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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对虫子从来不讲究什么手下留情,仿佛离心机一样的力道,差点没把昏迷中的小正太首席的脑花摇匀。 就在这巨大的晃动间,小正太醒了过来,并且很快恢复了神智,他飞快的抹去了鼻间涌出的热血,跪在姜扶倾的面前,一张脸紧张到涨红。 “对不起王,我、我......”小正太磕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白皙青涩的脸在灯光下有种近乎透明的漂亮,眸间水亮的光芒像极了漫画中星星般的眼眸。 “没关系。”姜扶倾弯腰扶起他,见到这样可爱美丽的小正太,她的语气都不自觉的轻柔了起来。 她随手拿出一条轻柔的帕子,替他擦拭着鼻间的湿红,看着稚嫩的他身躯激动而压抑地颤抖。王触碰他了,王的手好软,指尖的温度好暖,快要将他的身体融化成酥。 小正太眸光颤抖地厉害,在他的眼中姜扶倾整个人背光而立,五官轮廓都像极了模糊的雾气,渺茫的边缘渡着一层神明才有的金光,温柔怜惜地注视着他,让他整个人整颗心瞬间牵动起来,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 一旁刚刚还在感叹年轻小虫子受不了刺激的陆空两军的首领,瞬间懊悔起来,如果他们此刻也晕倒的话,王也会像对待QI1一6838一样对待自己吗? 姜扶倾将小正太脸上的血污擦干净,随手把沾了血的帕子交给云奈。 “你们的编号太复杂了,我实在记不住,不如我给你们起一个简单的名字,你们愿意吗?”姜扶倾坐回位置上,嘴角挂着笑容。 四个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惊喜,他们齐齐跪下:“多谢王愿意给我们赐名,这是我们的荣幸。” ?????發?抪?页?????????è?n????????????????ō?м “不要动不动就跪我,快起来吧。”姜扶倾笑着说道。 她首先看向那个小正太,漂亮、纤细、柔软又耀眼的金发,简直像个女孩子,本想给他起名小美的,但又想到他只不过见了自己一面,就激动地晕了过去,实在是有些脆皮。 “你就叫脆脆,好不好?”姜扶倾柔声道。 脆脆毫不犹豫地点头,笑容灿烂至极,仿佛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谢谢王!” 姜扶倾又看向脆脆旁边那位一米九的陆军首领,对方感受到姜扶倾的目光,沉冷严肃的表情霎时紧绷,下颌线条流畅又坚毅,可那双眼眸却隐隐透着期待。 姜扶倾道:“将军就叫姚英吧。” 姚英点了点头,不像脆脆那样喜形于色,神色一如既往地淡定可靠,不过看着她舒展的眉间,姜扶倾想姚英应该对这个名字比较满意吧。 “至于你们两个......”姜扶倾看向遮掩面容的两兄弟,由于了片刻,道:“哥哥就叫阿遮、弟弟叫阿幕吧。” 阿遮阿幕两人沉默地对着她行礼,他们都被遮住了大半张面容,几乎无法从他们的面部看出情绪,只有那双影沉沉的眼眸注视着她,眼底略有一丝微光,如同寒冷冬日,暖气充足的房间玻璃上凝结着的晶莹水珠,冻人的冷中透着一丝触人心弦的暖。 终于解决了拗口的名字问题,姜扶倾内心轻松了些。 云奈则亲自为这四个人摆上精致的水杯,倒上温热的清水,姿态温柔如同春风,倒完水之后,他就恭敬地退到姜扶倾的身侧安静侍立着,仿佛只是姜扶倾身边一个普通而卑微的侍者。 但姜扶倾却直接拉着他宽大的衣摆,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侧。 云奈淡蓝浅眸微微睁大,眸光写满了错愕。 这可是姜扶倾第一次正式召见虫族的高级将领,这样严肃庄重的场合,她这番举动无疑是在像众人展示她对他的与众不同,他云奈是她认可的身侧之人,在几十亿虫子里有着绝对超然的地位。 云奈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冷白如玉的肌肤下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红晕,以及淡淡的骄矜,那是在侍虫院里,近万个日夜训练中都未曾见过的真实的开心。 “昨天,是兽人的第一次袭击,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以及未来的应对策略。”姜扶倾开始步入正题。 脆脆主管工程方面的事宜,对战场了解并不多,阿遮阿幕两人沉默不说话,只有姚英率先开口。 她坐得笔直,尽显统率十几亿陆军的将领气质,声音也沉着冷硬:“虽然我不喜欢兽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在我们失落的这200年间,兽人的科技水平远远强于我们,这次无人机空战,虽然赢了,但却是以近千万虫子被烧伤,王治愈力损耗严重为代价。我暂时还无法预测兽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形式发起第二轮进攻,但如果是近期的话,我敢肯定我们的损失会更加严重。” “但是可以赢。”低沉却有些嘶哑的男声传来。 姜扶倾循声望去,是那对双生兄弟中的一人,由于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嘴巴也被高领衣蒙着,她一时竟不知道是谁说的话。 “呃...刚才是谁发的言?”姜扶倾问。 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默默伸了出来,那双手极为修长漂亮,即使戴着手套都能看出它分明的指节,很难想象这双手如果没有被烧伤,直接展露出来该是多么漂亮灵活。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姜扶倾又问。 “是...哥哥。”他低垂着头,额前的黑色碎发垂落,纤长的睫毛如同停歇的玄黑蝶,停歇在他那双浓黑如星河般的眼眸。 “啊~原来是阿遮啊。”姜扶倾笑着。 阿遮眼睫微颤,仅仅是她一句简单的话,他的眼下就浮现出了一抹绯红,几乎可以想象,那被高领衣遮住的面容烧红得有多厉害。 他们兄弟俩是毁容的怪物,被作战服遮盖的皮肤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不但有烧伤,还有针线缝合伤口留下的如蜈蚣般扭曲狰狞的疤痕,丑陋不堪,怎么能够被王容如此温和的目光注视。 阿遮藏在桌下的手忐忑不安地攥着腰带,眼底浮现出深深的自卑与羞惭,恨不得将脸埋在地下,内心涌出无限浓浓的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搞成这样恶心的模样,脏了王的眼。 “你继续说呀。”姜扶倾轻靠着椅背,双腿交叠翘着腿,脚尖悠闲的晃着。 阿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注视着姜扶倾摇晃的脚尖,被紧紧遮掩的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蠕地爬动作祟,是潜藏在心底最阴暗的污秽。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幕,明明从头至尾都安分守己地低着头,却突然感受到一股极深极强烈的欲与罪恶从脊骨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低垂的眼眸瞬间睁大,充满着不敢置信地,他们是孪生兄弟,共知共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哥哥的所有情绪。 哥哥在...... 阿幕指尖刹那绷紧,眼神迷离着水光,被遮盖得严严实实地脸上泛起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