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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或者嘴,腿根被摩擦的过程也不敢睁眼去看。 当涂白棠贴在他耳畔问他“会不会难受”,作为回答,他只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当时一片混乱。但再没有经验,他毕竟也是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涂白棠每一个举动的含义,他都懂。 包括最后留在他肚子上又被抹开的的液体代表着怎样的恶趣味。 很羞耻,但不讨厌。 甚至,还有点儿享受。 毕竟涂白棠一向都是一个很体贴的人,不会只顾着自己快活。罗贝被他照顾得特别好。 体验过那样盛大又蓬勃的满足感,想念时的自给自足就成了一件特别无趣的事情。 对接吻从忐忑到沉迷,罗贝并没有花上太久的时间。 而这比接吻更令人上瘾。 他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喜欢涂白棠才会为这些行为感到如此愉悦,还是过程中强烈的精神刺激让他对涂白棠变得更为着迷。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希望涂白棠对他也能有同样的感受和期待。 而且,按理来说,涂白棠的期待肯定会比他更强烈吧? 他可是一只繁殖本能强烈的兔子啊! 就算实质上繁殖不了,也不耽误耕耘嘛。 罗贝手指缠在一块儿,害羞又期待地看涂白棠一眼,发现涂白棠表情十分凝重。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嗓子听起来有些干涩,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的,“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强烈。”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自然地滑动,顿了顿,又补充道:“我那天喝多了,有些话你听过就算了,别太当真。” 罗贝心里一凉:“什么意思?” “我提议你住过来,只是觉得这样方便,”涂白棠说,“你不是说要开始省钱了吗?我不收你房租。” “……方便?”罗贝疑惑了半秒,很快想到了什么,“方便为你解决需要吗?” 涂白棠无可奈何,轻轻地“啧”了一声后按了按太阳穴,低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抱怨过后,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根本不是人?” 罗贝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涂白棠脱力般地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罗贝又回忆起了那晚他说的话,一脸警惕:“你不会要去找别人吧?!” 涂白棠依旧目视前方,突兀地朝他伸出手,按在了他的头顶上,用力往下压的同时今天第二次揉乱了他的头发。 动作不算很重,但明显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 罗贝被揉得左摇右晃,不得不讨饶:“轻点轻点!快停下!” “真想打开你的脑瓜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涂白棠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你自己说的啊,”罗贝再次翻下镜子整理头发,有点不服气,“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我不来替你解决,你就会找别人了。” “是酒后失言,”涂白棠否认,“我那天全都在胡言乱语,赶紧忘了吧。” “不行。”罗贝不高兴了,“你说喜欢我,难道也是假的吗?” 涂白棠侧过头看他,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他对罗贝说。 罗贝脸一红,愣了会儿后小声回答道:“我也是。” “好了,快把上次的都删掉,”涂白棠说,“只存这次的就行了。” 罗贝心想着,我都存下,不行吗? 涂白棠方才笑着看向他的表情温柔又迷人,可那晚晦暗不明的眼神和低沉沙哑的嗓音也同样令他心动。那都是很宝贵的回忆。 涂白棠见他不吭声,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觉得我追求你是为了那些事。” “什么?”罗贝有点不明白。 “你搬到附近是为了能经常见到我,如果住在一起,每天都回到同一个家,见面就更方便了不是吗?”涂白棠说,“我也希望每天见到你。” 罗贝整理完了头发,感动地看向涂白棠,一直到涂白棠的面颊微微泛红。 然后他问:“那你不想做吗?” 涂白棠扶住了额头。 “唉,”罗贝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酸溜溜的,“是不是我上次表现得很糟糕?”他说着,心里自责起来,“我第一次嘛,太紧张了,脑子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涂白棠痛苦,“先不聊这个了,好吗?” “哦。”罗贝点了点头。 ? 如?您?访?问?的????????????????不?是?ì???ū???ē?n????????????????????则?为??????????点 他不吭声了,可心里还是不停地想着,眉头不自觉地纠结在了一块儿,摆在腿上的双手手指来回绞。 车厢安静了会儿,涂白棠时不时看他一眼,不安地问他:“琢磨什么呢?” “你状态一直不好吧?”罗贝说,“怕我担心,是不是?” 所以变不成兔子,连兔子的本能都失去了。 “我……”涂白棠卡壳了。 “没关系的,你多休息一阵子,我们慢慢来吧,”罗贝安慰他,“你是医生,肯定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我不懂这些,但会陪你的。” 涂白棠不吭声,也不看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罗贝小心地观察了他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潮飞速地蔓延到了耳朵尖儿。 当车在十字路口前的红灯停下,他朝着驾驶座的方向挪了挪,和涂白棠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悄悄话:“如果真的是我上次表现不好……你告诉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改进一下。” 涂白棠嘴唇动了动,先说了一句“不是”,之后似是经历了一番纠结,又问他:“怎么改进?” “你上次那样,我感觉特别好,”罗贝转向他,红着脸对他伸了伸舌头示意,“我给你试试吧?” “……” “咦,”罗贝视线往下落,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变化,“……你、你看起来明明就很有需要啊?” 涂白棠抹了把脸。 罗贝心想,涂白棠好喜欢做这个动作,和比特真像呀。 “绿灯了!”他提醒涂白棠。 涂白棠踩下油门:“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罗贝纳闷。 涂白棠眉头紧皱:“我在开车,这里是马路,很危险。” 罗贝乖巧地闭上了嘴。 可他还是很在意涂白棠身体的某个部分,时不时地瞄上一眼,观察变化。 “你今天一定要去看房吗?”涂白棠突然问道。 “约好了呀。”罗贝说。 “具体时间呢,”涂白棠又问,“能不能改?” “没定,”罗贝说,“他让我到了再联系。” “那晚点再去吧。”涂白棠说。 罗贝疑惑:“为什么?” 涂白棠很干脆地说道:“先去我家。” “去做什么?”罗贝问。 涂白棠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