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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太过软烂。 少许肉沫和时蔬点缀其中,清淡却不简单,既营养又暖胃。 搭配米粥的小碟子里摆放着两块素饼,由萝卜切成细丝儿再裹上面浆煎制,起锅时撒上葱花,胡椒细盐,油亮金黄,薄脆酥香。 要是觉得米粥浓稠厚重,再来一口腌渍萝卜,脆生生的,既爽口又解腻。 胃囊再次被填满,林秋曼满足地放下筷子,原地满血复活。 我又可以了! 稍后周氏房里的婆子来寻,她起身离去。 莲心收拾好食案,林秋曼忽然冲她招手道:“你过来。” 莲心老老实实地走过去。 林秋曼冷不防抓住她的手,撩起袖子,尽是青紫。她垂眸睇了阵儿,“前儿挨了罚吧,往后我护着你,不让你受罪。” 莲心红了眼眶,“只要小娘子好好的,让莲心做什么可以!” “傻,你家主子以后都会好好的,不用你去受苦。”顿了顿,“去把阿姐唤来,我想跟她说说话。” 莲心应了一声,便出去找人。 林秋曼心中默默盘算,林清菊比她大十岁,二人从小感情深厚,最是贴心。这回得知她被韩家休弃,林清菊大老远从渭城上京探望,可见姐妹情深。 没隔多时林清菊来了,刚踏进海棠院,林秋曼又开始发疯乱砸东西。 林清菊被吓坏了,连忙上前制止。 林秋曼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底布满了血丝,咬牙道:“阿姐,二娘好恨,恨韩三郎薄情寡义,把我逼到疯癫地步!” 林清菊心中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开解。 林秋曼幽幽道:“阿姐最心疼二娘了,若是二娘复仇让韩三郎身败名裂,阿姐可愿帮我一把?” 第3章 破釜沉舟拖晋王下水 林清菊眼皮一跳,“你又说什么浑话!” 林秋曼死死地抓着她,摇头道:“二娘没说浑话,二娘清醒得很。”又道,“不瞒阿姐,二娘死过一回,算是想通透了,好死不如赖活,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清菊赶紧命莲心到外头守着,随后又把房门关上,转身试探问:“二娘如何让他身败名裂?” “我想报官。” “报官?” “对,报官。”又道,“我清清白白一个人,被韩三郎扣上无所出的帽子,往后哪家郎君还敢要我?” 林清菊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克制道:“报官不可。” “为何不可?” “林家势小,跟忠毅伯府抗衡无异于自寻死路,若是被母亲和兄长知道你还要继续纠缠,定会将你关起来的。” ※ 如?您?访?问?的??????????抪?页?不?是?ⅰ???????é?n?????????⑤?.???????则?为????寨????点 林秋曼忙道:“阿姐放心,二娘不会生事,只是这口窝囊气二娘实在咽不下!” “好妹妹,阿姐又何尝不是,林家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官家娘子,却让韩三郎欺辱至此。无奈你夫家名门望族,咱们实在招惹不起,申诉无门。” “不,报官可申诉!” “二娘太天真!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那忠毅伯府一旦知道你报官,定会上下打点将此事压下来。”又说道,“此类细故案件对于府衙来说不过是鼠雀细事,多难告准。” “如此说来,这哑巴亏……二娘就得受着吗?” 林清菊沉默不语。 林秋曼恨恨道:“若不能出了这口怨气,我死了也落得个干净!” 林清菊急道:“二娘莫要冲动!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见威胁管用了,林秋曼以退为进,“好姐姐,人要脸树要皮,我如今已是名声尽毁,若不能为自己争口气,那活着还图个什么劲儿?” “可是你又能从韩三郎那里争来什么呢?” “争和离!”又道,“我不愿与妓子共侍一夫,争和离天经地义!” 林清菊怔怔地望着她,只觉得妹妹太傻,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费尽心思,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阿姐,你为何不说话?” “你这傻孩子,不撞南墙不回头。”停顿片刻,叹道,“也罢,你要折腾,阿姐便由着你折腾。不过若此路不通,便别想着再生事了,兄长可饶不了你的。” 林秋曼展颜道:“我就知道阿姐最疼我了。” 要报官,首先就得了解大陈律令,林文德书房里倒是有一本《陈律》。 林清菊前去讨来给林秋曼翻阅。 根据《陈律》法规,休妻须满足七去。 原主在韩家逆来顺受,且品行端正,既没有不孝公婆,也没有搬弄是非,更无好妒淫-佚或偷盗等恶劣行径。 唯有无子算是“把柄”。????????????????????f?????ē?n??????????5?.??????? 可笑的是《陈律》明文规定,凡妻在四十五岁以下无子,皆不适宜出之。 由此可见,韩三郎的休书草率至极。 他压根就没想过休书对原主的致命打击,只想着如何摆脱她,维护自己的新欢相好。 林秋曼摸下巴若有所思。 在这个时代,休妻与和离的差别是巨大的。 休妻意味着被夫家嫌弃,而和离则是双方好聚好散,错不在女子,就算他日再嫁,也不至于无人问津。 休妻就不一样了,名声尽毁,没几个男人敢来求娶。 如今被扣上屎盆子,林秋曼怎么都得想办法把它抛出去。 问题是先前林清菊已经说过,就算她不服兴起诉讼,此类细故案件也是多难告准的。 再加上忠毅伯府的名声,衙署接到诉状定会先去通个气儿,如此这般一番,事情多半会黄。 要怎么才能让衙署不受外界因素按律审判呢? 林秋曼手捧《陈律》,在屋里来回踱步。 当天晚上她彻夜未眠,既害怕怨灵入梦,又为报官一事焦头烂额。 周氏怕她又像昨夜那样闹腾,不敢就寝,一直都在海棠院守着。 林清菊担心母亲身体吃不消,劝道:“阿娘回去歇着吧,我来守二娘。” 周氏欲言又止,林清菊耐心宽慰一番,才把她劝走了。 待到三更时分,林秋曼似有了主意,她兴奋地摇醒频频打瞌睡的林清菊,说道:“阿姐,我要写一篇思过书。” 林清菊一头雾水,困惑问:“什么思过书?” 林秋曼一本正经道:“二娘不是被夫家休了吗,定然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遭夫家厌弃休妻。我理应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一番,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才遭夫家厌弃。” 听了她的理由,林清菊露出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林秋曼眼中闪动着炙热的小火苗,兴致勃勃道:“忠毅伯府,名门望族,若是造出些谈资来,供市井茶余饭后消遣,我看他们还坐得住!” “你欲如何?” “文人的笔,武人的刀,皆是杀人利器。待我写上思过书,将它贴到府衙门口的告示墙上,让世人评断评断,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