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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彼此唯一,不可分享。 先前他娶妻纳妾,开枝散叶的想法,着实自大无知,失去了苏氏,他才慢慢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够贤惠也罢,性子倔强也罢,甚至,她身体不易有孕,无法为他诞下子嗣也罢。 他都不再在乎了。 他只希望,还能有机会,与她执手相携,共伴余生。 ~~~ 过了年节,苏云瑶打算初十那日去一趟徐家,探望姑祖母。 选在那个日子,是有讲究的,一来,她与徐家是远亲,初十之前,徐家会有近亲要见,不会撞了日子,二来,徐长霖打发人给她送了信儿,他出了几日外诊,那天正好回府。 要带的礼品,苏云瑶亲自去铺子里挑选了许多,龙须酥,枣泥糕,阿胶膏,灵芝草等等,从各式各样的小吃点心,到滋养温补的补品,应有尽有,十分齐全。 甚至,她还提前做了一盒安神静心、舒缓郁情的沉香饼,准备送给姑祖母。 主仆两个逛了一下午,青桔累的脚都酸了,终于抱着一大堆买好的厚礼上了马车。 “小姐,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啊?” 青桔噘嘴歇了几口气,啃起了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心情才好了些。 要不是看在糖葫芦的份上,她才不想跟在小姐屁股后头提这么多东西。 那徐家夫人,对人又不好,当初她与小姐第一次上门去找徐公子,徐公子不在家,夫人连口茶都没让她们喝,就请她们回去了。 苏云瑶摸出颗八珍蜜枣丸放到嘴里,甜甜嚼了几下,微笑着说:“礼多人不怪。” 马车行到一处深巷外时,突然停了下来。 “小姐,前面有 人吵架,路被堵住了。“刘信道。 他话音刚落下,外面吵吵嚷嚷,破口大骂的声音便不断传了过来。 苏云瑶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 不知是谁家的小厮仆妇在与一群穿黑袍的皂吏对峙着,占据了整个巷口的路,有两个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女,拍着大腿愤怒地跳脚咒骂着,像是有强盗抢了他们的家财一样。 “掉头,绕过这一段路。”苏云瑶蹙眉吩咐道。 只是,马车刚刚转了个弯,眼角的余光往外瞥去,苏云瑶不禁愣了一下。 “停车!”她马上道。 刘信立刻勒紧缰绳,吁停了马车。 “小姐,怎么了?” 看到宋婉柔带着丫鬟白莲出现在那一群皂吏身后,还叉着腰与那中年男女吵了起来,苏云瑶不由奇怪地拧起了秀眉。 好端端的,她不在裴府呆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不等她下车去一看究竟,突然,沉稳的脚步声异常清晰地传来,她看到,裴秉安从深巷之中大步走了出来。 他只是立掌挥了挥手,那中年男女便跟泄了气一样,恭敬得对他行了个礼后,带着小厮仆妇赶紧离去。 原本拥堵的路口,不多时便变得畅通无比,刘信在外面道:“小姐,我们是继续绕路,还是走这里?” 苏云瑶思忖了片刻。 不知裴秉安与宋婉柔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但她懒得理会他们,干脆还是装作没看见,掉头绕路算了。 ? 如?您?访?问?的??????????佈????不?是??????ù???ě?n??????????5?????ò???则?为?山???????点 不过,还没等她吩咐下去,裴秉安下意识转眸过来,先一步看见了她的马车。 他立即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你们路过?”他沉声打了个招呼。 不想遇见,偏偏撞见,苏云瑶暗叹口气,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 “是,这么巧,没想到,将军与宋姨娘也在这里。” 裴秉安微微拧起了眉头,锐利的眼神掠过她,落在车中那一大堆礼物上。 他视线突地一凝,道:“你是要去探望亲友,还是要给千山的师傅送束脩?” 这虽是自己的私事,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瑶淡声道:“去探望亲友。” 闻言,裴秉安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京都之中,她的亲友,只有徐家。 备这么多厚礼,她是要打算博得徐家夫人的欢心,好与那徐大夫定亲? 第54章 寒风倏然拂过,墨色袍摆荡起沉冷凌乱的弧度。 静默无声的巷口,一动不动地望着苏云瑶的马车缓缓驶向远处,裴秉安久久伫立在原地,唇角僵直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轻缓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宋婉柔神色轻松得从街巷里走了过来。 只是,亲眼目睹裴秉安恋恋不舍,又面带郁怒地盯着苏氏那渐渐远去的马车,她悄然垂眸,不自在地捏紧了手里的绣帕。 原来,虽然苏氏已与他和离了,他还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当初在到裴府时,她没有蓄意谋求苏氏的正妻之位,没有三番两次地使用伎俩离间他们的关系,不知他们还会不会和离? 当初她糊涂油蒙了心,一心想成为裴秉安的妾室,他无奈之下,终是将她的姓名记在了裴家族谱上,只是因为国孝,他们不曾办过婚仪,也没有经由官府办理婚书。 当时,她原以为是个无法补足的遗憾,如今想来,这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现在,爹娘遗留的三处宅院,数十间铺面,千亩良田都已到了她的名下,她是宋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拥有丰厚家资,余生再无所忧。 知道她在裴府做妾的过往的人寥寥无几,她可以如苏氏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也可以再嫁个门当户对的年轻郎君,做当家理事、受人敬重的正头娘子。 她是一个自私自利、贪图富贵的人。 当初婶母将她远嫁到甘州,她便是听信了她说的那夫家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可没想到,她嫁的丈夫却是一个无耻好色、一事无成的纨绔。 成了寡妇之后,她在夫家受了不少磋磨刁难,她便写信向他求助。 她的心中,既有对他的几分爱慕,又看上了他的高官厚禄,于是便以两人年少时相识与宋家的恩情相逼,想方设法要留在裴府。 他为人厚道,一心为她着想,让她住最好的院子养病,为她请最好的大夫看诊,可她却为了一己私欲,害得他夫妻失和,府宅不宁。 她动了动唇,想将心中的愧疚对他和盘托出,可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了下去。 她不能说。 如果他知晓了她是这样一个矫揉造作、心思恶毒,表里不一的女人,该怎样看她? “家产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多请几个护院为你看宅守门,若是你的叔父婶母再来无理取闹,你便打发人来找我。”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深沉的嗓音,打断了纷乱的思绪,宋婉柔猛地回神,手指不安地攥紧了绣帕,胡乱点了点头。 “好的,大哥,我知道了。” 处理好了婉柔的事,裴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