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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姓名,那个员工叫“进化155”,那安妮姐用的就是拯救生产序列的第76位机器人。 “天使”为什么没有编号?他很特别么。从屏幕里听到的声音是男声,那应该自我认知是男性吧…… 他也有一个具体的机械身体么,可是要对智械族拟态的话,应该要读取对方的数据库吧? 阿妮边想边掰了掰驯兽师的手指,小声抗议:“姐姐,肋骨要断了。” 吵得正激烈的两人一愣,安妮松开手,把她放到地上,终于找到裁判官似的攥住她的手,盯住对方粉红色的眼睛:“那你呢,你自己想做什么?说实在的,你已经把她会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吧,也该来我这里——” “杂技部分也很重要你到底有没有考虑同事的感受!”丽一口气说完,低下身挤进阿妮面前,眼珠发光地盯着她,“总不会抛下我吧,我可没有为你准备什么替补人员。” 阿妮被她眼中的光刺到了,眨了下眼,才发现对方的机械眼睛是真的会自发光,她顿了顿,说:“我都可以啊。” “不要说得这么轻松随便!” 阿妮被两人同时用力摇晃肩膀,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黏液都摇匀了,她想了想,道:“我可以一个人完成这两部分的内容。” 两人看着她的脸。 漂亮的小女孩。纯真,可爱,一脸平静。 好像不会骗人。 又在萌芽之夜很可靠地救了场。 阿妮不知道丽和安妮梭巡的目光中思考计较了什么,只是在无尽地沉默中觉察到两位智械族在计算可信度。过了两分钟,她们几乎同时开口:“好。” “就这么说定了。”驯兽师站起来,仿佛将这种退让当成自己吃亏了似的,“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周日特训,没问题吧?” “总之,我们要捧一位超级新星,”丽毫无滞涩地接上了她的话,“今年的狂欢之夜不能再让给别的马戏团了,她这么刻苦,咱们就更不能掉链子了,哦,对……” 她抬手拉出一道虚拟屏幕,上面数字飘动。阿妮凝视了一会儿,大概认出上面是说票数什么的。 丽指了指屏幕上变动的数字,给她翻译:“支持度排第三十七,上升速度第一,票数为六千四百二十票。” “这么实时的吗,”阿妮瞟了她一眼,“你们脑子里随时可以投票的啊。” “观众手里只有珍贵的三票,最多只能同时支持三位表演者。但是演员却有一百多人。”丽手欠地伸手要捏她的脸,被安妮冷冷打掉了,她讪讪地收回去,“既包括身经百战的表演者,也包括萌芽之夜才出现的新演员,你要努力把前辈们都干掉。” 阿妮喃喃道:“把新演员全干掉更实际点。” 她突然觉得清理掉所有狩猎者也没有那么难了。 ? 如?您?访?问?的??????????彂???????不?是???f?????é?n?Ⅱ??????????﹒?????м?则?为?屾????站?点 两人回去为她制定专属的训练计划,临走前,安妮送给她一条新的驯兽长鞭。 这似乎是驯兽师姐姐珍藏的鞭子,全机械,遍布金属光泽,握在手中很有分量,大概有十二节,末尾电弧迸溅。 阿妮录入指纹,试了试手感。很沉,比长棍还要顺手,她抽出手帕擦鞭子。 宿舍门一动,流的声音跟着响起:“都不抬头看一眼是谁?要是其他狩猎者摸进来杀你怎么办,你可是大出风头。” “脚步能听出来。”阿妮说。 流洗漱的动作顿了一下,盥洗室的门开着,清水冲刷着手背。他脑子里忽然冒了一串泡泡。能听出来脚步是什么意思?她有很留心听自己跟别人的脚步区别吗?就是这么把麟骗到手的? “因为你一瘸一拐的,还是高跟鞋。”阿妮继续道,“腿还疼?” “……” 水流莫名更大了一点,遮盖住突然砸了一下出水口的声音。 鲛人动作快速地洗了把脸,擦拭掉皮肤上湿润的水珠。他走出来看着阿妮擦拭那条长鞭,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来一眼。 “你……”流叫了她一声,停顿片刻,忽然问,“你跟我哥是怎么回事儿,你干嘛要追他。” 阿妮探索着这条金属鞭的更多功能,不假思索地道:“他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在对人类拟态后,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其他种族。 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流走过来坐下,训练结束,他低头脱掉繁复华丽的舞台高跟鞋。这双刑具把人鱼本就不够耐痛的双脚磨得伤痕累累,如果没有那个粉色黏液的帮助,流怀疑自己现在恐怕都走不了路。 鲛人是强悍、而且非常慕强的种族,不能跳舞是他们为数不多的缺陷。他对阿妮的态度不知不觉改观了很多,在他不擅长的领域习惯性依赖强者:“什么礼物,他是被绑上缎带放在盒子里打包送到你面前了么?现在被绑上缎带疼得死去活来的是我啊。” 他抓过阿妮擦鞭子的手,放在腿上。 ?????発????業???f???ω???n???????5??????ò?? 舞台高跟鞋是用缎带绑起来的,他的小腿上有缎带捆绑的压痕。阿妮前一阵子都很关心地帮小美人鱼揉腿,免得还没演出他就先倒下了。 但现在萌芽之夜已经过去,离下一次演出还有一段时间。 阿妮瞥了他一眼,手指按着对方疲乏的韧带用力掐了一下。猝不及防的粗鲁伴随着强烈疼痛涌入身体,鲛人瞬间疼得叫出了声,又及时咬住嘴唇抬眼看着她,吸了口气,冒汗地缓了几秒:“你……” “你是喜欢我吗?”阿妮打断他的话。 流愣住了。 “学哥,你依赖我依赖得太过分了。” 她凑过来,盯着对方冰蓝色的眼睛。这双眼眸跟麟时常躲闪、忍住流露疼痛的眼睛不一样。学哥很擅长用自己的受苦来撒娇,似乎他在家里也是这么做的,一个勇敢好战、胜负心强烈的优等生,一个被宠溺被重视的次子,自然能分走长辈的关注和外界的赞誉。 阿妮的声音怦然敲打在他的脑海里。流无言以对,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让自己显得很忙,他左顾右盼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喝了几口,酝酿出反驳的话:“……因为你总是过来帮我揉,不愿意直说就行了,干嘛要……” 这种程度的反驳真的有意义吗? 流说不下去了,好像自己喝的不是水,是岩浆,喉咙跟着蹿起来一股火,被烫的手都发抖。 “噢。只是习惯了呀。”阿妮松了口气,语气变得更轻松,她继续摆弄手里的新武器,没再看他,自然也就没见到鲛人泛粉的珊瑚耳骨和紧绷着攥住玻璃杯的手指。 阿妮继续说:“那就好。” “那就好,是什么意思?”几秒后,他问。 “对你没兴趣的意思。” 就这么几句,流却忽然被这杯温水呛到,他抽了张纸捂住唇咳嗽了半晌,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不甘。他从来没想到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