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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中了,估摸着等不了多久就会进宫做贵妃了。” 林秋曼歪着脑袋,异想天开道:“贵妃好啊,虽然是作妾,但是天子的妾,只要命长熬得过天子,往后就是太妃了,要是运气好子嗣有出息,说不准还能当太后呢。” 柳四娘拿手帕掩嘴,不屑道:“当今天子才十三岁,皇室大权尽数掌握在晋王府里,谁稀罕进宫。” 林秋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说这话是要掉脑袋的。” 当即让莲心到外头守着。 柳四娘倒是个明局势的人,小声道:“京中世家贵女没有人愿意进宫,她们想的都是晋王府,哪家权贵不想去巴结呀,手中握了权的才是真龙。” “话虽如此,皇室毕竟是正宫啊。” “二娘迂腐,那晋王难道不是从正宫里出来的?” “……” “自从经历了齐王逆反之后,如今的簪缨世家都聪明着呢,跟个墙头草似的,哪家刮的风大,就往哪边倒。” 林秋曼默默喝茶水,没有吭声。 柳四娘精明道:“我父亲都说了,现今朝臣的日子不好过,因为头顶上的天迟早会变。晋王坐拥权势,如日中天,又盛名远扬,他若有异心,谁又压得住。” “听你这一说,皇室确实如坐针毡。” “可不是吗,全凭晋王良心办事。” “这么说来,咱还得祈祷那尊大佛别搞事情,倘若又来一回齐王案,京中风声鹤唳,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了。” 第32章 华阳府宴晋王打脸高光时刻开启 “所以说宫里头的高枝不好攀,要是往常啊,女郎们都巴不得那金尊玉贵的荣宠,如今反倒成了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沾惹。” 林秋曼拿起酥饼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心想李珣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不想背后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厚黑手段,确实跟他玉洁松贞的人设不太符。 “你在想什么呢?” 林秋曼回过神儿,一本正经道:“虽说皇室艰难,可若赌输了呢?” “什么赌输了?” “晋王府,功高震主,肯定有人想办他。” 柳四娘嗤之以鼻,“二娘天真,以前我从未与你说起这些,皆是因为父亲认为女郎家老老实实在后宅相夫教子便好。后来经过了一些事情,他又变卦了,觉得在京中权势泥潭里挣扎,不论男女,皆要会识时务方能安身立命。” 林秋曼正色道:“朝堂上的局势,我大哥是从来不会说的,向来谨言慎行,生怕惹出祸端来。方才听你言论,着实震惊不已。” “那是因为你我二人的情谊非比寻常,这才交心,要不然这些言论传出去是要砍头的。”又道,“我不清楚林家的情况,不过我们柳家却是站晋王的。” 林秋曼吃了一惊。 柳四娘道:“你仔细想想,当初晋王被踢到边境放逐数年,后来因为齐王逆反而空降京城,朝廷上下和京中世家谁会服他?” 这话确实令人耐人寻味。 柳四娘又道:“而今的朝堂和世家权贵皆为他马首是瞻,你仔细品品。” 林秋曼忍不住道:“你别藏着掖着了,到底想说什么?” 柳四娘神秘兮兮,“甄家攀上了宫里头,近日怕是要出大事了。” 林秋曼眼皮子跳了跳,一脸惊疑。 柳四娘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春日宴上甄二娘委实过分,自己没本事抓牢卫四郎,却把怨气撒到你的头上,差点让你下不来台,狠该治她一顿。” 这话林秋曼不认同,“你就别幸灾乐祸了,女郎家的小争斗,也不该落到如斯境地。” “那能怨谁呢,要怨就怨甄家眼瞎,不识时务。京中权贵云集,家族荣辱兴衰不过是瞬息万变的事,今日看他起高楼,明日看他楼塌了,比比皆是。” 林秋曼没有说话,仔细想来,她似乎有些体会林文德的不易。 一个五品京官儿,不上不下的,稍不留神就会成为炮灰,是挺艰难。 不过柳四娘能同她说这些,也确实令她惊讶。 由此可见,这手帕交的情谊是真真实诚的,不带半分虚伪。 眼见天色不早了,闺蜜二人唠嗑了半天,原本林秋曼是要留她下来用饭的。柳四娘怕回去晚了被母亲念叨,告辞走了。 林秋曼送她上小轿,约定下次再见。 接下来的几天林秋曼老老实实地过起了清闲日子,上回替姜氏写诉状出师不利,大大的打消了她的事业心。 在宅院里天天闲得无聊,她觉得耳房那边的空地太浪费了,索性怂恿张氏把它改成菜园子。 ※ 如?您?访?问?的?网???????佈????不?是???????ω???n?2??????????????o???则?为?山?砦????点 于是主仆动手鼓捣起来。 二人正干得热火朝天,莲心拿着请帖来了,说是华阳府那边送过来的,大长公主家宴邀她去凑热闹。 林秋曼拿着帖子直犯嘀咕,念叨道:“家宴啊,晋王肯定也会去的,我前阵子才被他警告勿要跟大长公主走得太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莲心:“自然是去了。” “万一又被敲打了呢?” “小娘子放心吧,晋王是大忙人,哪有这些闲心管你。”又道,“咱们好歹是租客,他应该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上次不是回礼了御赐的春盘吗?” “你别提春盘!” 莲心闭嘴。 林秋曼:“一提到春盘我就糟心。” 莲心掩嘴笑了起来。 林秋曼把请帖扔给她,虽然有晋王找茬,但还是阻拦不了她抱大腿的上进心。 她就只有这么点出息了,比不得其他贵女有家族当靠山。 莲心把请帖拿回房里放好,不一会儿又过来了,说吴氏来访,是前来道别的。 林秋曼颇觉诧异,立马洗手前往正厅。 数日不见,吴氏要清减许多,她朝林秋曼行了一礼,说道:“连累二娘入狱,实在罪该万死。” 林秋曼忙上前虚扶,“吴娘子坐下说话。” 莲心奉上茶水,遣退闲杂人等。 林秋曼问道:“现如今赵家是何光景?” “家散了。”吴氏笑眯眯道,“我家娘子若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看她笑得痛快,林秋曼心头吃了一惊。 偏偏吴氏毫不收敛,自顾说道:“邹氏杀人犯法,秋后处决。赵老夫人一病不起,估摸着熬不过今年冬天了。赵大郎白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已经被他赶出了家门。许是心中有愧,成日里跪在娘子坟前痛哭自悔,一夜间白了头。这些呀,都是报应。” 听到此,林秋曼唏嘘不已。 吴氏道:“我自小跟着姜娘子陪嫁来到京城,她这辈子过得实在辛苦。赵家可把她害惨了,不过天道好轮回,苍天还是有眼的。” 林秋曼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姜娘子遭人毒杀,你本应扼腕,为何……” 吴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