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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罗贝拉着椅子靠得更近了一些,“我还以为他就是喜欢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呢。” “还有别的问题吗?”涂白棠问。 罗贝脸烫得不行。他知道自己现在发言有点儿太大胆了,可看着涂白棠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知为何特别兴奋,有点儿停不下来。 “有啊,我觉得那样不太好,”罗贝比划,“我太瘦了,大腿之间的缝有那么宽。我觉得……用着应该不怎么舒服的。” 说完,见涂白棠终于又看向自己,他咧着嘴“嘿嘿”笑了两声,双手紧张得叠在了一块儿。 “你在性骚扰医生,”涂白棠说,“我要叫保安了。” “别啊!”罗贝赶忙向后仰着同他拉开距离,憋了会儿,又轻声嘟囔,“……可是医生,你好帅。” 涂白棠憋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叹气的同时也笑了起来。 “你白大褂上的兔子别针也好可爱。”罗贝说,“等你待会儿下班了,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饭?” “你男朋友不会介意吗?”涂白棠问,“他应该满小气的。” 罗贝在涂白棠面前习惯了横冲直撞,但骨子里不是那么擅长油嘴滑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冲着涂白棠傻笑。 涂白棠抬手在他脑袋上按了一下,看了眼时间,说道:“再等我一会儿。” 罗贝高兴地点头。 说好了一起吃午饭,涂白棠却食言了,因为出现了突发状况。 有病人给涂白棠送了一面锦旗和一封感谢信。 行政拉着涂白棠去和病人及其家属合影留念,罗贝在一旁围观,肚子很饿,但心情却很好。 听一旁的护士说,送锦旗的是前阵子参与了斗殴的其中一方家属。那天涂白棠被波及受伤,之后依旧坚持为病人完成了手术且大获成功,家属感激涕零。 一个看起来有点儿凶狠的高大中年男人握着涂白棠的手热泪盈眶,说是早就想当面致谢,奈何事发后被拘留了五天。现在过完了年,病人也顺利出院,他打听到这是最受医生欢迎的感谢方式,于是立刻操办。 罗贝莫名感动。 他觉得涂白棠真的很不容易,这份付出能被尊重,实在太好了。 同时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如法炮制一番。 小小的赠送仪式结束,涂白棠下午还有手术,得提前做准备,腾不出时间陪他吃饭了。 罗贝虽然遗憾,但并不介意。 他主动给涂白棠发消息,提醒他就算时间紧张也要记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离开时,意外偶遇了那位胖医生。 罗贝第一眼没认出来,但对方很热情地主动同他打招呼,笑眯眯地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罗贝凭借着他的体型非常顺利对号入座。 “来找涂医生的?”胖医生问罗贝。 “嗯,”罗贝点头,“他去忙了,我要回去了。” ? 如?您?访?问?的??????发?布????不?是?í????ü???€?n????〇?2????.???o???则?为?山?砦?佔?点 胖医生惊讶:“你能说话了?” 罗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恢复了就好,”胖医生也很替他高兴,又说道,“刚才有人给涂医生送锦旗,你看见没?” “嗯,我看到了,”罗贝喜欢这个话题,“就是上次打架的那个人对吧?” “对对,那个大叔,”胖医生感叹起来,“他是真孝子,不像另外那一波人,老娘活着的时候丢在医院不管不顾,死了来闹事。” 他说的应该是那天罗贝见过的举着海报大喊大叫的人。 想到是他们害涂白棠受伤,罗贝打心底里觉得讨厌。 “真是无妄之灾。”他嘀咕。 “谁让人走之前在我们病房呢,”胖医生叹气,“你知道的吧?就是之前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老太太。” 罗贝惊讶:“欸?” “涂医生没告诉你吗?”胖医生问。 罗贝呆滞了会儿,喃喃道:“他说,老太太出院了……” “呃,”胖医生意识到了什么,怪尴尬的,“这么说也没错。” 见罗贝还傻站着,他默默挪了两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拜!” 罗贝点了点头。 原来那位老太太去世了。 这突兀的消息让罗贝的心情一下沉了下去。 所谓的出院,不过是涂白棠的有心误导,自己被骗了。 这无疑是出自好意,罗贝能明白,可还是不太好受,感觉怪怪的。 回到了涂白棠的住处,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忽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才下午三点多,涂白棠居然那么早就回来了? 罗贝好奇,但没有下床,歪头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大喊了一声:“怎么这么早呀?” 没有回应。 门口的动静不自然地停顿了几秒,之后响起的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好像不太对劲。 罗贝紧张起来,正要起身,一个头发微微泛白的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她脸上的表情和罗贝同样惊讶。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会儿,中年女人快步退了出去。 罗贝茫然下床,朝门口走了几步,见她又一脸疑惑地回来了。 “没错呀……”她一脸纳闷,“这是涂白棠的家吧?” 罗贝点了点头。 她上下打量罗贝:“请问你是?” 见罗贝依旧茫然,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涂白棠的妈妈。” 第73章 羡慕 罗贝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些天涂白棠邀请他“合租”时,说家里还有一个多余的客房能住,言语态度都正经极了。 可实际这些天来,罗贝每晚都是睡在涂白棠卧室大床上的。 罗贝已经习惯和看穿了涂白棠的假正经。虽然嘴上总是说着“没那种意思”、“并不饥渴”,可实际只要罗贝钻进他的被窝,一切的发展都是可以预料的。 他不是很懂涂白棠在矜持什么,可能是脸皮薄,容易害羞吧。 罗贝倒也不是很厚脸皮的人,但为了涂白棠,愿意勇敢一点。 反正他喜欢和涂白棠亲近,和涂白棠皮肤紧贴的感觉和睡前的运动都能让他睡得更香。 每晚都在这张床上睡得花样百出的结果是,当罗贝回到家想躺下,下意识就会选择涂白棠的卧室。 这对涂白棠的母亲而言,无疑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罗贝本就不擅长与人相处,面对这般场面,大脑“轰”的一声便停止了工作。 他傻站着不动也不吭声,面前的中年女人愈发狐疑。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主动对罗贝笑了笑,问道:“你是涂白棠的朋友,对吗?” 罗贝僵硬着点了点头,同时也跟着咧开嘴角。 这位女士眉眼柔和,长相气质都与涂白棠相近,说起话来语调温婉,让人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