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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柳朝音同他吵过的架。 “谢开昀,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失败的男人。” “是不是我们结婚了,我就要被冠上你谢开昀的太太,是不是我们结婚了,我柳朝音就注定要在事业上沦为你的附属品。” “世俗总有诸多偏见,这个问题旁人可能会误解,但你一定清楚,我能走到今天,你功不可没。” ——“那你就不要做让世俗产生偏见的事,以你的手段,你想不到吗?还是你做不到?” “这么多年于我柳朝音这个人还剩下什么?这么多年我柳朝音失败的彻底。” “我这么多年对家庭的牺牲还要我提醒你?你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成功男人从女人那里占尽的好处还要我提醒你?” “一同起步而市值不如‘朝开’千分之一的‘闻音’能满足你吗?年营收区区三亿的小生意能满足你吗?国内市场总值不到三百亿的香水盘子能满足你吗?” “我觉得你肯定是不会满足也不会愿意的,你在利益上all in‘闻音’有多不满足不愿意,我在愿景上all in‘朝开’就有多不满足不愿意。” “看吧,我能为你的野心买单,但你不会为我的爱好买单。” “谢开昀,我跟你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付出的一点不比你少,完完全全属于我的部分却少的可怜,‘闻音’也被你染指而不尽然属于我。” “难道因为我是女性就天然要忍辱负重吗?你还不承认你对我名誉和地位的掠夺吗? “二十五年了我四十三岁了大半辈子过去了我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我还只要爱情不要跟你离婚吗?” “如果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很明确回答你,我要柳朝音是柳朝音,Crystal Liu是Crystal Liu。” “我想成名,更想成为我自己,不要冠上父母的姓,也不要冠上丈夫的名,我要柳朝音是柳朝音,Crystal Liu是Crystal Liu。” “谢开昀,如果将婚姻比作一份工作,那你绝对是一个完美的领导。” ——“可我有时候会想,这不公平,为什么是你领导我,不是我领导你?” …… 这年谢开昀四十六岁,柳朝音四十三岁,相爱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断成三段,恋爱三年,结婚二十年,离婚两年。 这么多年,起点和终点都是巴黎。 他谢开昀从败落巴黎的丧家犬走到首富位置,而柳朝音却从来巴黎追求梦想的豪门大小姐变成他谢开昀的前妻。 这么多年,柳朝音有多爱你谢开昀,而柳朝音又从婚姻中得到了什么? 谢开昀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男人,怎样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功成名就,如花美眷,儿女成双。 可一个女人,就注定要屈居于男人之下?就注定要更多为家庭付出而牺牲事业?就只要家庭美满就只要锦衣玉食就够了?就不该有野心就不能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 他想这都是世俗的偏见。 世俗总有诸多偏见,世俗都比不过他爱的柳朝音。 那就让他们重新开始。 他谢开昀就不能满足自己野心的同时满足柳朝音的梦想吗? 他谢开昀就不能有一次all in柳朝音吗? 完全可以,谢开昀有这个能力做到,并且做到卓越。 让柳朝音是柳朝音,Crystal Liu是Crystal Liu。 你想成名,我就让你成为这世界上一等一的名女人。 谢开昀按灭从柳朝音那顺来的烟,在天曙欲明中走上飞机。 一个月后。 又是一年。 柳朝音在巴黎办公室里接到一个电话:“谢开昀想收购‘闻音’?” “对,谢总开价高出18%,并表示要亲自出任‘闻音’CEO。”那边再次确认并补充。 “我知道了。”柳朝音挂断电话,唇角露出一抹笑。 这几年国内电商如火如荼,俨然一个新风口,她正嫌“闻音”现任职业经理人身段太高不求思变,天方神戬就送上门了。 谢开昀这次不光送钱还送人,谢开昀果然是个从来不让她柳朝音失望的混蛋男人。 柳朝音立马给谢月盈打了个电话:“喂,盈盈,你爸爸最近还好吗?” 谢月盈正从一个会议室赶赴另一个会议室,忙的不可开交:“妈妈最近身体怎样?一定少抽烟按时吃饭,爸爸最近将好几个项目交给我做,前阵子听到爸爸打电话,好像在向猎头找奢侈品新零售方面的人……” 柳朝音放心了,欣然回国签合同。 “闻音”CEO办公室里,她签完字,抬头看向对面的谢开昀,挑眉道:“怎么,谢总今年四十七岁的人了,再进军香水行业不嫌折腾?” “柳总四十四岁的人了,出国创业也没见到嫌折腾。” 男人靠在办公椅里,皮囊同当年一样该死的混蛋的好看,又从手边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她。 柳朝音接过来一看,是她曾经抛售的朝开股份,又被谢开昀悉数回购送给了她。 她真是又稀罕又好笑,毫不犹豫签下字,抬头看向谢开昀:“送我?” “送你。” 男人神色淡泊的不能再淡泊。 柳朝音当天可太美了,空手套钱套男人,早知道就早点离婚了。 然而即使这样柳朝音也不会给谢开昀任何好脸色,柳朝音那阵子的快乐是调戏谢开昀。 谢开昀越来越频繁去巴黎找柳朝音,柳朝音每次都要把谢开昀气个半死。 柳朝音事后总爱抽起一支烟,红唇在烟雾中旖旎。 “谢总这么喜欢睡我,是要响应国家号召要我给你生三胎吗?那我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不成了,好在谢总四十多岁也不显老,十八岁女大学生冲着你这副皮囊应该不嫌你老。” 字字锥心,谢开昀听了能好受才怪,死死盯着她:“柳朝音你就不能拜金点?白天收了我的钱晚上说这种恶毒话?” 柳朝音无所谓啊,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柳大小姐这辈子又没缺过钱,再说了,花天酒地玩女人的钱,我还需要给面子吗?” “你当年不说,女人收男人东西的时候不要问,男人会觉得不痛快。”柳朝音拒绝提供情绪价值,“我现在也回你一句,男人送女人东西的时候不要求什么,送就送了,女人也会觉得不痛快。” 柳朝音接着幽幽看向他:“我现在倒还挺好奇你年轻时玩过多少女人?” 谢开昀脸色冷的快要结出冰,二十六年前的回旋镖悉数扎了回来,自食恶果偏偏还无处说理,有且只能还一句:“柳朝音我倒要问问你,前阵子我去澳门看你妈妈,遇到你三四个前男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