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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不说话了。冷汗濡湿了发根,他硬是不把翅膀伸出来,只是恼火地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 阿妮任由他抓过去,就在此刻,伊莫琉斯的通讯器响了。 上面浮现出莫洛兰的头像。 伊莫琉斯点击挂断,没成功,一条很坏的触手帮他点了接受。于是通讯建立,传来他姐严肃地责问声:“现在在哪里?之前不是答应了我一定跟这几位青年才俊见一见吗?” 青年才俊?阿妮瞥了他一眼。 触手贴过去蹭伊莫琉斯的脸。她的手则抽出对方的腰带。 “姐,你别管……别管我了。”他努力维持着声音的正常,扭头瞪了阿妮一眼。 “我不管你?”那位一贯温柔的蝶族执政官语调微冷,“你要是一直一个人也就罢了,非要惹出跟已婚女人的花边新闻……林绛已经回来了,她是要日后代替文红、进入最高议会的人。我告诉你,你给我保持距离,人家已经结婚了……” 保持距离……怎么保持距离……?她的触手就贴在皮肤上、环绕在手腕边。 阿妮安静地跟着听了片刻,她拿起一粒骰子,送了进去。 他低低地喘着气,声音难以掩盖地泄露出去。通讯对面的莫洛兰执政官沉默几秒,忽然道:“你在干什么?” 伊莫琉斯定了定神,耳根红了一大片,他抬起指尖挂断通讯,在通讯界面消失的一瞬间,娇生惯养的花蝴蝶立刻抓住扣着自己的手臂往下扯:“坏女人,放开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身体里……我会肚子疼的……” 第114章 “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冷不丁地回了一句。 小巧的赌具折磨着他。 蝶族的身体一向娇嫩脆弱, 他没扯动对方的手臂,反而被身后的女人抱得更紧。他低头颤抖地呼吸,眼眶不可抑制地泛红, 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染成一片。 更多的触手紧拥过来,伊莫琉斯厌恶地蹙眉,浑身写满了对黏腻物质的抗拒——他不喜欢自己被弄得脏兮兮、不喜欢自己变得一塌糊涂。 然而他全无拒绝的条件, 属于天敌的猎食者气息浸润骨骼。伊莫琉斯清楚地感知到阿妮的唇, 冰凉的、令人战栗地贴着后颈, 紧跟着感觉到女人口中的毒牙, 牙尖极细、极尖锐地轻轻抵着皮肤,仿佛在不留神的某一瞬间就会刺进去,融化他的脏器与血肉。 花蝴蝶怕了,他的喉结干涩滚动, 漂亮绚烂的金粉长发跟她的发梢交融纠缠,发丝被带着相连起来,依依不舍地勾在她发尾。伊莫琉斯缓缓喘了口气,道:“我们重新商量……我可以践行诺言,你把我弄疼了。” 阿妮贴着他滚烫的耳根,从右侧滑过去, 她的手停留在对方的细腰上。两族的体型差距太大, 在幻术不起作用的情况下, 伊莫琉斯柔弱的肢体仿佛随时可以被她折断, 像一件精美易碎的艺术品。 “你可以叫出来。”她说, “或许我会觉得悦耳。” “疯子……”他恼羞成怒地点评, “你跟墨绾都一样是疯子,什么可爱萌妹,都是蜘蛛捕食前的虚假表象, 呜……” 他咬唇把痛哼咽下喉口,伊莫琉斯非常忍受不了疼痛和肮脏。但他却被数不清楚的柔软触手抚摸着内外,将大量花蜜和香气逼人的粉色汁液留在皮肤上,全身上下的淤痕、指印、汁液的痕迹,破坏了他精心保养、一尘不染的身体。 他再用力都挣脱不了她的手,毒蜘蛛的指节勾住他的下巴,不紧不慢地从唇边贴过去。 阿妮的动作还算平缓,她自己认为这很温柔。伊莫琉斯却因为她目前的拟态而透不过气,他眼眶更红,抑制不住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在她修长的手指间。 “什么时候可爱一定会跟无害挂钩?”阿妮在他耳畔低柔缓慢地说,“我可没标榜过自己是个乖乖听话的合作者。” 伊莫琉斯强忍着不疼得叫出声,眼泪却收不住。阿妮有点喜欢看他哭,不是真想欺负他,是觉得他哭起来很漂亮。 对方秀挺润白的鼻尖透出来疼哭了的粉色,发丝略微凌乱地黏连在脸上,灿金色的发根被冷汗濡湿,疼痛带来的脆弱和充血状态,表现在他脸上漂亮得不像话。他的眼睛含着泪,被水液润透了,潮湿而忍痛地望向她。 他好像在哭着骂人,声音带着哭腔,没有丝毫杀伤力。阿妮也没听具体说了什么——除了生意上的事,这都不是重点。她只是凑近,亲了亲他充血咬红的嘴唇。 伊莫琉斯躲了一下,抗拒被一只毒蜘蛛亲吻。却被蓦然钳住下颔,撬开唇隙,口腔被彻底进入,几乎碰到咽喉吞咽的地方。 阿妮一开始只是想亲一下而已,对方的舌头像是施了什么幻术一样,他越是慌张地逃避躲闪,青涩厌烦地想把她抵送出去,抗拒外来者的占有,她就越被这股欲拒还迎一样的反抗勾住,掐着他的脖颈继续下去。 蝴蝶修长的颈项被掐出明显的指痕。阿妮放开他时,伊莫琉斯混乱地喘着气,他被喂了一口有别于花蜜的液体,喉口无措地收缩、咽了下去,感觉味道有一点发涩。 “什么……什么东西……” “蜘蛛毒素。”阿妮说。 伊莫琉斯怔愣了一下,他马上感到恶心地翻身要吐,被拉过去从正面抱住。阿妮搂着他的腰抱起来,他的翅膀伸出来胡乱地颤动,鳞粉在空气中折射出亮晶晶的色彩,他用力挣扎捶打对方,恨恨地咬她:“我会死的!我会……啊!” 这次是真疼得叫出声了。 “不会。”阿妮说,“我是低毒品种。” 她是说真的,而且蛛毒应当注射进血液里,光是吞咽,只能作为镇痛药使用。 伊莫琉斯不知道这种细节,他的社会常识中,所有蜘蛛都是有毒的,被咬一定会死,他不相信阿妮嘴里的“低毒品种”,她又不是自己的同族,猎杀者懂什么毒素强弱? 他脑子跟着空了半分钟,反应过来的时候,疼痛感大幅度减弱。 “感官……失灵了。”伊莫琉斯怀疑是神经毒素,他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毒素烫烫的破坏身体,反而被麻痹一般感知到舒适和渴望,他盯着阿妮的脸,脸上泪痕未干。 阿妮把他抱到落地窗边,她的触手湿哒哒地勾着他的脚踝,对方的脊背抵在玻璃上,她扫了一眼这间赌场的位置,高层,三层窗帘。 “我死了你要赔一大笔钱。”伊莫琉斯被冰冷的玻璃刺了一下,缩起来,他沙哑地说完这句,“放开我……后面的柜子里有三种抗毒血清,你也不想……造成出人命的这种绯闻吧……” 阿妮笑了一下,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她说:“还疼吗?” 伊莫琉斯扫了一眼腰侧烙印上去的指痕,他根本考虑不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