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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无法理解他。虫族的特性和习俗理解起来确实需要门槛,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把对方看得慌乱地低下头,才忽然说:“怪不得宇宙人类很讨厌你们,除了是杀戮机器之外,要是让那帮人类男性变成你的思维逻辑,不亚于一种精神上的侵蚀和控制。他们害怕被控制。” 虽然不是所有虫族都这样,仅是一部分的母权社会体系,已经让讲究“男女”而非“雌雄”的人类如临大敌。 她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湿润的眼睫:“别哭了,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会欺负你。” 墨绾受到了极大的安慰。似乎在他的认知里,变成一个女人的所有物,就不会被更多的人欺凌侮辱,他只可以被阿妮大人欺负,其他人不行,她会保护他的。 “……嗯。”他还带着啜泣后轻微的哽咽,声音软软地、看着她应了一声。 - “有邪恶生物侵入了。” 这是神殿里听到最多的话。 丰饶母神的神殿重开后,前来祈祷和忏悔的人络绎不绝。众人惊叹于精致复杂、神迹般一夜降临的壁画,又畏惧于近期各个诡异事件的频发,希望从神明的指引里得到安宁。 两天内,阿妮几乎见过了小镇上的所有人。她以神使的身份安抚他们,将伊莉丝的神训和理念传达给居民。她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精致而无害,色泽沉浓的黑色修女服披在身上,像是某种蛊惑人去探寻的禁忌封印。 “神使大人……” 经常有居民坐下来,与她一同祈祷。 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气。接触过这位神使的人不约而同地注意到,这种香气让他们忘却外来者与邪恶生物的恐慌,让他们心中安宁,却也让他们无法忍耐地想要靠近她。 这气味几乎令人成瘾。 畸变的痛苦在大部分居民身上植根。只有水烟之类的成瘾物质能暂缓疼痛,但越来越多的人发现——靠近她也可以,神使大人令他们解脱痛苦。 有些居民几乎整日留在教堂里。夜晚降临,阿妮起身想要让他们离开,关闭教堂时,却被蓦然抓住了修女长袍的一角。 “阿妮大人……”抓住他的居民是个中年男人,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我能不能留在这里,我太痛苦了,我不能、不能离开您身边,我……” ※ 如?您?访?问?的???????????????不?是????????w?è?n???〇?2?5??????????则?为?山????站?点 随着暗夜将最后一丝光线吞噬殆尽,掩藏在衣服里的畸变陡然发生。男人的背后长出了一条长长的脖子,上面延伸出第二个头,他的身形膨胀鼓起,大量的血肉堆积如山,那四只眼睛、两张嘴,都在紧紧地盯着她,说着相同的话:“让我留在这里……让我留在这里……” 这就是感染区的夜晚隐藏着的东西么? 阿妮并不感到惊吓和意外,说实话,对方现在的样子她也能模拟出来,只是没有意义。她的本体严格来说只是一滩粉红色的液体,想要捏成什么样都可以。 居民背上的长脖子探过来,情绪非常激动:“我愿意、愿意为母神献出一切,只要能留下……” “你要进行加入教会的考核。”阿妮平静且温和地说,她伸出手,“愿我们成为伊莉丝女神所守护的姐妹兄弟。” 畸形怪物愣愣地看着她,没料到会得到允许,他狂喜地答应:“我会通过考核!我会通过!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他皮肤下鼓动的手太多了,面对阿妮修长白皙的手掌,居然胆怯着不知道该放哪个上去。 “考核员是另一位神使。”阿妮说,“希望你把伊莉丝女神的爱愿传达给大家,祝你成功。” 这是第一位新成员。 从这一天之后,在她面前袒露畸变状态的居民越来越多。那些畸变的怪物在她的平静以待下获得了救赎,神殿几乎成了庇护所一样的存在,他们忏悔自己曾经的罪行,称呼阿妮为“欢愉神使”。 阿妮听到私底下有人叫她“圣母”的时候,正在调制圣水。那些淡粉色的液体在银碗中轻轻晃动,她听着墨绾对每一个前来忏悔的人柔声安慰,直到那个狭窄窗口外响起一句—— “我要忏悔的罪行,是我对圣母有非分的歹念。” 墨绾怔了怔,转头看向阿妮。 她抬起头,稍一挑眉,随后对小蜘蛛开心地笑了笑。狭窄的告解室内,搅动着圣水的触手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墨绾回答。 “请继续。”墨绾低声说。 “圣母是我见过最尊重我们的人。”他说,“世界就是一台荒唐的戏剧。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对方有那么不堪的样子,却将一切掩藏在夜幕里。到了白天,大家友善、乐观、相亲相爱。进入夜晚,煎熬而狰狞地忍受疾病与诅咒,只有在圣母所在的神殿里,我才能放松展示本来面目。” “……那是疾病与诅咒,那么,自然不是你们的错。”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但我的信任、我的依赖,变得……我想得到她的触碰和抚摸、我想被她注视,伊莉丝女神不是教我们得到快乐、得到欢愉吗?我想要神使大人赐予我欢愉!” 墨绾喉口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他耳尖通红,垂下眼睛紧紧地攥着手,说:“你应当忏悔自己的想法……” 他的唇被抵住了。阿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侧,少女伸出手,将一碗柔粉色的液体从这个小窗口中递送出去。 对方惊讶而敬畏地双手接过,迷幻之中,他似乎听到了圣母的声音,听到女神的低语—— “我赐予你一切快乐与欢愉。” - 丰饶教堂塑造了新的神像。 在短暂的措手不及后,阿妮受到了其他选手的疯狂针对进攻,连同加入教堂的居民也遭到攻击——虽然这被归类于邪恶生物的袭击,但阿妮知道,再这么下去,其他的传教者等于弃权认输,这些亡命徒一定会采取激烈的办法,毁掉她的神殿、或者,毁掉她。 她很少离开神殿,但零一三却不会。他与其他狩猎者频繁交手,杀戮或负伤的次数数不胜数,如果不是这个不会死的疯子,教堂的夜晚绝对不会这么宁静。 神像塑造结束的当晚,零一三负伤严重。他进入地下室脱掉斗篷时,一道镰刀劈开的伤口从左肩斜着贯穿身躯,巨大的裂口翻腾着血肉,连内脏都隐约可见。 滴血的斗篷落地同时,他也满头冷汗地靠进阿妮怀里,喘息混乱,嗓子被风灌了很久似的,发哑地呼吸,但没吐出一个字。 “好多血。”阿妮皱起眉。 他不该仗着自愈能力,把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她顿了顿,说:“你最好改掉以身犯险的习惯,是不是被其他狩猎者联合攻击了?你不要交战,可以想办法脱身回来找我。” 零一三喉结微动,吞咽了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铁锈气直冲大脑,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