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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机会,归根究底,要寻出一个罪人,也是秦钰霖亲自打开了那个潘多拉魔盒。 夏子澄早就已经提醒过秦钰霖,人的情感不是可以随便搓扁揉圆的玩具,可秦钰霖似乎一次都没有听进去过。 秦钰霖的动作终于顿了下来,他的脸色变得颓败,眸色灰暗。 夏子澄撑起手臂,坐起身,嘲讽地说道:“别露出那副好像有多后悔的表情,秦钰霖,余柯死了,你心中明明在狂喜吧。” ———————————— 被推下车后,余柯脑海中最后的念头便是疼,心脏疼,身体也疼。 他不知道水雾讨厌他到,想要让他去死。但其实,只要女生命令他就好了,余柯想,自己是愿意为了她死的。 可当大脑愈发混沌时,最终留在心底的执念,却是在担忧着,水雾没有他后,会不会受欺负。 逐渐得,好像连那一丝思绪也不存在了,余柯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他的身上挂着从丧尸堆里被撕咬出的伤,路边游荡而过的行尸走肉已经不再看他。 他的眼瞳变为了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灰色,他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了,脚下却莫名得向着南方走去。一直一直走,从月升到日落。 ………… 水雾生了病。 发烧,浑身乏力,帐篷中,她被男子喂了些水,脸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格外虚弱。 他们的行程被迫拖慢了下来,水雾心中带着些愧疚,靠在秦钰霖的肩膀上,小声对他说着对不起:“你们不用管我,我可以忍耐的。” 秦钰霖将女生搂在怀中,可这一次,听到水雾懂事的话,他却没有办法升起高兴的情绪。他好像终于发觉了自己的自私,一直以来,他都只想要自己高兴,想要余柯彻底消失,可是…… 如果这只会让他的雾雾感觉到痛苦,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秦钰霖宁愿让余柯留下来,哪怕他会每日被嫉妒焚烧内心,只要水雾愿意笑,可以感觉到开心,他便可以无视自己的痛苦。 秦钰霖像是建造了一个空中楼阁,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他一脚踏错,便会坠落深渊,万劫不复。 秦钰霖只能拥紧了怀中的女子,唯有这般,他心中的空虚才能够被填满一些。他轻轻吻着女生的发顶:“雾雾,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去南方基地的事情不急,宝宝要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走。” 水雾没有什么精神,却努力抬起头,在男子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她是菟丝花,要依附她的乔木:“秦钰霖,你会丢下我吗。” 秦钰霖的心脏都要化开了,他跪在女生面前,与她额头相抵:“不会,雾雾,不要胡思乱想。” 即便有那么一天,也一定是我先死在你面前。雾雾,只要我的血管还流着一滴血,我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一块好肉,我就一定会养活你。 猎枭小队的其他人离开了,分走了一部分的物资。他们没有义务陪着秦钰霖养育水雾,也逐渐对秦钰霖失望,认为如今的他已经面目全非,不再是从前那个能够领导他们的队长。 夏子澄却留了下来,他的异能可以操纵引开一部分丧尸,能够帮助秦钰霖保护水雾。 失去了水系异能者,连让女生洗一个澡都变得困难,秦钰霖只能够冒着危险去丧尸聚集的城市中搜寻物资。于是夏子澄终于能够靠近水雾,他期待着这一日,已经许久了。 唯有在这种情境下,秦钰霖才会允许夏子澄留在水雾的身旁,男子密不透风的禁锢才会泄露出一道允许人钻过的缝隙。 夏子澄之前在别墅时偷留下了一些糖果,放在胸前,每一日都觉得心口滚烫,只有拥有着这些,女生才会与他说话。可是夏子澄忘记了,他的脸如今被秦钰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不是治愈系异能者,因此模样实在有些吓人。 他显然便吓到了水雾。 他们此时在一个杂货店的仓库中,卷帘门被拉了下来,里侧放着一张单人床。水雾正坐在单人床中,孱弱,单薄,而美丽,像是等待着采撷的花。 没有人能够逃离她的诱惑,每个人都会争着抢着想要饲养她,猎枭的队员会离开,也只是不想令自己褪变成像是秦钰霖和夏子澄一样的疯子。 女生蜷缩着双腿,向床头里侧缩了缩。夏子澄连忙有些慌张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低下头,难掩自卑,他将口袋中干净的棒棒糖掏出来,讨好得献祭一般举到女生的面前:“水雾小姐,你喜欢吃糖吗。” 水雾的视线不由落在了糖果上,草莓味的,外面用粉色的糖纸包裹着,好像能够嗅到香甜的气味。她抿唇,摇了摇头:“我不能拿你的东西。” 水雾很有原则,不会随意接受别人的献殷勤,她现在的饲养者是秦钰霖,于是只会让秦钰霖喂养她。 夏子澄跪在地面上,渴求的模样与秦钰霖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是队长让我照顾你,所以,接受我的食物也没关系。” 是秦钰霖同意了的,他只是在照顾大哥的女人。 水雾原本是该拒绝的,可夏子澄已经直接剥开了糖纸,递到了她的唇边:“很甜的。” 糖抵在唇瓣上,水雾的眼睫垂下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好像别人喂给她的不是糖,而是毒药,夏子澄被钓得受不了,学着在女生记忆里看到的男人那般哄着她,求着她:“你怕秦钰霖不同意吗?没事的,他不会在意的,我只是给你吃一颗糖而已,我不爱吃糖,扔了也是浪费了,水雾小姐,请你帮我吃掉吧。” 他从前会认可跟随秦钰霖,如今也只是在学习秦钰霖做事而已。既然秦钰霖会抢夺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就应该想得到,别人也会趁着他不在时偷偷亲近他的女朋友才对。 水雾终于含住了那颗棒棒糖,卷栏门却在此时被打开,夏子澄的头发被男子扯住,被来人暴戾地揪着往外面走。秦钰霖在转身时,还记得回过眸,温柔地看了一眼水雾:“雾雾,吃吧,没关系,我和他出去谈事情。” 谈事情是假,出去在女生看不见的地方暴揍夏子澄一顿是真。 水雾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愈发白皙的手指捏住棒棒糖的小棍,神情有些淡漠。 反正,他们谈事情,也与她没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儿,秦钰霖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洗过了双手,可是没有注意到,指骨上仍旧沾染了一点红色——从夏子澄的脸上蹭到的血。 哪怕知道被发现后会被打,夏子澄也好像变得有恃无恐,清楚秦钰霖这个时候不会杀了他,仿佛能够和水雾说上几句话,哪怕被暴打一顿都值了。 秦钰霖蹲到了水雾的面前,他看着女生吃得湿润又甜腻的唇,喉结动了动,吞了下口水,有