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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阿妮思考,他已经申请了一个通讯过来。通讯建立中的字样浮现在光屏上,阿妮思索了几秒,接通。 光屏中显示出他的脸庞。 璀璨明艳的金发落在他的肩膀上,发尾渐变过去一道瑰丽的粉色。伊莫琉斯单手拿着一个酒杯,似乎在某场宴会的露台上,蒙恩星的夜风撩过他的发丝,穿过他灿金的眼睫。 翩跹撩动的发丝间,那双金红色的双瞳,犹如世上最昂贵的宝石。 他身后拢着长长的幕帘,隐约可以见到里面觥筹交错的景象。蒙恩星时值冬日,伊莫琉斯的指尖冻得微红,他的礼服不算厚,领口的流苏随着风向微微颤动。 两人目光对视。 伊莫琉斯抬起手,喝了一口酒杯中残余的酒液。他微微眯起眼,美丽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探究的笑意,轻声道:“……阿妮选手。” 阿妮眼皮一跳,心想你还有工夫看娱乐项目啊,她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道:“麻烦再赠送我一万吨C5合金,就当我当初多喝你一瓶酒了。” 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她真给老板省钱了似的。 伊莫琉斯屈指抵住下颔,唇角上翘:“要赠品这么不客气,坏果冻怪。” 阿妮一本正经地道:“我就是坏果冻怪,你要是不送的话,我就去红网论坛给你的那个账号写差评,写一千五百字差评。” 伊莫琉斯怔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阿妮没想到他居然会好说话,她已经做好为这价值一瓶名酒的赠品讨价还价的准备,却听他道:“好啊。” ……好啊? 阿妮打得腹稿猛然收住,诧异地看着他。 这家伙在红网上贩卖的违禁品,可以让自由联盟处死他一百个来回带拐弯儿的了,就算是按照虫族来判,也起码是个危害宇宙种族和谐罪,他不会真能被差评威胁到吧? 伊莫琉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挪开视线,说:“我看过你的视频。” “我的视频满天飞,虫族还把我当自己人呢。”阿妮不以为然。 “什么自己人……”伊莫琉斯道,“一只黏糊糊的、心眼很多的坏果冻怪罢了。” 他说着挽了一下礼服袖口,似乎克制着眼神别往她脸上落,伊莫琉斯的谈话节奏前所未有的混乱,他甚至提出:“要不要我派人去帮你建造?我手下有——” “不行。”阿妮拒绝,“太显眼了。你手下大部分都是虫族吧?出现在S星域以外的地方会让人非常紧张的。” 伊莫琉斯看了她一眼,不再坚持,而是跟她当面确认了具体事宜。 这些事本来应该让他的秘书来谈,伊莫琉斯破天荒地亲自负责了。 露台幕帘被拉开,一个穿着正式的蝶族匆匆靠近过来,似乎有话要汇报。伊莫琉斯这才停止了通讯。 通讯关闭前后,阿妮始终没有对墨绾表现出太过特别的态度。 但墨绾缝制防具的动作已经停了很久,他的指尖蜷缩着收紧,几乎不敢抬起眼睛去看阿妮的神情。 他的心骤然提起,被她的喜怒牵动着,像是穿了个孔高高悬挂着。 阿妮却一言不发。 就像是一柄高悬的利刃,随时会挥落下来劈碎他。墨绾失神地握着手中的材料,指尖无意识地刺入掌心,锋利的蜘蛛毒刺误伤了自己。 他被疼痛唤回了一丝思绪。 墨绾小心地擦了擦手上的蓝血,免得弄脏了手上的活儿。他取出医药箱缠住伤口,想继续织补衣物,可细密的疼痛却让他屡屡分神。 比起滥杀无辜的罪过,他更害怕自己在阿妮大人面前的形象毁掉。 这是墨绾唯一觉得后悔的地方。 麟怀着孩子,外面还有那么多比他更听话乖顺的男人,以阿妮大人的身份,那些雄性肯定很愿意侍奉她……妻子已经看腻了自己这张脸,外面那些排着队要嫁给星海战士的人却还年轻美貌。 他没有那么乖巧……阿妮大人会、会很不满意吧。 墨绾忍不住胡思乱想,他的脑海被割裂成一片又一片,占有欲和过度痴迷,让他胸口填满了对其他雄性的妒恨和杀意,哪怕只是虚拟的、只存在于幻想中假象敌人,也让他煎熬不已。 - 阿妮忙于临行前的准备。 收到货物的同时,她账户上的余额也减少了很大一笔。阿妮给麟讲述了大概的建设日程,她不想让老师太过辛苦,但这件事必须告诉他,麟不能对此一无所知。 他沉静地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是科联会的C级研究所,主管为人刻薄,贪婪短视,只要你提前做好贿赂的准备,他就不会在意你要在周围修筑什么东西,也没心思上报给总部。这毕竟跟我们的研究并不相关。” 阿妮点点头,重新规划了一下,两人越聊靠得越近,直至她放在虚拟蓝图上的手不再挪动,而麟也减缓了呼吸。 老师身上被晕染了她的气味。 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目眩神迷的香气。 阿妮贴着他的耳侧,通过这道香气稍微判断了一下他的吸收情况,忽而问:“今天这么忙,有没有流出来?” “……” 麟的气息骤然一停。 阿妮伸手揽住他的腰,把对方纤细的腰身环在怀中。几条触手滑过来勾住他的制服外套,把白色制服的下摆卷上去,沿着腿弯后侧挪动。 她说:“我来检查一下吧。” 麟挽住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在外衣遮挡下滑来滑去的小触手。他看上去丝毫不乱,衣扣整齐,袖口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但这样严密包裹下的躯体,却被柔软的触手贴肤爬上来。 “你的同事有没有发现?”阿妮轻声问他,“要我再重新……” 她发誓,她是用为老师着想的心思问这句的,只是说到一半,另一半变成了色心。 “要我重新灌进去一遍吗?”阿妮说。 麟握着他的指节猛然收拢,耳根一路烧红到脖颈,他薄唇微启,喉结艰涩地滚动,几乎低不可闻地说了句:“别闹了……” 他在实验室几次忽然失神,都是因为她。 这大概是麟成为研究员以来,在工作时间最心不在焉的几天。哪怕是之前病到发烧咳嗽,虚弱至极时,他也没有像现在一样连走路都非常紧张。 明明身体见好。 明明地面平整。 却好像还踩在玻璃碎片一样,忐忑,畏惧,担惊受怕。 不过就像阿妮说得那样,卵子舒服了很多。他再度抚摸小腹时,会感觉到对方柔软而兴奋的反馈,还有腹腔里隐隐的鼓胀和酸涩,容纳着孩子的孕囊位置,只要轻微一碰,就能感觉到指下细腻的皮肉轻微抽动。 他就会更加紧张。 今天起码有好几位同事见到他时,询问他是不是发烧得更严重了,问他要不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