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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给她撑腰,她便会哭着与人说好话了。 薛洺朔的额角渗出了些血液,唇瓣也被打破,脖颈上的绷带松松散散地垂落下来,男子神情凶戾,剑眉挑起:“现在知道叫哥哥了?恶劣的小omega,不是小气得连一件衣服丢了都要生气?” 薛洺朔感觉到一丝困惑,为什么呢?他明明都已经感知不到omega的气息,为什么他仍旧会觉得她身上这么香,又为什么会在看到殷宥与她在一起时那么生气。现在……又为何会将女生压在床上,像是狗一般去tian着她的脖颈逼问她。 水雾摇着头,根本不敢挣扎:“不气了,哥哥想要雾雾的衣服,雾雾都送给你。” 女生吓得晶莹的泪珠便从乌眸里流下来,薛洺朔用拇指碾碎了一滴泪,用舌尖tian了一下:“怎么这么会哭,就知道哭,哥哥要你身上这件衣服,你给不给?” 水雾的脸色发白,唯独唇瓣被自己咬得艶红糜丽:“可是……” “嗯?”薛洺朔压着眉,用狠厉的视线看向她,水雾才可怜兮兮地抽着气,声音低低得:“给,给的……” 薛洺朔躁郁的心绪终于疏散了一些,可他仍旧不想要这样轻易地放过水雾。他的头探下去,咬住了水雾的睡衣,在牙齿中咀嚼、含咬:“答应了哥哥,就别躲。” “呀唔……”水雾揪着薛洺朔的头发,人娇气得厉害,疼得狠狠拉扯他,“疯子,轻一点呀,不许再吃我的……” “雾雾不是答应了哥哥,要把这件衣服送给我吗,想出尔反尔?”男子带着粗茧的指腹磨在水雾的脖颈,让她浑身发抖。 “你,你只说要衣服,不要咬我呀……”水雾惨兮兮地啜泣,被不讲理的Alpha欺负得没有力气,只能够瘫软在床褥中。 “哼,谁让这衣服,现在穿在你的身上,哪怕被不小心含到、咬到,也是你应该受的。”薛洺朔冷漠地说道,失去了Alpha的腺体非但没有让他摒弃那些Alpha性情中的恶习,反而让他愈发偏执、残酷、变本加厉。 她的睡裙被男子撕咬了一遍,哪怕穿在她的身上,却好像变为了薛洺朔的东西,被他随意揉捏、扯烂。 水雾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她哭得几乎要脱水,又被薛洺朔哄着亲她,骗她是给她喂水喝。 陷入梦境前,她的眼皮都有些红肿,耳尖似是被人含住,安抚般得轻轻吻了下:“好妹妹,好乖,再不认哥哥,就让你哭得更厉害。” 水雾的身子在梦里都不由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坏了。薛洺朔便又轻柔地抚摸着女生的脊背,吃饱喝足后便变脸极快:“不怕,雾雾听话,哥哥就原谅你,想割腺体拿去玩,就拿走,想要哥哥的眼睛,还是鼻子,都能够割给你玩。雾雾真乖,下次穿别的衣服,送给哥哥,好不好。” 薛洺朔握住了女生的手,手臂紧紧拥住了omega的腰:“雾雾,永远都不能离开哥哥。” ———————————— 水雾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疼,好像被狗扑到身上,热情得将她浑身上下都tian了一遍。 女子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遍布着斑驳的红痕,没有太深的牙印和渗血的痕迹,薛洺朔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咬了一下。谁让omega太过娇气,碰一下就哼哼唧唧喊疼,好像别人对她用了刑似的。 水雾多希望昨晚是自己的噩梦,她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臭了,她难以想象自己最后居然哭得累到睡着了,还一直穿着这身沾满了男人口水的睡裙! 混蛋的星盗,水雾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着他们为什么不去死,又可怜得想要哭鼻子了。 她想去浴室洗澡,而当水雾的视线不经意落在门口时,整个人却呆怔住了,然后下一秒,在唇中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 慕临捂住了她的眼眸,眉宇蹙紧着,殷宥死在了水雾的门口,临死前,他的手臂还死死抓着门框,往前爬着,已经失去了色泽的机械瞳眸望着床上水雾的方向。 血迹一直蔓延至走廊,他的身子七零八落,不知是怎么一路爬到这里的。 凶手昭然若揭。 慕临的心情不算愉悦,昨日已经惩戒过薛洺朔,甚至挖出了他的腺体,晚上他却又杀死了殷宥。 星盗内部不得彼此残杀,慕临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意。 而他怀中的omega一身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让慕临愈发心烦意乱。他将水雾交给了可靠一些的褚枫,而慕临自己则将殷宥的尸体处理干净,打算亲手处置薛洺朔。 水雾愈发瘦了,她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就更加吃不下了。当褚枫问她,有什么需求时,她只是虚弱地拉住了男子的衣摆:“我想洗澡。” 褚枫在浴缸中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将女生抱入了浴室内:“需要我帮你吗?” 水雾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摇了摇头。 她昨夜没睡好,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浴缸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雾气蒸腾,当女生的身子要陷入水里时,门被推开,男人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肩。 水雾感觉自己好奇怪。 脸颊发烫,后颈也涨得厉害,她的生理期结束了,而此时她却只觉得小腹热热的。水雾睁开了水淋淋的眼眸,唇瓣微微启开,吐露出的也都是热气。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上了男子的肩,她过了一会儿才认清了人:“是你……” 水雾不太记得他叫什么名字,男人长得有些吓人,板寸头,头发茬看起来硬硬得,眼尾还有一道毛毛虫一般的疤痕,她随意唤着:“叔父……” 水雾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很难过,好像突然得了肌肤饥渴症,想要和人抱一抱。 褚枫半跪在女生的面前,嗅闻着空气中与沐浴露和香薰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神情紧绷着,应该推开她,双手却像是不敢触碰。 她被引诱出了发。情期。 “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了。”褚枫低声询问,看似冷静,实则身体已经硬得仿若一块石头。 水雾此时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拥抱好像还不够,她不得其法地去吻男子的脸颊,哀哀地流泪:“叔父,好难受。” 褚枫深呼吸着,怀里的omega犹如一块嫩生生的乳酪,好像双手轻轻一捏便会碎了。他终于握住了女生的腰,想要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拖出来:“水雾,冷静一点。” 水雾坐在水里,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水已经有些发凉,她被冻得抖了抖,又升起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好冷,你要冻坏雾雾吗。” 褚枫看清了她身上的痕迹,他此时才不禁在心中想到,薛洺朔的确有些过分了。 她像是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