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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视感:“高中生的目光要放长远。” 好好好,我投降,我脸皮没你厚。 赵菁放弃了。 “吃早饭了没?” “没。” “馄饨好吗?” “跟你一样就好。” 赵菁走进厨房,空气中飘着豆浆香,孙姐正在包馄饨,吩咐孙姐多煮一份,又倒了两杯豆浆出来给谢星沉一杯,就算招待完了。 又领着谢星沉上楼进到自己房间掩上门:“你在我房间坐会,别乱跑,我去洗澡。” 谢星沉随意靠椅子上,扫了一圈赵菁房间,勾起唇:“你知道你这样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赵菁正背过身去找衣服。 “金屋藏娇。” ???狗东西就你会用成语是吧?破嘴一天天能不能歇会?显得你了!赵菁在心里将谢星沉骂了一万遍,又羞又恼,语气还是平静无波:“那你错了,我想把你埋了,这叫先奸后杀,你小心点。” 谁料,谢星沉更起劲了。 赵菁回身一看。 谢星沉双腿大大喇喇敞着,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甚至还妖娆朝她勾勾眼:“来呀。” “什么?” “你不要先、奸、后、杀。” 少年嗓音低醇惑人,吐字清晰的认真中,透着轻飘飘的十足轻佻,像浮在虚妄的一片云,引人通向世界沉沦,偏又容颜倾山醉玉,人间再无,刚刚随口一说的四个字,如今显出十恶不赦,禁忌又肮脏,烫耳朵。 赵菁觉得谢星沉上辈子一定是个妖孽,美貌杀人无数,惑术六界第一,人鬼难逃,她脸也滚烫,心也滚烫,定定站在几步远处,观山玉将倾,对着那幽深的桃花眼,脑子里不知不觉就卷入些光怪陆离的艳色。 但她又不想让谢星沉太得意,面上不显,缓缓走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谢星沉看似轻佻放荡,实则内心直打鼓,被盯得发毛,感觉赵菁要吃了他一样,下意识就闪了下睫。 赵菁瞬间低笑出声,如果要问她谢星沉身上哪里最纯,那一定是睫毛,纤长漆黑浓密的睫毛,鸦羽般的睫毛,特别湿漉漉缀着水珠的时候,谢星沉的睫毛永远不会说谎。 “怎么还眨眼啊?” 谢星沉抱臂,故作轻松姿态,喉结滚了滚,开口胡说八道:“在向你抛媚眼啊,有没有被我迷到?” 众所周知,真正的勾引并不会明说自己在勾引。 也因此,谢星沉这话显出一种幼稚的可爱来。 赵菁压下止不住上扬的唇角,上下打量了谢星沉一通,屋内有暖气,谢星沉脱掉长羽绒服和围巾,内搭是一件烟蓝衬衫配黑白针织马甲,冷色调衬得脖颈修长清白,同样因为温暖细腻的质地,显出一点乖。 看的出来刻意打扮过,但赵菁很担心谢星沉会不会太热,屋内温度真的很高,也不知是因为暖气,还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 她淡淡开口:“要不要脱一件?” 这话在谢星沉听来,意思就变了,明晃晃的挑衅,勾引要有勾引的样子,穿的严严实实算什么事,要不要脱了?不是,赵葵葵同学现在都这么露骨,这么直接,这么开放了吗?……他的锅,他把人正正经经一姑娘带坏了。 谢星沉严正拒绝:“不用。” 赵菁走近一步,扫着谢星沉身后的桌子,想着上次买的身体乳丢哪了,漫不经心说:“真的吗?” 谢星沉喉咙又发干,真怕赵菁再走近一步把他给活剥了,声音还是镇定:“动不动就要脱人衣服不好。” “啊?”赵菁愣了片刻,会过意思来,快要笑死了,“想哪去了,我是怕暖气太热。” “……好吧。”谢星沉面无表情,一面无语,一面反思是不是自己淫者见淫。 ? 如?您?访?问?的?????????????葉?不?是?ǐ????ǔ???è?n?2?????5???c?????则?为?山???????点 下一秒,赵菁视线飘向了谢星沉身侧的抽屉,终于想起来身体乳丢哪了,想也没想,弯身要拿。 那一秒,赵菁从他身上横过的那一秒,谢星沉是真的有片刻惊慌,身子下意识往后倾,保持距离,脑子里控制不住冒出些旖旎念想,扑倒,强吻什么的……操! 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发生,“哐当——”身侧的抽屉被拉开,赵菁取出个东西,小声嘀咕:“原来丢这了。” 谢星沉松了一口气,随意瞟过去看,这一看又不得了,目光抓住“身体乳”“细腻丝滑”“动人香氛”“柔嫩肌肤”,心里筑起的那道墙轰的一声全塌了,止不住想着细腻丝滑是怎么个细腻丝滑法,目光再触及赵菁穿着睡衣的身子就有些不对劲。 完了完了全完了,脑子里全是邪念,人姑娘娃娃领卡通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就差把脖子都包起来了,长袖长裤毛绒袜,一点胳膊腿甚至脚趾头都没露,还生着病呢,就这样你都能想,谢星沉你个混蛋!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该死!一破身体乳广告怎么能这么色情!虽然“身体乳”这个产品就够引人遐想的……但细细一想,好像只要深入接触对方的生活,就不可避免产生生理上的欲念,这很正常,这并不可耻,这是刻在人类千万年骨子里的基因。 他们感情的开始并不涉及生理层面,但谁又敢说不好人间好颜色,多多少少被皮相吸引,当更加直接且全面地接触到对方生活,生出的旖旎和渴求,同样是美好的,是情感的生理性发展,是爱意的延伸和直面。 如果说谢星沉今天做错了什么,那一定是不该进赵菁房间,更不该碰到赵菁找出身体乳去洗澡。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可以压抑,可以克制,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 谢星沉现在感受到暖气了,身子有点发热,但又不想脱掉针织马甲,喉咙也干的厉害,端起赵菁刚刚给他的豆浆,却还是热的,想要点冷的压一压,再开口声音就带着冷冽低哑,像海盐在冰面上轻砺:“有冷饮吗?” “有。”赵菁看了他一眼,奇怪,也没干什么,耳朵怎么红了,眼神倒是清明,全然不知谢星沉方才的一番邪念。 赵菁将身体乳搁桌上,记得这边抽屉里有饮料,一层层抽屉去找,身子越压越低,找到最后一层抽屉:“找到了!” 短短十几秒,谢星沉则十分煎熬,耳边是抽屉拉拉合合的声音,像一道道拉断的电闸,一点点陷入欲念的暗海里,眼看着赵菁身子越压越低,最后挂在他腿上,目光越想避开越避开不了,最后落在她腰上,一动都不敢动,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搂搂抱抱过,但现在总感觉不一样了。 那个念头上来了,一时下不去。 那声“找到了”简直像是特赦,谢星沉浑身都松弛了,轻轻呼了口气。 可邪念不会放过他,赵菁腰弯下去了起不来,又撑住他的腿慢慢起来,又僵住了,像被烫着了一样。 谢星沉忍不住咳了声,尽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