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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白棠昨晚刚体验过,知道它的实际触感比视觉上更柔软一些。 真的就不能亲吗?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罗贝并没有反抗,甚至还抬手搂住了他的后颈。 说翻脸就翻脸,让人摸不着头脑。涂白棠想着,心头冒出了些迟来的委屈。 相处了这么多天,破天荒第一次,罗贝被他盯得受不了了。 他低头抹了两下脸,小声问:“为什么一直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很怪,怪可爱的。涂白棠脑中下意识飘过这样的句子,但立刻意识到这实在是太土了,没说出口。 “你以前就是这么看我的。”涂白棠说。 罗贝眨了眨眼,皱着眉:“……我又不是兔子。” “哦,我是,”涂白棠随口逗他,“你是小萝卜,所以我忍不住要看你。” 罗贝无疑是十分欣赏他的幽默感,瞬间露出了笑容,点头道:“我就知道!” 他说完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看向涂白棠,双眼放光:“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变成兔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情吗?感觉有点奇怪,但自己应该可以应对。 涂白棠说:“不用变,我本来就是。” “不是这样的,”罗贝摆手,“你要把兔子脑袋变出来。” “这不行,”涂白棠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的。” “那要怎么才可以呢?”罗贝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注视他。 你让我亲一下。 涂白棠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脸已经有点烧,说不出口。 他抬起手,对着罗贝招了招:“你过来点。” 罗贝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见他把凳子挪到了自己身旁又坐下,涂白棠清了清嗓子,然后问:“你能告诉我昨天为什么生气吗?” 罗贝表情茫然:“我没有生气呀?” 见涂白棠蹙起眉来,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摇头道:“我没生气!我只是……只有被吓了一跳。” 他说着,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涂白棠问。 罗贝思考了几秒,点头。 涂白棠转向他:“那我现在给你一点准备的时间。” 罗贝疑惑地歪了一下脑袋:“什么?” 涂白棠不语,只是一味靠近。 罗贝默默后退,脸“腾”一下红了起来,摆手道:“不对!我们在说的是,你要变成兔子!” “变不了,”涂白棠说,“除非你让我亲一下。” 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启齿嘛。看着罗贝那一脸无措,涂白棠不知怎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 罗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涂白棠向前倾身,他立刻大幅度地往后仰,眼看就要失去平衡。 好吧,看来是不太行。 涂白棠很识趣,不愿吓到他,于是笑了笑,说道:“逗你的。” 他说话的同时退了回去,为了掩饰情绪,低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 罗贝舒了口气,坐直后开始打量他。 和过去托着腮帮子笑吟吟地欣赏不同,罗贝此刻的表情完全可以用谨慎来形容,仿佛在观察什么新奇又令人意外的东西。 “……看出什么特别的了吗?”涂白棠问。 “你这里有一颗痣。”罗贝说着,指了指自己右侧下颌。 涂白棠跟着摸了摸自己同样的部位:“嗯。” 罗贝又指了指左侧的耳垂:“还有这里下面,也有一颗。” “是吗?”涂白棠也跟着摸了一下。 他很少特地照镜子,对自己的观察不够仔细,这种位置,过去从未留意过。 罗贝又指了指自己的鼻翼:“这里,有一个坑。” “……” 涂白棠尴尬地点了点头。 他在男性中算是皮肤很好的类型,从小到大没怎么爆过豆。中学快要毕业时因为升学压力,鼻侧罕见地长了一颗大的,他手贱,忍不住来回反复去挠,最后留了个疤。 多年过去,印子已经很淡,却不想罗贝看得如此仔细。 涂白棠很怕他接下来会指着自己的牙齿说“还有这里有个菜叶”,做贼心虚般默默把自己所有的牙都舔了一遍。 人在悲观下很容易陷入内耗。涂白棠甚至怀疑昨晚罗贝态度大变就是因为发现了他牙上有菜叶。 完了。被奇怪的小朋友传染,他的脑袋好像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很明显。”罗贝一脸为难,“离得稍微远一点就看不清了。”他说着叹了口气,“你要是变成兔子,再远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是吗?”涂白棠说,“那我下次变一个试试。” 罗贝快速点头,又不甘心地问:“今天不行吗?” “不行,”涂白棠说,“今天没亲到。” 罗贝沉默了,看表情像是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好一会儿,他嘟囔:“……你先变。” “我就不。”涂白棠说。 罗贝倔劲儿上来了,哼了一声。 涂白棠被他逗笑了,问道:“你真的会认不出我吗?不至于吧。” 罗贝看向他的脸,又发现了什么,说道:“你笑起来,眼角是向下垂的。” “是吗?”涂白棠眨了眨眼。 “嗯,”罗贝说,“你要是对我笑,我就能认出来。” “还有更好认的,”涂白棠指了指自己胸口,“这个别针,全世界独一无二。” “对哦!”罗贝点头,“我居然忘了它!” “它今天没有跟你说话吗?”涂白棠问。 罗贝不知为何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缓缓摇头:“……没有。” “它变矜持了?”涂白棠笑道,“那我身上的花还在开吗?” 罗贝依旧摇头:“也没有。” 他说着意识到了什么,喃喃道:“……好像都没有了。” “哦?”涂白棠提议,“你试试主动和它们聊天呢?” 罗贝还是摇头。 涂白棠略感意外,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罗贝回忆了会儿,“昨天晚上,我和周筱桐分开以后。” 涂白棠没有立刻接话,陷入了沉思。 那之后,他收到罗贝的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再然后…… 罗贝的“癔症”总不能是被自己亲好的吧? “……会不会是碰到开关了?”他对罗贝说,“要不要试试再按一次。” “什么开关?”罗贝不解。 “你想想看,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呢?”涂白棠暗示。 罗贝抱着胸歪着头思考了会儿,说道:“我能说话了!” “……不是这个吧。”涂白棠摇头。 “不是吗?”罗贝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