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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抽干力气,压在触手上。阿妮伸手抱他,他就蔫蔫地倒进她怀里,却伸手摸向她的发丝,哑声:“还是……” “涨得慌?”阿妮问,“我给你揉揉。” 触手卷上去给他揉心口。 她一手环住对方的腰,耐心地低下头和触手一起帮他处理。凌霄抚摸着她发梢的手猛然绷得发白,指骨拢着攥住,阿妮听到他碎成一节节、沙哑的哭腔。 阿妮抬起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畔还有果汁酸甜的味道,伴随着一丝很浅、近乎于无的涩,就像是果实还没彻底成熟的那股微涩。她掐住凌霄的下颔,让他不能往后躲。 两人的气息交缠着沉下去,没入了一片无垠的厚土之中。像是被潮湿的土地拥抱着、彼此缠绕扎根,成了一片联结在一起的温床。 双唇分开,阿妮擦掉他眼角的水痕:“不疼的,是不是?” 凌霄怔怔地看着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尝到了什么味道:“有点……酸涩。” “挺甜的啊。”阿妮说,“好喝的,就是产量有点——” 凌霄吐出一口气,抓住她的小触手掐了一下:“我又不是产粮食的,粮食才讲产量。” “噢。”小触手委屈地被捏变形,柔软表皮凹陷下去,顶端流出来一点粉色黏液。阿妮老实地答应,改口,“那我讲什么?” “说你……刚刚那句话。”凌霄看着她。 刚刚……那句…… 凌霄盯着她,不给提示,紫罗兰色的眼眸静静地凝驻在她身上。 阿妮说:“……我喜欢你?这句吗?” “再说一遍。”他靠近了一些,混着一丝热气的吐息伴随着酸甜微涩的果汁气味落在阿妮的面颊上。 他好像很喜欢听,但阿妮记得自己向麟传达这些人类恋爱技巧时,老师的反应相当平淡,甚至大多数时候是回避的,偶尔失神后,再配合她微笑着接受这些爱语时,也并不是真心高兴。 阿妮就又重复了一遍,跟他说:“我喜欢你。” 凌霄不像是会相信这种话的人。但这句话的用处也并非是让他相信,只不过是作为一团飘渺的棉絮,稍稍填补一寸他胸中陷落的缺口。 谎言也好。 能填补一点安全感,构成安抚他的温室,那么,谎言也好。 十几分钟后,阿妮处理完所有果汁,再挤不出来什么汁水了。她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肩膀上,凌霄已经手脚发软地靠在她怀里。 阿妮把扣子重新系上,然后弄湿的衣服团起来用一条触手卷住,小触手爬上洗漱台,拧开水阀,调好温度,将皱巴巴、洒上果汁的衬衫噗叽噗叽地清洗起来。 声音太响,凌霄脸红了,扯扯她的衣角要自己动手。阿妮根本不理对方的抗议,只是抱着他,把自己的外套整理好,覆盖住对方的身体。 她的手环过凌霄的腰身,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挪开。 阿妮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她不太清楚自己跟各个种族结合后都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和后果。麟提供的范本只适用于他自己,起码在阿妮陪伴老师的过程中,她都没真正看到麟的身体有再次发育。 不过他的身体不断向龙的趋势转变,时常出现一些细小的变化。 凌霄又缓了缓,没多久,阿妮打开了反锁的门。 她的外套到了凌霄身上,这一点显然被镜头捕捉到了。 ※ 如?您?访?问?的?罓???????布????不?是??????u?????n?2??????????????o???则?为?屾???????点 “你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啊!” “申请解禁,我想看完全没隐私的画面啊!要不然阿妮跟他在里面来了一发怎么办?!我要看点那个的!” “他的衣服怎么了?” “连筛选播出的声音都一大片消音。天使,你是成人区的监管智能啊,大胆一点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场拍摄好常规啊,呜呜,都没有推得特别近的大特写了,没办法特别特别近的看到阿妮宝宝的脸甚至还能假装伸手捏一下了……” 天使的镜头语言极度克制。 当天晚上,阿妮将有关藤族再次发育的资料和知识重新找出来看了一遍。 凌霄蜷缩着靠在她身边,藤蔓软软地缠在阿妮的触手上。 他不太认字,认识的通用语都是比较基本的,过于复杂和专业的单词几乎都看不懂。阿妮当着他的面翻了半天资料,目光挪到图示上。 没有这样的病症,也不存在所谓的二次发育,他口中比较特别的“孤例”,也没有在为数不多的数据中留下只言片语。 阿妮转过头抱了一下他。 凌霄困倦地动了动眼皮,没有睁眼,从喉咙里冒出低低的哼声。她的手挪下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转移到腹部。 阿妮的气息让他很安定,这样的抚摸没有第一时间惊醒对方。她验证了白天的猜想——果果并不活泼,只是轻微的触碰,它很不爱动。 似乎在吞噬什么东西,是胚珠么? 阿妮屏息凝神,把凌霄圈进怀里,指尖伸进贴身的衣服里。对方的小腹平坦白皙,皮肤嫩生生的,因为腰细,她才能摸到果果的大小…… 到底在吃什么啊? 她稍微晃神,怀里的人反应过来,略微动了动,哑声喃喃:“别摸……干什么……” 阿妮搂着他的背,一只手贴在他单薄的脊柱上,唇瓣停在凌霄耳垂边:“喜欢你。” 怀里的藤蔓不再发颤地扭动,温顺地埋在她怀里。 ……真的有效。 阿妮惊讶地眨了眨眼,快速贴近,蹭了蹭他微微发烫的脸颊,再次说:“我是喜欢你才睡你的,不是想要玩玩……我爱你,你跟我回家吧。” 凌霄不回答,但紧绷的身体更加软和下来。他安心地想继续睡了,一只手伸过来,摸索着抓住阿妮的手指。 他需要反复地确定,需要大量的甜言蜜语。灌溉他的水分似乎要被阿妮的声音柔和地覆盖过一遍,他才能汲取到力量。 如果不反复的确定、反复告诉他,凌霄就会飞快地想要退缩,飞快地否定自己——一切都以最坏的结果来揣测,用恶劣的结局来预判一段亲密关系。 阿妮从来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 她只是以为对方不需要而已。她很会哄人,也没有所谓“面子重要”的无用情结。只要需要,她就会不停地说下去,对他说:“我特别喜欢你,不要再跑掉了。” 这个甜蜜的夜晚,是凌霄睡得极为安定舒适的一夜。他不愿意离开,不愿意逃避反抗,晕乎乎地快要陷落在阿妮的怀抱里,睡得很沉,无论怎么抚摸,都不会弄醒他了。 阿妮的掌心覆盖上卵子,感觉果果轻轻地蹭了蹭手。卵子不知道吞噬了什么,缺乏营养的情况没有很严重,阿妮拢好被子,用一条很细的触手伸进去,给果果补充营养。 但这样还是弄醒了凌霄。他意识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