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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蹙起,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苏云瑶福身行礼,道:“民女见过殿下。” 萧瑜回过神来,垂眸看了她几眼,见她戴着帷帽,轻纱遮着她的面容,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觉得有些奇怪。 “见了本宫,你为何还戴帷帽?” 苏云瑶早已想好了说辞,微笑着道:“民女昨晚吃了一碗辛辣的胡椒麻鱼,脸上生了几颗红疙瘩,怕污损了殿下的眼睛。” 她这样说,萧瑜便不再勉强她摘了帷帽,转而问道:“听说你会调制熏香?” 苏云瑶点了点头。 她嗅觉灵敏,方才进到这间暖阁,便闻出了长公主常用的熏香。 “殿下用的香很特殊,以甘松、苏和为主,辅以龙脑、冰片与丁香,香气甜润持久,柔和舒缓,”她思忖一瞬,又道,“不仅如此,这味香还有药效,可以安神止痛,治疗失眠。” 萧瑜吃惊地看着她。 她用的甘和香,是自己平时调制的,配方用料除了贴身服侍她的人,外人都不知道,没想到竟被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说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她心思玲珑,为了故意卖弄,来之前偷偷向她的宫女讨教过。 想了几瞬,她指了指案上的香囊,道:“这只香囊里曾装着一种香饼,你可能看出它用了什么香料?” 苏云瑶接过宫女递来的香囊,细细看了起来。 香囊空空如也,里面的东西早已没有了,不过,在她接过的一瞬间,其上残留的余味,已足够她辨认出是什么。 “殿下,这里面并非是用特殊香料制作的香饼,而是常见的艾草与薄荷所制,为得是驱蚊防虫,与殿下所用的熏香,功效全然不同。” ???址?発????葉???f?ǔ?????n????????5?.??????? 闻言,萧瑜双眉高高扬起,眼神中难掩震惊,之后突地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这只香囊,她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也问过了许多会调香的香匠,却始终无人琢磨得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被眼前的姑娘一语道破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其中竟是艾草与薄荷。 “那你能调制出一模一样的香饼吗?” 低头打量着手里的旧香囊,苏云瑶默默思忖起来。 这只旧香囊,如此得长公主看重,想必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香囊样式寻常,用的是蓝色粗布,上面绣着一支红色的并蒂莲花,针脚细密而匀称,可以看得出是一针一线,精心绣制的。 不知这香囊是出自于谁之手,但显然,这种普通的香囊,并非是长公主亲手做的。 想到方才进来时,长公主有些郁闷的模样,苏云瑶斟酌片刻,问道:“做出一样的香饼,十分简单。只是民女能否多问一句,殿下为何要做这样的香饼?” 萧瑜默默叹了口气,眼神黯淡地看向窗外。 “你不必多问,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做好之后,就尽快送来,越快越好。” 艾草与薄荷,寻常可见,做这样的香饼,成本几近于无,苏云瑶离开时,手里多了十锭沉甸甸的银元宝。 她不禁感叹,长公主不缺金银玉石,出手真得阔绰! ~~~ 傍晚回到苏宅,她进了院门,却发现徐长霖早已在厨房中忙活起来了。 他今日穿了件白色绣金线锦袍,乌黑茂密的头发束着金冠,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此时却将衣袖高高挽起,那双平时只握灸针与术刀的修长手掌,拎着双筷子,将长面下入沸水中,正在认真地煮一碗汤面。 苏云瑶差点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你怎么亲自动手了?” 她也挽起了衣袖,打算从徐长霖的手中接过筷子,却被他赶到了一旁,“先去洗手,今天是你的生辰,不用你劳累,等着吃就行了。” 苏云瑶乖乖去了饭厅等着。 饭桌上的菜,已琳琅满目地摆了一大桌子,散发着扑鼻的香味,她的馋虫立刻就被勾了起来。 刚摆好了碗筷,徐长霖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走了进来。 看着他煮好的长寿面,苏云瑶咽了咽口水,二话不说,拿起筷子便埋头吃了起来。 “你慢点,像是一天没吃饭似的,小心噎着,”徐长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以前你过生辰,我不也给你煮过面?那时候你可不像这样,每回都嫌我做的难吃。” 苏云瑶一声不吭地吃着面,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道:“你现在做的也难吃,面条半生不熟,淡而无味,连个鸡蛋也没卧,我只是给你面子,才装作吃得这么香。” 徐长霖冷笑着反唇相讥,“苏大小姐,你可拉倒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叽叽歪歪呢。这长寿面,我只给我娘和你做过,别人给我磕一百个响头,也别妄想我能给她煮半根面。” 苏云瑶头也不抬地说:“小红过生辰时,你给她煮过面,她给你磕头了吗?” 徐长霖:“?” “小红是谁?” 苏云瑶瞪了他一眼,道:“记性这么不好?青州常家的女儿,常公子的亲妹妹,经常跟在你身后喊你哥哥的,你忘了?” 徐长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无语地说:“那是在扮演过家家,小时候的游戏,能算吗?苏大小姐,你不提这个还好,你说说你那时候脾气有多大,一脚踹翻了我们玩游戏的饭碗不说,还半天不理我,我给你赔礼道歉了足有大半天,你才肯和我一起玩......” 苏云瑶低头吃着面,任他唠叨个不停。 ~~~ 夜色笼罩,静思院的书房,暗 沉一片。 裴秉安默然静坐在书案后,却没有点灯。 今日是他与苏氏和离的第十日,亦是她的生辰,却依然没有收到她的任何口信。 他有时候十分无奈。 她的性子如此倔强,是否非要等他亲自去见她,给她个台阶下,她才肯向他低头认错? 书房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宋婉柔推门走了进来。 “夫君怎么没点灯?” 裴秉安没有作声。 眼前暗色朦胧,循着窗外的微弱光线,宋婉柔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亮了灯烛。 烛火亮起,驱散一室黑暗孤寂。 “夫君,我给你熬的桂花羹,趁热喝了吧。” 她将食盒放到桌案上,从里面拿出一碗桂花羹,羹汤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裴秉安看了一眼,却全然没有任何胃口。 “婉柔,你拿走吧,我不饿。” 暗暗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宋婉柔思量片刻,提起裙摆在他面前坐下,拿着绣帕捂住唇,柔弱地咳嗽起来。 苏氏已经走了,这几日,她几乎高兴地睡不着觉。 现在,裴秉安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她想要怀上他的子嗣,岂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