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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私人天文台。” 谢开昀盯了他两秒,不太想答应:“私人天文台你上次向我提完,我让人报过预算,造价太高。” 小谢星沉义正言辞,早有一百句等着:“谢开昀,你有私人飞机我为什么不能有私人天文台?你要建亚洲第一商场为什么不能给我建个天文台?你要投三百亿的超级大项目为什么不能给你亲爱的儿子小小的爱好投一个亿?” 呵,这小崽子还知道亚洲第一商场和三百亿? 知道的不少,胆子不小!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威胁! 老子被儿子威胁,还被威胁对了,儿子才八岁,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谢开昀更不知道自己是欣慰笑的还是气笑的。 谢开昀没法拒绝这个理由,他不想将这场吵架扩大化,更没法拒绝这份胆识,勇敢的小战士应该得到嘉奖,他将小谢星沉放到地上,答应小谢星沉:“行,我让人重新报预算。” 青出于蓝胜于蓝。 谢星沉从小耳濡目染在这样的家族环境里,不止能通过柳朝音谢开昀的一次吵架提取出关键商业信息并为我所用,斡旋各方势力和达成自身目的的手段更是不会比谢开昀甚至任何一个家族长辈差一丝一毫。 小谢星沉站在门口,抬头看向谢开昀,仰视也居高临下,他目光毫无波澜说:“我还是会告诉奶奶和姥姥姥爷,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小谢星沉就拉着小赵菁头也不回走了。 小赵菁激动的手心直冒汗,太刺激了!她忍不住偷偷将脑袋凑到小谢星沉耳边说:“谢仙仙,我觉得你比你爸爸还帅!” “是吗……” 小谢星沉摸摸脑袋,刚刚有多帅爆了,此刻耳朵就有多,悄悄的,红爆了…… 谢开昀站在原地,被儿子反将一军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男人细不可察笑了下,走进门。 走到后门,微凉的夏风穿堂而过。 蔷薇花架下倚着一女孩,金发在阳光下很闪,打火机声音锃亮,一支细细的女士烟在指尖点燃,可也确实只有十四岁。 谢开昀这次回来要让柳朝音满意,第一要解决的就是家庭问题,第一要解决的就是谢月盈的教育问题。 谢开昀和柳朝音不是传统式父母,也永远不会做传统式父母。 他们可以跟孩子当朋友,当上下级,讲情义,讲手段,但唯一也永远不会当权威,当法则,讲规训,讲服从,这太低效,太不高明,也太不柳朝音太不谢开昀。 在他们的理念里,父母和孩子是平等的,天然双向选择的结果,没有谁亏欠谁。 他们给孩子的爱,不是生活上的事无巨细,不止谢星沉,谢月盈也不例外,这不现实,不是金钱上的给予,这对他们太不稀罕,而是毕生经历的教导,希望孩子长成一个独立完善的人,这种教导,不是你还小所以我们要教你,而是你刚进入你的人生我们有义务从零开始培养你。 是的,除此之外,他们对两个孩子的陪伴实在稀少,但这并不能说他们不负责不用心。 毕竟孩子在谢开昀和柳朝音人生中的占比实在太低,甚至比不过爱情。 谢开昀顿了下脚步,走出后门。 他停在谢月盈身旁的蔷薇架下,伸出手。 “给我支烟?” “爸爸回来了?”谢月盈并不意外,看了他一眼,递出烟盒。 “嗯。”谢开昀自然而然取过一支,放到眼前轻轻端详。 ※ 如?您?访?问?的???????発?抪????不?是?í????ü?????n?????????5??????ō?m?则?为??????????点 谢月盈看着谢开昀这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烟都歪了。 “笑什么?”谢开昀问她。 “我居然跟爸爸一起抽烟。”谢月盈如实答,这种感觉真的难以描述。 “奇怪吗?”谢开昀反手夹起烟,抬头看她。 “不奇怪。”谢月盈笑起来,真心说。 如果问她从小到大这个家最好的地方,那应该是绝对轻松的家庭氛围,做谢开昀和柳朝音的孩子,她是绝对平等和自由的。 她很爱爸爸妈妈,也不讨厌弟弟,只是得到爱的时刻太少,外面那点在情感和物质上都廉价的爱她又不稀罕。 “我倒是很久没抽烟了。”谢开昀才是不习惯的那一方,他年少时抽烟,后来出国不抽烟,再后来遇见柳朝音,偶尔拿过柳朝音手里的烟抽,是为了柳朝音少抽烟,现如今竟然和女儿一起躲在家里后花园抽烟,他年少时自认荒唐无比,以为此生不会有更荒唐的时刻,现在他知道了,还有。 谢月盈指尖把玩着打火机,跃跃欲试:“老谢,要我帮你点火吗?” “不用。”谢开昀伸手要打火机,要让人知道他不光和女儿一起抽烟,还让女儿给他点火,别说柳朝音,就是老太太也得被气得晚上睡不着觉起来烧香拜佛。 谢月盈嘴一撇,将打火机丢过去,也算不得不恭敬。 谢开昀一擦打火机滚轮,声音依旧锃亮,点着烟,将打火机丢回去,说了句:“打火机不错。” 谢月盈收起打火机,笑了。 谢开昀吸了口烟,女士烟很细,烟草味略清新,他这辈子抽过的所有烟都比这浓烈,他这辈子干过的所有荒唐事都比这荒唐,他评价谢月盈的烟,也评价谢月盈:“有点淡。” 十四岁的女孩子不以为然,翘起的小拇指上的美甲水晶一闪一闪,像儿时吃巧克力饼干棒一样抽着烟,眼中兴致盎然:“是吗,我抽着还行。” 一时无话。 父女俩在蔷薇架下一同抽烟,像写字楼下相互借火的商务人士。 谢开昀扬起烟,任其被风吹尽,轻轻瞥向一旁的谢月盈,烟雾缓缓缭绕模样,想起自己像她这般大的时候。 他年少时荒唐,老子有权娘溺爱,无法无天,抽烟藏酒自不必说,玩枪玩车,玩搏击玩摇滚,什么刺激玩什么,后来老子死了家道中落,没等到他老子教训他,他那一身恶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他现在看谢月盈的叛逆行径,根本就不够看的,连他当年玩剩下的都比不上,纯过家家。 有些荒唐经历过就够了,过了年龄会觉得幼稚且低级。 他相信他家月盈也一样。 忘了说,再后来,他将这辈子剩下的所有荒唐都给了柳朝音,娶了一个风情明媚的女人生儿育女,再共同创下一番伟大的事业,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此生最高级的成就和乐趣。 现在,他该给他的柳朝音一个交代了。 谢开昀唇角不自觉弯了下,将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对谢月盈说:“走吧,我们进去谈谈。” “行。” 谢月盈丢了烟头跟上,谢月盈从不窝里横,她只对外人戾气重,对亲人始终保有尊重和乖觉。 更何况,她喜欢跟爸爸妈妈交谈,尤其谢开昀,既不被仰视,也不被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