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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出了问题……” 尚不清楚虫族的态度。 她们对异族的容忍度十分有限,谷神判断,这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不需要。”阿妮思考道,“我没打算跟虫族为敌,这么做就是彻底的对立面了。相反,我只是想从她们这儿得到一些战利品,借助这个身份补足我的现有实力。” “已经有大量的灾难移民前往明辉星,加入了丰饶教会。”谷神道,“莱娜圣女和玛拉主祭负责教会事宜,教会发展的太快,我们隐藏不了太久。” “这也没什么。”阿妮戴上白手套,丝绸贴上她修长匀称的指节,她慢条斯理地道,“我应该能跟女王们谈一谈,如果她们愿意跟明辉星达成同盟,该怕的不是我。” “亲爱的母亲,这句话真是狂妄。”谷神叹息着道,顿了顿,“不过,我很喜欢。” “在去巨巢之前,我要跟另一个人见一面。”阿妮翻看完所有记录,用触手关掉了其余的光屏,“善后的事就辛苦你了,安排小墨回家好好休息,让提督府的管家给他补补钙,胳膊抱起来有点脆。” “……”很少从谷神的图标和呼吸灯中看出她的沉默,“抱起来?” “碾压起来。”阿妮更正这个说法,她回忆起原型的视角和触感,缓缓补充,“差一点掰断他的节肢……这不太好,看起来像施暴。虽然我们俩是你情我愿的小小趣味,但放在其他人眼里就不一样了,哎呀,没人懂我,更没人懂我和小墨。” “他跟您的私人趣味放在某些网站里也是需要提前打预警的。”谷神吐槽了一句,“好的,我会善后处理。” 旁边的清洁小机器人重新亮了起来,被谷神的一个子程序接管,启动了家务服务系统。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询问,“那只蝙蝠……?” “安慰一下他。”阿妮停了一下,忽然又道,“也可以找个笼子把他养在里面,我已经喂饱他需要的食物了。” “这个癖好也很有特色。”但不出她的所料。谷神毫不意外地道,“请您尽情享用小狗,主人。” 阿妮:“……正经点。” “好的。”图标跳动着,“这个笼子一定会打得很牢固漂亮,谷神出品。” 安排结束,阿妮独自离开母舰,前往三号军用港口。 林绛提督的指令畅通无阻,潜航舰可以使用虫族内部的星门进行跳跃。不多时,她重新见到了这艘星舰。 当初她亲手组装的优秀潜航舰,此刻在纵横星海的狩猎者眼中已经不够看了。不过阿妮对01号有点恋旧,她也就没有更换,而且把很多个人物品留在上面。 进入舰舱,里面依旧是老师的声音,语调温柔地响起:“外界温度12摄氏度,内部温度21摄氏度,目前的星系坐标为……要出发吗?”???坁?彂?佈????ī?f?ǔ???ε?n?②???2???????o?? 阿妮的内心随着他的声音安静下来。 她看了一会儿播音器,只是静静地望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阿妮抬手启动整个控制中心,打开密室的多重验证。 这里面有她的个人物品。 阿妮认为,天使曾经使用的身体,现在也是她的个人物品,受到她的管辖。 随着验证通过,昏暗的密室亮起多重灯光。阿妮进入其中,打了个响指,点亮了主灯。 在主灯的映照之下,面前是两道从天花板垂落下来,嵌合在整个星舰内部上的合金锁链,这种原始的、环环相扣的锁链,从高处吊了下来,末端锁在他的肩膀上。 没有血迹溢出,人造皮肤被撕裂,血液已经流干。 他的肩膀被串了过去,锁住琵琶骨。完美的身躯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但他不懂疼痛,对伤痕的理解总是跟碳基生物不同。在锁链穿过去的时候,天使只是蹙了下眉,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好修。” 确实不好修。 昂贵的零件破了个洞,他整个人几乎融入到星舰内壁上,无法挣扎。那个破损的地方偶尔会冒出电火花,他透明腹腔新安装的小显示屏上,出现了能源低的提示。 含在天使小腹内部的粉色液能,已经所剩不多。 在他周围,有十几道光屏在播放着成人区的视频。而在长久的刑讯和禁闭之下,他已经很久没有登录这里的离线服务器,似乎彻底放弃,觉得身体轮落成她的玩具,无法轻易夺回。 阿妮走过来,她蹲下身,盯着对方这张脸看了一会儿。 天使的脸颊上有伤痕。 只要不维修,他的高度对称就会被伤痕破坏。显得……更加像活人。 阿妮抬手抚摸他的脸,触感冰冷,但他的肌肤还是那么细腻柔润,像是一块在寒冰里冻结的冷玉石。 她想了想,忽然伸手去揪他的睫毛。 这东西简直有些顽皮,不像是成熟期基本渡过的拟态兽会做的。阿妮才拨弄了一下,又顿住,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还像个孩子,笑了笑,收回手—— 他的眼睛蓦然抬起。 银灰色的玻璃珠映照着她的指尖。 阿妮的手停在半空,她压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道:“你在等我?” 天使抬手拢了一下衣领:“刚醒。” 他的肩膀被锁链穿透,手臂的机械丧失一部分功能,所以动作很慢,也只是轻微地合拢了一下领口。 但被攥紧收拢的地方也只有衣领。 阿妮的目光往下移动,看到一片玉白、伤痕累累的肌肤,看到写在他身上的正字——她有时候是有点乱涂乱画的毛病,天使身上用银白色的金属笔写了点东西,没有清洗,几乎烙印在肌肤上。 阿妮伸手按住他的腿。 膝盖上的皮肤磨破了,他不能自动修复,痕迹明显。她的手按在他的腿上,姿态随意地问了一句:“回去工作的感觉怎么样,有在我审讯室里过得爽吗?” 天使凝视着她,目不转睛。 “干嘛,变哑巴了?”阿妮笑了一下,“还是你的母神操作了什么,翻阅了你的记忆?她没生气吧。” “挑衅。”他声音清冷、微微沙哑,几无波澜的评价这句话,“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我也不是。”阿妮道,“你的正经事是什么?代行者大人。” 在这种情景下,代行者大人这个称呼,具有微妙的调侃意味。 天使低下头,避开她含笑的眸光。他的眼帘内映入自己不堪的身体。 被当做玩具的身体。 他闭了闭眼,偏过头,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劝你不要跟智械为敌的……最后一次劝说和谈判。如果你不同意,到最后,我们就只能是敌人。” 他的声音低了一些:“我不会再纵容敌人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待我。” 阿妮抵着下巴听了片刻,慢吞吞地靠近,感知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