曼点头,“你考虑清楚了再找我也不迟。” 待周娘子离去后,周氏说道:“这个宝春斋和回春堂两家就是一笔糊涂债,那周娘子和许郎君都是糊涂人,原本好好的一个家,非得作成这般模样。” 林秋曼倒了一杯水来喝,“说到底,还是回春堂东家搞出来的,好好娇养的一个女儿非得送去贴补许郎君,结果还把对家给旺起来了。两个人一开始就不对付,闹到如今的地步,也是有迹可循的。” 周氏客观道:“私通可是大罪,若那许郎君真要置周娘子于死地,也不是做不成的。” 林秋曼:“私通也得讲究捉奸在床,许郎君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反而还可以告他污蔑。他坏就坏在不该打草惊蛇,现如今周娘子自然会警惕了。” 在周氏的观念里始终接受不了这种糊涂事,一言难尽道:“一个养了八房小妾,一个私通,且还要闹到公堂上,对两家的名誉都是大损的,你真要去掺和?” 林秋曼忍着笑,“其实周娘子的要求也不高,你养小妾,我养小倌,咱们名义上还是夫妻,但互不干涉。可若你要休妻,那便是薄情寡义,我好歹陪着你起家,女郎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如今想一脚把我踹开,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被她这番解释下来,周娘子好像也不是罪大恶极了。 林秋曼继续说道:“周娘子能与那小倌维持数年,可见是有情意的,我倒想见见那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周氏啐道:“就你喜欢瞎掺和。” 林秋曼:“这些世情百态都是人间烟火啊,全都是活生生的人,我看得有滋有味,乐在其中!” 在她回朱家院等周娘子那边的消息时,李珣联合群臣及御史台在朝会上逼皇帝亲自查办娘舅郭尚书。 皇帝原本对郭戎卖官鬻爵之事都是持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哪曾想御史台像疯狗似的咬着不放,李珣在背后推波助澜,把他彻底激怒了。 退朝后皇帝在永宁殿大发雷霆,茶水泼了李珣一身,指着他暴跳如雷道:“五皇叔你别欺人太甚!” 李珣抱着笏板,章服浸了茶渍,态度仍旧从容。 一旁的贾公公恐慌地伏跪到地上,瑟瑟发抖。 皇帝犹如一只焦灼的小老虎,背着手不停地来回踱步,脸色泛青。 李珣不紧不慢道:“陛下息怒。” 皇帝指着他,愤愤道:“历来卖官鬻爵之事向来有之,且无法杜绝,你为何非得逮着郭戎不放?!” 李珣抬眸睇他,一字一句道:“陛下此言差矣,卖官鬻爵无法杜绝,为何引起民愤与百官弹劾的人偏偏是他郭戎而非他人?” “你!” “郭尚书仗着陛下恩宠,无视大陈律法,利用权职中饱私囊,迫使镇云县章家老儿告御状讨公道。京兆府探查,经郭尚书经手的官员近三十人,且有的大字不识,毫无体统章法,恣意妄为民怨丛生。陛下却视而不见?” “你莫要说得危言耸听!” “陛下!百姓亲,则国安宁;百姓弃,则国灭啊!” “你闭嘴!” 皇帝额上青筋狰狞,恨声道:“朕受够你那副虚伪的面孔。” 第124章 你也不举? 贾公公心急如焚,“陛下……” 皇帝面庞扭曲,指着李珣咬牙切齿道:“朕不会遂了你的意。” 李珣抱着笏板不说话。 稍后郭太后进来,李珣才离开了。 外头天空阴霾,李珣歪着头看远处的红墙绿瓦,没站多久便出了皇城回晋王府。 吴嬷嬷见他身上浸了茶渍,皱眉道:“郎君的衣裳怎么弄脏了?” 李珣淡淡道:“喝茶时不小心洒的。” 进入厢房,吴嬷嬷服侍他把章服换了,命人拿去处理。 李珣自顾去书房,吴嬷嬷道:“今日郎君起得早,不歇会儿吗?” 李珣摇头,“不了。” 独自坐到书房的桌案前,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壁上挂着的字画。 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见他不声不响的,说道:“郎君脸色不好。” 李珣“唔”了一声。 老陈试探问:“可是在宫里头闹得不愉快了?” 李珣瞥了他一眼,端起茶碗没有说话,抿了两口茶汤后,才说道:“等会儿你去把先帝给我的托孤血书取来,我有用处。” 老陈心头一惊,眼皮子狂跳道:“郎君这是要……” 李珣斜睨他,嗤笑道:“我又不杀人,陈叔何故吓成这般?” 老陈惶惶道:“那为何……” 李珣的手指轻轻叩到桌案上,淡淡道:“托孤血书是一把双刃剑,它既能压制我,同时也能压制皇室。宫里头养的小老虎不听话了,我明儿拿去吓唬吓唬他。” 老陈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李珣缓缓起身走到榻前坐下,把玩念珠道:“我费尽心思造出好名声,可不能因为郭家脏了手。好歹是逼皇帝大义灭亲,我得苦口婆心,得忍辱负重,要不然是会落下话柄的。” 老陈无比汗颜,只觉得自家郎君那心思跟蜂窝眼似的。 李珣做了个打发的动作,他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寂静,银碳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李珣舒适地伸展全身,上半身的重力都靠在靠枕上,大长腿随意交叉,闭目小憩。 莫约茶盏功夫后,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 李珣“唔”了一声,懒洋洋地睁眼。 老陈进屋,把锦袋送到他跟前,他伸手接过,慢条斯理地把锦袋取下。 里头的血书是先帝当年从自己衣袍上割裂下来用血书写的,字迹潦草混乱,已经呈褐色,叫人看得心惊。 李珣凝视半晌,幽幽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它助我进京,得了我想要的权势,同时也抑制我更进一步。” 老陈语重心长道:“当年郎君曾答应过昭妃娘娘不做忤逆之事,郎君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前程,万不可学那齐王,生生断了退路,且还落得个万民唾弃的骂名。” 李珣收起血书,仔细将其放入锦袋中,“陈叔放心,我不会那么蠢。”顿了顿,“江都的二哥还盯着我呢,巴不得我出差错,岂能如他的意。” “郎君心里头明白就好,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不急那几日。老奴什么都不求,只盼郎君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这话让人窝心,李珣抿嘴笑,“必然的。” 翌日早上又下起了小雪,吴嬷嬷服侍李珣更衣时,他忽然说道:“嬷嬷把护膝给我用上,今儿要去跪阵子。” 吴嬷嬷担忧道:“外头已经下雪了,天寒地冻的,郎君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李珣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