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73(1 / 1)

” 涂白棠惊讶地看向他。 “不是讨厌你做那些的意思!”罗贝又朝他侧过身来,“没有人的时候,是……是可以的。我不介意,毕竟我知道你是兔子。” 朦胧的光线下,他的双眸依旧泛着神采,表情有些羞涩,又真诚坦荡。 “……你躺回去。”涂白棠说。 “哦!”罗贝赶紧躺平。 涂白棠依旧看着他,心想,要不你还是介意一下吧。 什么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了?”罗贝不敢再乱动,扭过头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涂白棠问。 罗贝毫不犹豫地点头。 涂白棠又问:“就好像……喜欢比特那样,是不是?” “唔……”罗贝想了会儿,“有点相似吧。”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声音变得小小的:“你是不是和比特之间有什么关联呀?你们长得也一模一样。” 他没有得到回应。涂白棠完全不出声。 “也不能说吗?”罗贝问。 “没什么关系。”涂白棠说。 罗贝显而易见的失落:“哦,好吧。” 房间里安静了会儿,罗贝问:“你是不是困了?” “嗯。” “我也困,但我睡不着,还想和你说会儿话。”罗贝说。 “……说什么?” 罗贝思考许久:“不知道呀。” 他又一次朝着涂白棠的方向挪动,然后说:“我不讨厌你亲我。” 涂白棠看向他。 “我是说,那个……”罗贝舔了舔嘴唇,一副害羞模样,“我挺喜欢的。” “睡吧。”涂白棠说。 罗贝惊讶地眨了眨眼。 涂白棠侧过身,背对他:“晚安。” 罗贝显得有些无措,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不情不愿地回应:“……晚安。” 第54章 爸,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有记忆以来,这是罗贝第一次和人共享一张床。 他很难不去在意身旁隐隐传来的热度。 涂白棠不让他侧躺,自己却侧起身来背对他。罗贝用别扭的姿势扭着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心中来回翻滚着一个念头。 要是能在睡觉前最后亲一下就好了。 接吻的感觉实在奇妙。 最初的不适和慌乱过后,当习惯了唇齿纠缠的感受,罗贝的大脑好像分泌出了一些甜蜜又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包裹住了他的整个灵魂,身体仿佛泡在了舒适的温水里,恍惚又享受。 他有点儿喜欢了。 昏暗的光线和略带倦意的思绪让人变得大胆,罗贝又试着靠得更近了一些,直到他们的身体隔着被子紧贴在一块儿。 涂白棠没反应。 是已经睡着了吗?罗贝小声呼唤:“涂医生?”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好吧,总不能为了讨一个亲亲就去打扰人家睡觉。 罗贝心中遗憾,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晚安。” 睡着的人自然不会回答他。 但罗贝还是心情愉快。 今天和涂白棠聊了很多,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变得更亲近了吧?到了明天,他们还能理所当然地继续待在一起。到时候想交换多少亲吻都来得及。 涂白棠很愿意被他黏着,会主动亲他的。 罗贝怀着期待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罗贝是被突如其来的噪音吵醒的。 他睡得不太沉,门外传来的隐约动静闯进了他的梦里,逼着他放弃恢复了兔兔脑袋的涂白棠的温暖怀抱。 还不等他抱怨几句,“砰”一声响,惊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冬天夜长日短,天才蒙蒙亮,房间里依旧昏暗,可视距离有限。但他还是很清晰地看见了被打开的房门和门外站着的人影。 那是这世上极少数罗贝只凭轮廓就能认得出的人。 “我就知道,”罗昌盛语调十分不悦,走了进来,“你一个人跑这儿来干嘛?脏兮兮的。” 罗贝人醒了,脑子还糊着,茫然地想着,他怎么来了。 身侧传来了一些动静,涂白棠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 罗贝心中暗叫不妙,已经走到了床边的罗昌盛则是被吓了一跳。 他惊讶地看向儿子床上的陌生男人,问道:“这是……” 涂白棠平日气质温润和煦,虽然外表不显年纪,但也明显不像在校大学生。 但此刻,他发丝凌乱,眼睛半眯着,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颜值大打折扣的同时也模糊了岁数。 “你的同学?”罗昌盛问。 罗贝不知道该不该点头,求助地看向了涂白棠。 涂白棠坐起身来,低头用力搓了两下脸。 他好像非常困,哪怕是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也没法立刻回过神来。这很奇怪。虽说此刻天色尚早,但罗贝记得他昨晚比自己更早入睡,不该困成这样。 涂白棠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时表情终于舒展。 他对罗昌盛露出温和的笑容:“罗先生你好,我是罗贝的朋友。昨天临时过来,半夜才到,没订到酒店,借住一下。” 罗昌盛瞥了罗贝一眼,看表情,该是对罗贝随意把外人带回家感到不满,又不方便当场发作。 涂白棠只当没有留意到他的不悦,利落地下了床,来到罗昌盛跟前,伸出手:“你好,我叫涂白棠。罗贝之前在我们医院动手术,我是他的主刀医生。” 他头发还乱着,身上穿的是很朴素的旧T恤,连脸都没来得及洗,本该显得邋遢。 还躺在床上的罗贝仰头看着床边正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父亲的涂白棠,心想着,涂白棠在化作人形时一定对外表精雕细琢过,才会怎么看都让人感觉那么舒服。 罗昌盛明显是被唬住了,赶忙也伸出手,脸上堆出笑容:“你好你好。” 涂白棠也对他笑:“你也知道,罗贝现在的身体情况是不适合舟车劳顿的,我听说后一直不太放心。正好工作需要来一趟,就顺便看看他的情况。” “哦,哦对,是,麻烦你了,”罗昌盛和他握着手,连连点头,“他……他这个伤是,确实是……” “大致情况您肯定也了解吧?”涂白棠说。 “了解了解,”罗昌盛说,“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涂白棠笑道,“我们能为病人做得很有限,真正辛苦的是你们这些照顾他的家人。” 罗贝心中疑惑。涂白棠明知道罗昌盛根本不怎么管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 罗昌盛表情不太好看,又瞥了一眼罗贝,说道:“其实这小子也没好好和我说过,他到底是……” “这个我们待会儿再聊吧?”涂白棠对着自己示意,“你看我现在这样……” “哦哦,好好,”罗昌盛赶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