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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的易拉宝,上面写着会把所有收益捐献给罕见病儿童救助基金会。 涂白棠才刚走近,就被自己教过的学生认了出来。 学生站在摊位旁,热情地招呼他“不买也看看”。 这种情况,肯定得捧场。 涂白棠在摊子上扫了一圈,摆着的都是一些手工作品,大多造型可爱,看着挺有意思,但没什么实用性,和自己也完全不搭。 “这些发夹和别针上的装饰都是软陶做的,”学生很热情地向他介绍,“老师你自己用不上,也可以送给女朋友呀!” 涂白棠心想,那就更用不上了。 正打算随便拿两个,他忽然留意到摆在角落里一枚镶着卡通兔子的别针。 圆滚滚的面颊,下垂的耳朵,小豆眼,对称的浅色花纹。 涂白棠盯着看了会儿,拿了起来,问学生:“和我长得像吗?” 学生眨巴了两下眼睛:“啊?呃……”她犹豫了会儿,用十分古怪的表情说道,“有一点吧?” 涂白棠心想,原来我真的长得像兔子啊。 “你要买这个吗?”学生一脸期待,“这是一对的,和旁边那根胡萝卜配套。” 涂白棠朝着他指的位置看了眼。那橙黄色的萝卜造型圆润,也挺可爱的。 “那我就要这一对吧。”他说。 作者有话说: 学生:涂老师好像想卖个萌,那我配合他一下吧。 第10章 痴汉 和涂白棠在网上聊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涂白棠好像很忙的样子,总是说两句话就消失不见。 罗贝暗自检讨,是不是自己太无聊了,总是说些让人接不了嘴的话。他在人际交往方面实在缺乏经验,不知道要怎么顺畅地让对话自然而然地持续下去。 虽然看不到涂白棠的脸,但想到自己在和一个长着可爱兔子脑袋的人说话,罗贝还是觉得很开心。 唯一郁闷的,是涂白棠否认了自己和比特之间的关系。 好奇怪呀,明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自己唤他比特,他是承认了的。 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涂白棠有难言之隐呢? 罗贝下意识地想要相信后者。 若不然,比特就是真的不在了。 涂白棠说了“早点休息”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消息。 罗贝装得很乖,对他说“好的”,但实际却是捧着手机不愿睡。 他迫切地想要多了解涂白棠一点,很自然地点进了涂白棠的朋友圈。 涂白棠设置了半年可见,能看到非常多的内容,可惜没有一条是日常相关的,全是各类转发。 最近的几条分别是《202X年X月门诊排班请查收》、《带你了解保膝治疗单髁置换术》、《过山车与脊髓损伤》、《如何科学辨别网络信息》。 都是罗贝平日里不会特意关注的内容。 但毕竟是涂白棠发的,他还是愿意看一下。随手点进第二条,他惊讶地发现标题下方的作者栏里赫然写着涂白棠的名字。 文章举例了一位病人的治疗经过,对单髁置换术进行了一番介绍。其中科普的部分虽然配了不少图片,但对外行而言,还是挺艰涩的,看完以后只留下了一个“好厉害”的印象。 滑动到页面最下方,屏幕底部出现了一张蓝底的人类男性照片。 罗贝余光注意到时短暂地疑惑了一下,待视线下移,很快意识到自己方才只是花了眼。 那哪是普通的人类男性,那分明是一只可爱的大兔子。 和涂白棠平日随和可爱的模样稍有不同,照片里穿着白大褂的兔子正面对着镜头,姿态端正,胖胖的脸上透着严肃,看起来……呆呆的。 罗贝看着觉得喜欢,默默把照片存了下来。 再往下看,他因为惊讶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那段文字简单介绍了涂白棠,医学博士、副教授、在核心期刊发表过若干论文、一堆罗贝闻所未闻的医学组织的成员、参与编译若干专业书籍、在若干学术会议交流发言。 看不太懂,但明显非常厉害。 最让罗贝惊讶的是,介绍内容里赫然出现了自己学校的名字。 原来涂白棠还在他们学校的医学院任教呀!文科生罗贝啧啧称奇。 想到学校,罗贝兴奋的情绪不由得低落下来。 前几天张燕来陪他手术时,委婉地向他提过,希望他能尽快调整好状态,争取下学期重回校园,这样还能有机会重修和补考。若不然,可能就得留级了。 罗贝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仗着自己说不了话,他当时只是傻笑着沉默以对。 他很怕张燕又问他到底为什么要休学,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所幸张燕很快主动转移了话题,悄悄地拜托他有机会记得打听一下涂白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佈?页?ī????u???€?n?Ⅱ???????????????? 隔壁床的老太太那天说没有。但涂白棠休息日好像和兔子小姐约会了,约完说不定就有了。 罗贝把手机界面切换回了和涂白棠的聊天框,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下次再找机会问。 不然涂白棠就知道他没有好好睡觉了。 正想着,隔壁床传来了老太太的声音。 “小伙子,怎么还在玩手机呀。” 罗贝扭头看了过去。 病房里的灯已经关了,一片昏暗中,他的手机灯光可能有点儿晃眼。 “不早嘞,一直盯着手机看,对眼睛也不好。”老太太继续说道,“这么晚了,该睡觉啦。” 她语调和善,透着关切,只是气息虚弱,听着没什么精神。 罗贝担心自己影响到她,伸手拉起了两人之间的帘子。 “哎哟,不想听老太婆啰嗦,那算啦,”老太太说,“你就看吧,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她误会了。 罗贝看着拉起的帘子,发了会儿呆,心想,算了。 说不了话,不能解释,也没办法。 顶多就是被当做一个没礼貌的怪人罢了。 他一直不吭声,老太太却是闲不住,又絮絮叨叨继续说道:“今天涂医生来看你了对吧?我那时候其实醒着,是装睡。我怕他又来赶我。” 罗贝心想,涂白棠那好像算不上“赶”,他分明只是在同她讲道理。 “涂医生人真的蛮好,”老太太说,“我也不想让他那么难做呀,但没办法。让我回去,不就是让我去死吗?” 罗贝睁大了眼,在黑暗中眨了眨。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真死了倒好咯,偏偏又死不掉。” 罗贝张了张嘴。 他终于为自己不能发声而着急。 可很快他又意识到,就算能说话,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在心里祈祷,希望老太太也别再说了。 好像有用。她真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