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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国女实习生与中国男上司Kaiser整天形影不离,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上床。” 柳朝音直勾勾看着他,美眸闪着细碎的光芒。 谢开昀锐利的眸子微眯,将她的意味深长看的更清晰了一点,这个女人是当真不怕死吗,他问她:“你怎么看?” 年轻的柳朝音大胆无畏,想睡一个男人就要睡到,眼中满是对一副好皮囊的打量,将一夜情说的稀疏平常:“我觉得真跟你上床了也不错,毕竟你长的好看身材也不错。”她叫他的名字,“Kaiser,你怎么看?” 谢开昀觉得空窗期太久,找个女人也不错,眼前这个就不错,他喉口有点发干,喝了口桌上的冰美式,取过搭在椅子的大衣,看向落地窗外初霁的凌晨夜空:“雨停了,去我家吗?” 两人打着那把黑色长柄雨伞,在巴黎凌晨黑蒙的细雨里,路过咖啡店门口的红色电话亭,路过街区,去谢开昀家。 第一次来谢开昀家,一进门,柳朝音就发现,谢开昀说的“赚钱花天酒地玩女人”,只有“赚钱”是真的。 十分宽敞的高级公寓,甚至比她的公寓还要大一点,在巴黎这个地段这个房况可不便宜。 至于内里陈设,不光干净的没有一丝女人的气息,甚至空旷冷感到完完全全像个孤家寡人。 柳朝音突然感到十分幸运,为今夜的冲动,她遇到了一个说谎的坏人。 再抬起明亮的眼去看谢开昀,男人正将脱下来的大衣挂到门口的挂衣架上,什么都收拾的妥帖干净,背影高大宽阔,让人情动。 她忍不住偏身勾过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这个男人眼睛是冷的,心是硬的,手段是黑的,嘴唇却是温热柔软的。 隔着昏夜的幽火。 谢开昀挂衣服动作一顿,探见了眼前女孩天真明媚的眼眸,感受到了身体陡然被唤醒的原始冲动,那种心跳飙升,就像他年少时第一次潜入他老子的地下室将枪偷出来把玩,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静止两秒。 他一把将柳朝音拦腰抱起,一边急切与她接吻一边动手扯她衣服,一发不可收拾。 谢开昀这一次,第一次,无比靠近无比确切地闻见了柳朝音身上的香气,炽烈又明媚的香气,像金色的阳光洒在午后的花园里,似乎还能感受到蝴蝶蜜蜂的芳菲。 他在剧烈中问她身上的香水叫什么名字,柳朝音在情潮里喘息着说玫瑰园。 “玫瑰园?这么简单?” “命名讲究信达雅,并不是越复杂越好。” “有什么来历吗?” “在我从小居住的房间里,推开彩色的玻璃窗,外面有一座玫瑰园。” 事后。 柳朝音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抽着烟。 男人手臂从她脑后环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问她:“还好吗?” 柳朝音缓缓吐出一口烟,调笑看向他:“好到我甚至想给你点小费。” 她本以为谢开昀会生气,但谢开昀没有,谢开昀看着她,一句话没说。 柳朝音觉得这很不谢开昀,起身按灭烟去穿衣服。 谢开昀看着她套外套捋头发的身影,窗外的天乌漆嘛黑,像是会随时遇到醉鬼和homeless,他问她:“Crystal,你要走?” “嗯,我认生,在外面睡不着。”柳朝音跟着弯身套上高跟鞋。 谢开昀随即起身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巴黎的治安可不太好,这个点让柳朝音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回去,谢开昀还没那么混蛋。 逆着黑夜,护送柳朝音到家,柳朝音招呼他进去,谢开昀站在门口,看着公寓里的情形,突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十八岁的柳朝音公寓是完全少女式的,空气中散发着香甜的香气,有着温馨的桌布,可爱的冰箱贴,彩色的家具电器,棉花糖一样的家居纺织用品,沙发和床上随处堆着毛绒玩具,闪亮昂贵的化妆品首饰包包鞋子更是不会少,是一种极繁的华丽风格。 可以想象到,柳朝音完全是家里人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掌上明珠。 虽然他只比柳朝音大三岁,但从心理上讲,谢开昀总觉得自己睡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就他妈什么事,太他妈不像个人,也太他妈混蛋。 柳朝音对谢开昀的心理活动浑然未觉,一进门就困得只想早点睡觉,鬼混一晚上再不睡觉真的要死啦,卸下外套高跟鞋,扯下假睫毛将长卷发往后一箍,摘下隐形眼镜戴上大黑框,走进卧室捞过床上一个破破烂烂的泰迪熊抱到怀里就晃到浴室先刷牙,刷着牙再晃出来,也不知道谢开昀为什么站在门口还没走,她抱着熊宝宝看着门口的谢开昀,满嘴泡沫含含糊糊说:“你今天不上班吗?要不要进来?在我家简单洗漱一下,然后睡几个小时,再起来去上班?” 谢开昀回过神,看到柳朝音卸下摩登时髦女郎的伪装,天生丽质的十八岁小女孩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再次觉得柳朝音天真的可怕。 跟一个男人一起吃饭,深夜去这个男人家跟这个男人上床,凌晨把这个男人带到自己家问这个男人要不要进屋,防范心低到这个地步,她柳大小姐是如何一个人在巴黎安然无恙活到今天的。 却也忘了,他又何曾卸下雷厉风行的职场人伪装,他又何尝卸下那个男人的冷酷伪装,一年前,他也是巴黎高商的年轻留学生,四年前,他也是意气风发的谢家儿郎。 谢开昀没有拒绝柳朝音,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实在不应该,他进屋锁上门脱下大衣同柳朝音的挂在一起,走去浴室接过柳朝音给他找出的洗漱用品:“好。” 简单洗漱完,谢开昀摸到床边,彩色琉璃夜灯下,女孩子洗过澡空气中盈着馨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恬静垂在眼下,套着毛绒睡衣抱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泰迪熊,他一进门就注意到这个格格不入的泰迪熊了,比柳朝音屋子里所有毛绒玩具都破,胸前纽扣缺了一枚,用拙劣的针线缝着补丁,一只胳膊都快掉了,从脱线处吐着白色丝絮。 他忍不住低笑了声。 柳朝音没睡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他:“笑什么。” 柳大小姐今夜允许他占用她一半的床几个小时,谢开昀掀开被子上床:“笑柳大小姐也需要抱着安抚玩具睡觉。” “你这种老男人不懂。”柳朝音嘟囔着伸手关灯,抱着破烂泰迪熊侧过身。 彩色琉璃光线消失,房间陷入黑暗。 谢开昀僵直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偏头看向柳朝音怀里占了三分之一床的破烂泰迪熊,这让他浑身伸展不开,他向来不是会迁就别人的人,即使他现在是在柳朝音家躺在柳朝音床上,他问柳朝音:“你确定这个玩具熊要跟我们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