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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嘴里整齐素净的牙齿往阿妮的手臂上咬,皮都没破。 “放开我,放开我!混账东西,有你这么对金主的么?” 他风度全无,挣扎中又弄了一身刮蹭的印子。阿妮叹了口气,攥着他的小腿压上去,手里拿起一把锋利纤薄的水果刀,抵在他裆部,面无表情地道:“再吵把你阉了。” 对男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镇定剂。 伊莫琉斯立即安静,愣愣地看着她。这人明明长发滚得碰乱松散,脸色气得发红,但依旧艳丽到蛊惑的地步,他瑟缩了一下,看着阿妮用小刀划开他的裤子。 “等等,”伊莫琉斯立马出声,人也冷静下来,“好……那我给你摸一下。就摸一下,就……” 刀锋从裤子的裂口伸进去,贴到他的底裤上。 阿妮盯着他的脸,清楚地看到对方瞳孔震颤的微表情。他干涩地咽了一下唾沫,心跳过速:“是你把我弄疼了。坏女人……你轻一点,我跟你那个同族伴侣可不一样,我会受伤的。” 阿妮抽回小刀扔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腰窝。伊莫琉斯忍耐地又被她翻过去。 她伸手触摸蝶翼。 薄薄的翼翅落在掌中,她的指尖挫去鳞粉,见到五彩斑斓又近乎半透明质地的翅膀,上面遍布着细腻的纹理,像是一件精美艺术品。 阿妮忽然想到星网上有人高价拍卖过蝶族的标本,这是触犯和平协定的危险犯罪,虫族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布了通缉令,自由联盟明面上也要配合处理这种恶性案件。 他的翅膀其实很大,全部展开大概能将一个人包裹其中。但又太轻太薄,因为她搓动鳞粉的动作,伊莫琉斯浑身发抖,蝶翼颤抖,张嘴咬住了沙发上的绒毯。 他长发凌乱,发根被冷汗濡湿,触角无精打采地低垂下来。 阿妮取走了一部分鳞粉,装进了小瓶子里。她要继续研究蝶族的特性,不过她对伊莫琉斯的繁衍能力却不抱希望。 她的指尖拨动双翼,停在蝶翼跟脊背连接的地方,抵着根部查看相连的缝隙。这个动作没用力,但伊莫琉斯的感受度跟别人不一样,他有一种马上会被撕裂翅膀的感觉,恐惧感狂涌起来。 骤然间,本来已经同意配合的伊莫琉斯彻底无法忍受,他掰开握着自己腰身的手,手足无措地起身要爬开这里,却又因为翅膀在她手中,被毒蜘蛛用力拽了回去。 蝶翼脆弱地撕扯出轻微裂痕,这是一种快把他劈碎的疼痛。伊莫琉斯高傲任性,长这么大没吃过这种苦,他疼哭的同时狠狠踹过去一脚,扑上去一口咬在她肩上。 阿妮松开手,拢住对方凌乱的金粉长发。她搂抱住对方,把疼得失去理智的伊莫琉斯压在长沙发上,卷起触手控制住他的手脚。 两人目光相对,小蝴蝶疼得失声,用口型恨恨地骂她:“混蛋。” 他骂人的词汇还没有零一三多,而且跟粗鲁也不沾边。这个蝶族贵公子翻来覆去只有这几个字。阿妮抬手扳过他的脸,说:“你别突然要跑,我才不会扯坏你呢。” 伊莫琉斯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修长脖颈和精巧的喉结露了出来,他深深地仓促呼吸,好像怎么都匀不过来这口气,直到一截奇怪的、柔软的东西黏住了翅膀,他以为是蛛丝,偏头一看,发现是一种粉色的液体。 “我帮你修好,行不行?”阿妮跟他讲道理,“别气坏了我的皇后。” 伊莫琉斯不信她可以,蝶翼很难修复,一想到那个丑陋的裂痕可能要留下一辈子,他痛苦得快要忍不住眼泪。只是在天敌面前依旧咬牙逞强,气喘声中发出一点低弱的沙哑嗓音:“滚开,你修不好……” “我真的可以。”阿妮完全掌握急速自愈的能力,她的唾液和黏液都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一会儿就好,现在跟我聊聊我的任务,分散一下注意力,马上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伊莫琉斯盯着她的脸,像是要把她深深的刻进脑子里。 阿妮忽然觉得这次交易结束后,这位财大气粗的金主说不定会雇佣另一位杀手把自己也解决了。他的表情可不像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凝视得这么深刻认真的。 她抬手贴住伊莫琉斯的脸颊,他也没有躲,只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林绛?你真叫这个名字,还是编出来骗我的?” “负责人提供的假身份。”阿妮毫无隐瞒。 “……行。”伊莫琉斯说,“第一执政官身边共有四个保镖,都是优秀的各族战士,有她们在,你绝对杀不了他,起码他会有逃跑的时间。” “所以要先解决这些人?” “她们可不好解决,杀手刺客应当一击即中,我会想办法帮你引开……” “这很容易吗?”阿妮问,“这么不称职的保镖也能得到重用?” 伊莫琉斯沉默了几秒,说:“没那么容易,我只能尽量。” “算了,交给我。”她说,“但你要把他的行程告诉我,这总没问题吧?”阿妮伸出手,抚过他白皙的腕,伊莫琉斯的通讯器是一个手链的外形,几颗水晶轻声对撞,她的好友列表里出现了一个新联系人。 交换联系方式后,伊莫琉斯迅速抽回手:“除了这位执政官之外,我还另外有几个看不顺眼的家伙要你解决……这是什么表情,会加钱的。” 阿妮马上露出笑容,春风化雨地拥过去抱他,殷勤理顺对方凌乱的发丝。伊莫琉斯向另一侧偏过去扯开头发,垂眼瞥向她的手:“拿走。” 两人谈话之间,翅膀上的剧烈疼痛居然真的渐渐消失。伊莫琉斯拢过双翼捧在手心里看了半天,上面的裂痕被修好了,还残留着粉色液体淌过的痕迹。他抿唇盯了几秒,蝶翼瞬间收拢回翅缝里。 “我就说会修好的。”阿妮道,“皇后殿下,奖赏一下完美的修复工作……诶,你?” 伊莫琉斯抬脚踩住她卷住裤脚的触手,他足下的力道很轻微,阿妮根本没有被真正踩住——蝴蝶在手心扑腾翅膀,最多也就是羽毛轻扫的触感。 “黏糊糊的液体和你那玩意儿是什么,”他指了指还未收回去的几条触手,“……又湿又软,好恶心,别拿来碰我。” 其中一条半透明接近果冻质地的触手呆住了,停滞着身躯用力卷了个问号出来,它就是被伊莫琉斯指着的那根。翅膀上的裂隙还是它吐了好多花蜜修复的。 阿妮愣了愣,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你说我?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触手怪。” 伊莫琉斯扭过头看向别处:“谁告诉你的?品味有缺陷还专骗小姑娘。” “我老师,我哥,还有我现在的伴侣,他们都说我很可爱的。”阿妮争辩道,“你过来看看,我跟长吸盘的章鱼不一样!” 她伸手把伊莫琉斯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