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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细腻,线条优雅。 女生被搂住,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被她口中的“叔父”重新孕育了一次。 直到牛奶喝不下了,才绯红着脸颊,好像醉奶一般晕乎乎得,被男子抚摸着小肚子,俯身在她的腹部亲了一下:“雾雾,乖一点好不好。” ———————————— 水雾半夜的时候被惊醒了,这一次没有可怖的人再趴在她枕头边把她亲醒,是她自己难受地梦见了褚枫。 后颈酸胀得发烫,很不舒服,她的脸颊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唇瓣中发出热热的喘息。 她想要褚枫,很想很想。 水雾自己走不动,去够床边的闹铃,慕临打开房门时,女生已经将半个枕头都要哭湿了,身子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 “叔父,带我去见褚枫好不好,雾雾好疼。”水雾被慕临搂在了怀里,哀哀地求着他,而男人只是冷肃着脸,指腹安抚般地揉摸她的后颈。 “雾雾,忍一忍,我让医生过来。”慕临不肯让水雾见到褚枫,他不喜欢看到女子愈发亲近对方,哪怕是叫医生来,也要让她硬生生戒断。 云濡年被临时叫醒了,但其实他睡得也不算好,殷宥死了,薛洺朔被锁在了地下室的笼子里不再允许接近治疗。 下一个会是谁呢? 可云濡年离开水雾时尚且清醒理智的大脑,当再次见到omega的时候却又变为了痴迷与混沌。 发。情期的omega像是一块香软的小蛋糕,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汗湿的睡衣被浸泡成半透明,勾勒出了圆润的曲线,又甜又涩。 慕临要求云濡年为水雾注射抑制剂,女子被慕临牢牢扣在怀里,不顾她的哀求,握紧了她的手腕不许她躲避。 水雾有些害怕地看着云濡年手中的针,还没打到她身上便已经觉得疼了:“叔父,不要,我讨厌你,雾雾不要打针,我想要褚枫,我只要褚枫。” 室内的两个男人都不由冷下了脸,而还在撒娇的水雾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 云濡年不再心疼她,捏住了女生的手腕,omega的手臂很细,针尖落下来都像是残忍的虐待:“要打在哪里,手臂,大腿,还是臀部?” 水雾一点都不想打针,在慕临怀里一抽一抽,委屈极了:“都不要,我没有生病,不需要打针。” “哪里最不疼?”是慕临先提问的。 结论不言而喻,水雾趴在慕临的膝盖上,可怜极了。男人将女生抱了起来,让云濡年离开了房间,唇瓣贴着omega的耳垂:“叔父给你揉揉,怎么这么娇气,打个针也哭成这样。” 抑制剂逐渐发挥了作用,身体对于Alpha的渴求褪去了一些,水雾却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被针尖扎过的位置快要疼死了。她跪在男子的膝盖上,居高临下,神情愤愤:“我也要给叔父打针,让叔父感受一下疼不疼。” 慕临轻笑,带着几分宠溺:“雾雾要怎么给叔父打针?” 水雾气鼓鼓得,她低下头,牙齿便咬在了男子的颈部:“这样。” 对于慕临来说,这种疼意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真正令谁骑在他头上过。 水雾是第一个能够对他这般肆无忌惮的人。 慕临搂住了女生的腰,怕她跪不住,支撑着她的身体:“雾雾,让叔父标记一下,好不好。标记了,就不难受了。” 能够压制住另一个Alpha信息素的方式,便是用另一个临时标记取代上一个。 水雾的身子抖了一下,双腿一下软了,直接坐在了慕临的膝盖上,刚刚被打了针的小屁股又受到了二次伤害,令她流露出委屈又可怜的神情:“不要,标记好疼。” 又不能忍耐,又怕疼,一事无成的娇小姐。慕临抚摸着女子的头发,原本是应该感觉到几分生气的,神情最终却只是显露出了些许无奈。 “好,不标记,但是,不许再说着要找褚枫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他,听到没有。”慕临用着温柔的嗓音,说着会令人觉得恐怖的话。 水雾此时用好听的话保证着,可她骨子里却是一个会装乖的小骗子。信息素抑制剂只在Alpha的信息素尚未注入时有效,而当omega被标记后,抑制剂便顶多能够挺二十四小时,扎针的疼痛褪去后,水雾就又开始想着要去见褚枫。 只是这一次,她长记性了,特意假装午睡,骗过了慕临,实际却偷摸找上了云濡年,央求着他带她去找褚枫。 云濡年显然并不是一个心善的好人,听到女子的祈求,他的唇角扬起了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趁火打劫,向她索要着报酬。 想要指挥他做事,便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水雾只好给云濡年亲一亲,可男子过于贪心,还想要得寸进尺,要求她瞒着叔父,以后也要偷偷摸摸给他亲。 被发情期折磨得格外难耐的水雾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款,才终于被云濡年送到了褚枫的房间之内。 门刚刚打开,便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酒味。水雾皱了皱脸颊,捂住了鼻子,那股渴求都被冲淡了一些,而当她想要向后退去时,房间中却冲出来了一只体型极大的Alpha。 褚枫将水雾抱在了怀中,仿若失而复得,颓废的没有刮胡子的脸颊蹭在女生的脖颈处,灼烫的眼泪好像要在女子的皮肤上烫出一个疤。 “雾雾,别不要我,不要丢弃我。”水雾的肋骨都快要被男人的手臂勒断了,她骄矜地去拍他的脸,嘟囔着说道:“好痒,你磨疼我了。” 第101章 孤女“雾雾,看着我……”…… 云濡年神情阴冷地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看着水雾跳到了褚枫的身上,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腹,要男人抱着她,心中的酸水像是要咕噜噜地冒出来,将他整个人淹没腐蚀。 褚枫托住了女生软绵绵的臀部,呼吸都变得更急促了一些,肌肤发着烫,大脑昏昏沉沉的。现在水雾无论命令褚枫做什么,他只怕都能够毫无保留地听从她的条件。 水雾用手心拍打着褚枫的脸,有些不高兴:“你变丑了。” 她不喜欢男人的胡子,看起来脏兮兮的,又扎人又难看。 褚枫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心中产生了些许自卑感:“对不起,雾雾,我这就去刮胡子。” 云濡年没有离开,就那样直勾勾看着里面甜腻腻的两个人,闻言冷嗤了一声,眼眸里带着几分嘲讽。 水雾却在此时伸出手,握住了褚枫的手腕,乌眸像是一轮漂亮的满月:“褚枫,我来帮你刮胡子吧。” 褚枫的心脏微动,情愫在身体内生根发芽,他的唇角扬起了有些傻的笑意,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