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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进去的香料可耗了不少银子呢。” 华阳:“那我试试那鹅掌。” 郭嬷嬷试食后,给她夹了一只。 华阳小小地咬了一口,许是合她的胃口,赞道:“这味道好,跟往常吃到的盐卤不太一样,适宜下酒。” 林秋曼笑,暗搓搓道:“等会晋王来了,大长公主也让殿下啃一个。” 华阳也跟着笑了起来,摆手道:“他不会的,那是个讲究人,这等贱物他是不屑吃的,更何况让他啃爪子,有辱斯文。” 细细打理完了一只鹅掌,华阳意犹未尽,“这盐卤好啊,宫里头做的盐卤总是过甜,你有多余的吗,我要带些回去解馋。” 林秋曼:“有,大长公主想要什么尽管说,都备得有。” 郭嬷嬷端来菊花饮子给她,林秋曼问道:“大长公主的华阳馆打算什么时候开张?” 华阳抿了一口饮子,“快了,都置办得差不多了。” 林秋曼:“那可以贴招募告示出去了,先把势头造起来。” 华阳:“我正有此意。” 二人正说着,听到家奴来报,说晋王到了,林秋曼出去接迎。 李珣先去隔壁换了身便服过来,是一袭藕色圆领窄袖袍衫,整个人干练爽利,贵气又风流。 林秋曼还蛮喜欢他穿浅色系的衣袍,看起来高冷禁欲又闷骚,没有穿深色系稳重,给人的压力要小得多。 李珣熟门熟路地进厢房,问道:“华阳到了?” 林秋曼:“到了一会儿。” 进了厢房,李珣跟华阳行了一礼。她立马向他推荐盐卤,李珣瞅了一眼,嫌弃道:“不要。” 仆人布好食案,李珣打量满桌丰盛菜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家,问道:“可有鱼汤?” 林秋曼:“有,鱼头和豆腐熬的。” 莲心把锅子端上来,吴嬷嬷盛了一碗。 汤色奶白,冒着鲜香热气,李珣稍稍放凉才尝了一口,回味道:“就是这个。” 林秋曼:“???” 李珣拿帕子擦嘴,说道:“政事堂的鱼汤少点了东西。” 华阳打趣道:“你没花银子吃公家饭还嫌。” 李珣理直气壮,“可是我干活的,倘若吃不饱,哪有精神办公?” 两人被这话逗笑了,林秋曼问道:“二位要烫酒吗?” 李珣:“你俩还是少吃酒。” 华阳摆手,“戒了。” 林秋曼:“殿下也不要吗?” 李珣:“应酬才喝酒。” 林秋曼当即对张氏道:“撤了吧。” 华阳说道:“你自个儿坐下吧,让他们来伺候。” 林秋曼抱着手,厚颜道:“那开动前两位贵人能不能先把饭钱买了?” 李珣:“……” 华阳:“……” 一旁伺候的仆人被逗笑了,李珣啐道:“瞧你那点出息,还怕我俩耍赖不成,等会儿给你。” 华阳冲郭嬷嬷招手,她取了一锭金锞子送到林秋曼手里,林秋曼笑眯眯道:“多谢大长公主赏赐。” 华阳:“你林二娘就是个钱眼子。” 林秋曼一本正经道:“大长公主此话差矣,奴一人得养朱家院一家子人呢,挣钱可不容易了。” 李珣问:“你这回替任娘子打赢了官司,给了你多少酬劳?” 林秋曼嘚瑟道:“五十两。” 李珣愣了愣,“难怪这般嘚瑟,来得也挺容易。” 林秋曼驳斥道:“若是容易,当初殿下为何要赌注奴输官司?” 李珣:“……” 被噎住了。 第117章 糖糖糖? 华阳尝了尝烧子鹅,诧异道:“这味道还真不比醉霄楼的差,哪学的手艺?” 林秋曼随口回答:“跟何世安学的,何父最拿手的就是烧子鹅。” 华阳往红汤锅子里放猪脑花,问道:“你跟何世安怎么样了?” 林秋曼看向李珣,李珣也在瞧她。 两人盯着对方,林秋曼恨恨地咀嚼烧子鹅,不高兴道:“黄了。” 这话倒令华阳诧异,偏过头瞅她,困惑问:“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怎么就黄了?” 林秋曼放下筷子,不以为意道:“有缘无分,总有些磕碰。”顿了顿,“大长公主能不提他吗,想起来糟心。” 华阳:“不提就不提。” 林秋曼喝了口甜汤,李珣还在看她,她故意问:“殿下看什么呢?” 李珣抿嘴笑,视线转移到华阳身上,说道:“阿姐得准备一份贺礼了,估计等不了多久英国公府又有喜事要办。” 华阳:“???” 李珣:“裴六郎和柳家的。” 华阳颇觉诧异,“哪个柳家?” “柳侍郎柳政。” “咦?不是听说与裴六郎议亲的是永安侯府的薛三娘吗,怎么又换成了柳家?” “谁知道呢,有缘无分,总有些磕碰。” 这话说得玄妙之极,林秋曼忍不住抬头瞥他。 李珣毫无廉耻之心,自顾吩咐吴嬷嬷布菜。 林秋曼的心里头很是复杂,愈发觉得裴六郎和薛三娘就是她跟何世安,相对应的柳四娘就是李珣,半路截胡。 想到此,林秋曼忽地笑了起来。 李珣单手扶额,看她道:“林二娘你笑什么?” 林秋曼:“没笑什么。” 华阳倒没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尝了一块炙羊肉,问:“任娘子那案子,你是怎么打赢的?” 林秋曼正色道:“原本是打不赢的,大陈律法保护的是男性的婚姻利益,任娘子光凭丁三郎花她些银两休夫,是占不住理的,马县令不会判离。” 李珣放下筷子,十指交叉看她,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林秋曼继续道:“任娘子与丁三郎成婚两年,期间被败了七千多两银子,其中有一千多两银子被丁三郎拿去给兄弟姐妹花了,奴便在这上面做文章。” 华阳好奇问:“你是怎么做的文章?” 李珣忽然说道:“把休夫案套成财产侵吞案,是吗?” 林秋曼赞道:“殿下熟读《陈律》,果然很会钻门道儿。” 李珣哼了一声,嘴上虽然不屑,心里头还是欣赏的,“你就会使些小把戏钻空子。” 华阳听得不太明白,困惑问:“你俩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林秋曼解释说:“那任娘子带进丁家的钱财是前夫严俊毅的,严俊毅病逝后就只有严佑心一根独苗。严佑心年仅七岁,肯定是无法处理这笔遗产的。” 华阳理所当然道:“任娘子是严佑心生母,他唯一的血亲,又要抚养他成人,自然可以动用。” 林秋曼轻轻抚掌,眼角含笑,“大长公主此言很有一番道理,当时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包括丁家。从表面上看没有毛病,甚至连马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